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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的夜晚,繁華的街道上燈火通明的,許許多多白天工作的白領,都會選擇到了晚上出來放鬆放鬆,隨着城市的生活節奏rì益加快,人們的壓力也隨之加大了。
葉晨峰和猴子站在天海一座有名的橋上,此刻橋上行走的人很少,他們兩人雙手靠着橋的石柱,看着橋下湍急的河水,猴子將憋在心裏面的事情訴說了出來。
原來猴子和葉晨峰遇到了差不多的事情,在兩天前猴子的父母在一場車禍中身亡了,不過猴子父母的死,背後應該沒有什麼yīn謀可言的。
猴子的父親在家排行老大,原本是家族企業中的一把手,而隨着猴子父母的去世,他的幾個叔叔都按耐不住xìng子了,將家族企業中的權利爭奪到了手中。
猴子的爺爺早在五年前就去世了,他的那幾個叔叔爭奪完權利後,更是不講情面的將猴子住的別墅收了回去,父母剛去世以及幾個叔叔對他的冷血,這讓猴子一度有了想死的念頭。
猴子記得非常清楚,幾個叔叔當時對他說過的話,你在我們的眼裏不過就是一個廢物,現在你的爸媽死了,以後你就自生自滅吧!我們王家從此沒有你這號人物。
「老大,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要是讓我爸媽看到我這副德行,肯定會很失望的吧?」猴子從橋面上撿起了一塊石子,用力的揮動着胳膊,朝着湍急的河水扔去。
葉晨峰拍了拍猴子的肩膀,說道:「猴子,你的確很沒用,我的爸媽也是在車禍中身亡的,你看我有像你一樣要死要活的嗎?我們能夠做的就是要活的更加好,讓那些眼睛長到頭頂上去的人好好看看?到底誰才是廢物?」
以葉晨峰的能力幫猴子奪回家產以及掌控企業的權利,應該不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但是葉晨峰不想這麼做,他想要看到猴子憑藉着自己的能力,讓他那幾個叔叔徹底的後悔。
「猴子,這件事情我是不會插手的,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夠讓你的那幾個叔叔站在面前親自向你道歉,親自將把該屬於你的東西還給你。」葉晨峰拍了一下橋上的石柱,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找出製造他父母車禍的兇手?但是他心裏非常清楚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的實力才堪堪四級靈魂力,萬一知道了兇手沒有報成仇,反而將他自己的xìng命搭進去,那就真的是不知所謂了。
猴子看着葉晨峰,默然的點了點頭,說道:「老大,我知道你這都是為了我好,我猴子活了這麼多年,也沒有活出一點樣子來,以後我一定要讓我那幾個叔叔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這才對嘛!猴子,不要忘了,我們可是站着撒尿的純爺們,畏畏縮縮的這種表現,可不應該發生在我們的身上。」猴子因為是葉晨峰的兄弟,葉晨峰才會不遺餘力的開導,換了別人他哪來這樣子的耐心?大晚上的站在橋上喝西北風?
「對,老大,我們是站在撒尿的爺們。」猴子朝着橋下方的湍急的河水,扯着嗓子大聲吼道,想要將心中的痛楚全部發泄出來。
「我們是站着撒尿的爺們、我們是站着撒尿的爺們……」猴子一遍一遍的吼道,直到嗓子啞了,身體裏沒有力量了才停下來,看着站在一旁的葉晨峰,心裏面想道:「我猴子的這條命以後就是老大你的了,你是我猴子這輩子唯一認可的老大。」
「呵,站着撒尿的爺們?你們很快連命都要沒了,不過在這之前我會先把你們兩個下半身那玩意割下來,看看你們還怎麼站着撒尿?」
二十幾輛黑sè的麵包車停在了葉晨峰和猴子的面前,臉上有道猙獰無比的疤痕的江一龍,從麵包車上走了下來,看着葉晨峰和猴子不屑的說道,很明顯他聽到了猴子剛才發泄時的嘶吼了。
葉晨峰面不改sè,聳了聳肩膀,臉上依舊是風淡雲輕的神情,問道:「你們是誰?是龍牙會的?」
葉晨峰記得光頭佬說過他的哥哥是龍牙會的會長,眼前這些氣勢洶洶的人,一看打扮與穿着就知道是屬於地下勢力的人了,所以仈jiǔ不離十是龍牙會的烏合之眾。
「你小子挺聰明的,有點眼光,我就是龍牙會的會長江一龍,是你們打傷了我的弟弟?」江一龍霸氣十足,身後站着的五十名手下就是他的底氣,就算對方是一個身手不錯的打架好手,難不成還能夠打贏他身後的五十人?這純屬是在扯淡。
「打傷了你的弟弟?」葉晨峰一臉的茫然,右手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枚硬幣,對準了江一龍的褲襠里飛shè而去,速度之快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噗嗤——」一聲輕響,緊接着江一龍喉嚨中發出了滲人的慘叫聲,只見他的褲襠里隱隱約約的有鮮血在流出來。
葉晨峰淡然的說道:「你剛才不是問我是不是打傷了你的弟弟嗎?現在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了,你的小弟弟被我給廢了。」葉晨峰完全是在裝傻充愣。
一旁的猴子連連在心裏面喊道:「老大牛B啊!老大牛B啊!」
猴子看着捂着胯下的江一龍,說道:「看來你現在想做站着撒尿的爺們都不行了,哎,你實在不該得罪我的老大啊!」
江一龍身後的一眾手下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站在江一龍身旁的邱東扶着變成太監的江一龍,他心裏面膽戰心驚的,以他的眼力,他知道面前的這個青年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角sè。
單單是徒手扔硬幣就能夠傷人了?這不是只有電影裏的武林高手才能夠做到的嗎?
小弟弟被廢,對江一龍來說是身體上和心靈上的兩種摧殘,這代表着他以後再也不能夠碰女人了,再也不能夠享受那種神仙似的感覺了,這對一個心理正常的男人來說是一件無法忍受的事情。
抬起頭,江一龍的臉sè難看無比,臉上的巨大疤痕如同一條爬動着的蚯蚓,讓人看了感覺非常的噁心,原本他以為能夠輕輕鬆鬆解決葉晨峰他們兩個的,所以在一開始才沒有讓他的手下立馬拿下這兩人,誰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現在他真的想要將葉晨峰抽筋扒皮,也不能夠消除他心裏面的憤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