「好礙事,還是砍掉吧」
「喂喂喂!別做傻事啊,不能砍掉啊,你得要為我和你以後的性福生活着想啊」夜星雨聽到君麻呂要砍刀後,被下了一大跳。「拜託……要不要這麼彪悍啊?」
「為什麼?這是一個累贅,戰鬥的時候會影響,很不舒服,我才綁起來,而現在就沒有必要再留着」君麻呂一邊淡淡的說道,一邊把手中的骨刃向胸前靠近。
「喂!刀下留肉啊!」夜星雨看到她不聽自己的,頓時一慌,連忙沖向前抓住她拿着骨刃的小手,想要阻止她接下來的舉動。
「幹嘛阻止我?放手」
「不放,為了我和你以後的性福生活,堅決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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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快放手,別逼我」君麻呂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哼!來吧」夜星雨死死的抓住她的那隻小手,然後用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看着她,似乎是想要喚醒她的「良知」?
「那你就去死吧!」「呼––––」
另一隻手突然冒出骨錐,然後向着夜星雨的頭快速襲來。
「哇,好險,你居然真的向我出手?好,那你也別怪我了,哈!」夜星雨閃過後立馬把手化為爪,向着君麻呂抓去。哼!既然你不仁,那也就不要怪我不義。
「呃啊~」君麻呂渾身一軟。
怎麼回事?我只是被他抓了一下,怎麼會發出這樣軟弱的聲音?
君麻呂心裏想着,然後朝着夜星雨望去「為什麼會這樣?」
哎?被小爺我的襲胸龍爪手抓到後還能這麼淡定的和我說話?難道不是應該通紅着臉扇我一巴掌然後又不停的罵我是變態之類的話嗎?不會是我的技術不好吧?雖然這招也是我第一次用,但我確實摸到啦啊,哼,絕對是裝的,嗯,裝的。
「我在問你為什麼會這樣」君麻呂見夜星雨在發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有一些生氣。
「啊,額……怎麼說呢?反正就是被人抓後就會產生這樣的反應……吧?」夜星雨想了想,就隨口說了一句,沒辦法,自己又沒有,怎麼可能會知道女生的感覺啊。
「那危險就更大了,必須切除」君麻呂一聽,要砍掉決心更大了。要是以後和其他人的時候,被抓了的話,那自己就絕對死定了,絕對不能給自己的身體留下任何一個弱點。
「喂喂,我還沒說完呢,別着急啊,接着聽我說」夜星雨看到君麻呂聽到自己的答案後,更想砍掉了,心裏一急,連忙又瞎編了一句。
「其實是被自己喜歡的人摸才會舒服的,你自己也感覺得到對嗎?」
「嗯……的確,不然我是不會出那種令人恥辱的聲音的」君麻呂思考了一下,回想起剛才夜星雨的那一抓,自己的確是因為舒服而發出那個聲音的。
「那你是不是開始後悔之前要砍掉它了?」
夜星雨看到她承認了之後終於鬆了一口氣。
「不,這只是身體的問題,而戰鬥拖累的事情還沒解決。」君麻呂淡淡的回了一句。
「汗!你怎麼這麼執着啊?」夜星雨都有些無語了,為毛這小妞認真起來這麼犟啊?真是的。
「看來只能切掉了……」君麻呂看他還不回答自己,還以為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喂,等等」
在她準備切下去的時候,夜星雨突然叫住了她。
「怎麼?又打算阻止我?那麼來吧,之前只不過是太大意而被你抓到,這次可不會再放水了」君麻呂看他沒有說出答案而攔着自己,有些不爽,打算再干一架。
夜星雨突然出現在她面前,趁着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湊上去吻住了她冰冷小嘴。
「唔嗚?嗚嗚,唔」
夜星雨的舉動讓她戳不及防,忘記了自己會體術的事,只能使勁的推着眼前這個強吻着自己的男孩,但發現自己根本搬不動後,便放棄了。
「嘿嘿,好了,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以後與戰鬥有關的事就教給我吧,這樣你就不會再在意胸部的事了吧?」夜星雨吻了一分多鐘後後,放開了她,然後笑嘻嘻的對着她說出了自己的強吻她的原因。
「呼哈,呼哈,你就是為了這個事才強吻我的?」君麻呂被放開後開始大口呼氣。然後心裏想着「在他放開我的時候,我居然會有些不舍?」
「不然呢?唉?等等,你知道這個動作的意思?」夜星雨答應了一聲,但反應過來後便是發現好像有些不對啊?她怎麼會知道我這叫「強吻」?難不成……她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要是我不知道的話,是不是打算以後再騙我?」君麻呂直直的看着他,想要從他那裏得到一個完整的答案。
「怎麼會呢?哈哈哈」夜星雨乾笑着撓着後腦勺,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剛才是以為她不知道才吻她的,現在真是尷尬死了……
「想不想知道我之前所發生過的事?」君麻呂也不打算怪他,從他爸叫她出來殺人時,她就已經拋棄了自己的性別,變成了一個殺人機器,不然之前也不會因為戰鬥會拖累而要切掉自己的胸部了。
「嗯嗯!想知道」夜星雨見她也不打算怪自己了,就打算聽她講講自己的故事,雖然自己本來就知道劇情,但只要不打自己就行。
「從我懂事起到我八歲之前,也就是前幾天之前,一直都呆在一個小黑屋裏,那裏沒有見過什麼陽光、白雲、小鳥之類的東西,只有無盡的黑暗,我在那個地方呆了整整六年,每天都希望着有人能放我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怎樣的,我以為小黑屋以外的世界是美好的,但是在我爸爸放我出來後,我對這世界的想法變了,出去後看到的只有不斷在戰鬥的人和倒在地上的屍體,看到這場面後,每天都在做着惡夢,害怕自己被殺掉,適應過來後,我就努力的使自己變強,以避免被殺的厄運……」君麻呂雖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從她的語言中可以聽出她淡淡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