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狗娘養的東西,真憋屈,真的太憋屈了。」葉東健的攻擊力在逐漸的減弱了,喉嚨里破口大罵,他完全是憑藉着意志力在苦苦支撐了,身上的衣服被他自己的汗水和鴻海會成員的鮮血給浸濕了。
葉晨峰手中的砍刀再次揮向了鴻海會的成員,砍刀的刀刃划過三名幾乎並列的鴻海會成員的脖子,三顆頭顱瞬間離開了身體,鮮血如同血柱一般,從三名鴻海會成員的脖子口噴灑而出。
「小叔,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只要過了今晚,我一定會讓許家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葉晨峰陰冷帶着憤怒的聲音從喉嚨里發出。
「啊啊啊啊」就在葉晨峰話音剛落之際,街道外圍發出了鴻海會成員的慘叫聲,鴻海會的成員開始慌亂了起來,很快一條血路從鴻海會的人群中開了出來,直接通向了葉晨峰他們五人,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手持砍刀的高致遠,而孫天祐和周駿馳一左一右的跟在了高致遠的身旁。
高致遠在吳州成立的勝天會,成員人數已經達到了一千多人了,在短短一會時間內,吳州勝天會一千多名成員就全部集中了起來,雖然無法和鴻海會相提並論,但是幫葉晨峰他們度過今晚的難關,應該是綽綽有餘的事情了。
高致遠一臉興奮的跑到了葉晨峰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說道:「葉會長,我來遲了。」
葉晨峰狐疑了盯着面前的高致遠,天海勝天會的核心成員,一時間他還真想不起高致遠是誰了呢天海的勝天會一直是方南祥幫他在打理的,所以說他這個會長當得真的非常不稱職,連天海勝天會原本的核心成員也認不出來了。
「你是?我們認識嗎?」葉晨峰疑問道,有了吳州勝天會的一千多人加入,葉晨峰他們的壓力驟然劇減,雖然不認識面前的高致遠,但是他知道這些人肯定是來幫他的。這讓他心裏面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來。
高致遠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不過,對葉晨峰沒有絲毫的不滿,解釋道:「葉會長,我是天海勝天會原本的核心成員高致遠。在勝天會統一了天海之後。我們很多核心成員不是被分散到了華夏國的各大城市之中了嘛」
這回葉晨峰才算是知道了高致遠的身份了,鄭重的拍了拍高致遠的肩膀,說道:「你做的很好,吳州的鴻海會猖狂不了不多久了。以後吳州將是你的天下。」
被崇拜的偶像如此誇獎,高致遠興奮的臉色漲紅,拳頭拍了拍胸膛說道:「葉會長,今晚鴻海會一共出動了三千人,我們的人只能夠拖延到吳州警方的人來。雖然說鴻海會肯定是和吳州警方打過招呼了,但是這麼大的動靜,吳州警方肯定不會無動於衷的,最多是晚來個把小時。」
「就算吳州警方不來,有了你們一千多人的支援,鴻海會今晚翻不起浪花了,你讓人保護好他們。」葉晨峰指着身後的寧雨婷、葉東健等人對着高致遠說道。
剛才葉晨峰是因為要保護寧雨婷他們,才導致了他的戰力一直沒有發揮出來,此刻有了吳州勝天會的支援。他沒有了後顧之憂。
「葉會長,您放心,我保證他們連一根頭髮都不會少。」高致遠立馬命令着吳州勝天會的成員將葉東健等人圍在了中間,讓鴻海會的成員無法突破進去傷到葉東健等人。
葉東健等人有了吳州勝天會的人保護之後,葉晨峰嘴角露出了一抹森然的笑容。速度極快的竄入了鴻海會成員的人群中,雪亮的刀光不停的在黑夜中閃動,鴻海會的成員是大批大批的倒地,沒有了束縛之後。鴻海會的這些阿貓阿狗誰能夠攔得住他?
高致遠傻傻的看着葉晨峰穿梭在鴻海會人群中的黑影,「咕嘟、咕嘟、咕嘟」。喉嚨里情不自禁的咽起了口水,深吸了幾口氣,心裏面感嘆道:「這才是葉會長真正的實力啊」
站在高致遠兩側的孫天祐和周駿馳同樣是目瞪口呆的,孫天祐結結巴巴的問道:「高、高哥,我、我不是在做夢吧?葉會長簡直牛b的沒天理了。」
「高哥,待會你可一定要把我們兩個引薦給葉會長認識,能夠認識葉會長是我周駿馳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周駿馳無法掩飾內心澎湃的激動。
「那你們兩個還傻站在這裏幹什麼?趕緊在葉會長面前多多表現表現,多殺幾個鴻海會的白痴。」高致遠將握在手中的砍刀緊了緊,嘴角划過一抹嗜血的笑容。
在有了吳州勝天會的一千多人加入後,葉晨峰又爆發出了他所有的戰力,可以說原本佔盡優勢的鴻海會節節敗退,三千人只剩下了一千多人了,街道上躺滿了數不勝數的屍體,濃重的血腥味充斥着整條街道。
在鴻海會節節敗退的時候,一名鴻海會的成員慌慌張張的跑進了許家別墅的客廳里,匆忙的說道:「不好了,不好了,吳州勝天會的成員突然橫插了一腳,那個叫做葉晨峰的人,爆發出了極為強悍的戰鬥能力,我們鴻海會幾乎是潰不成軍,恐怕再這樣下去,三千名鴻海會的成員將全軍覆沒。」
這名鴻海會的核心成員在向許國東匯報這個壞消息的時候,整個人寒蟬若驚的,生怕許國東把怒火發泄到他的身上去。
許國東乾枯的手掌緊緊攥攏着,他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看來今晚是要不了葉晨峰的命了,儘量的壓制住心裏面的怒火,對着那名鴻海會的核心成員揮了揮手,說道:「你下去吧」
「葉晨峰,我就不相信,我不能夠把你的性命留在吳州了。」
「砰」的一聲,待到那名鴻海會的核心成員離開後,許國東將面前的一隻玻璃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好像是是發泄心中的怒火一般。
……
街道上,鴻海會的成員在急速的縮減,警笛聲由遠到近響了起來,數十輛警車駛進了街道,當一個個警察從警車上下來,看到街道上數不清的屍體後,胃裏面一陣的難受,強忍着嘔吐的衝動,這些警察拔出了腰間的配槍,吼道:「一個個都給我蹲下,不許動,誰要是不聽命令的話,我們就要開槍了。」
這些警察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還真他娘及時的?葉晨峰沒有理會這些所謂警察的吼叫,手起刀落,一名鴻海會成員的頭顱拋飛到了半空中。
「你沒聽到我們說的話嗎?你竟然敢當着我們這些警察的面行兇?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一名三十五六歲的男警察,朝着葉晨峰走了過來,手中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葉晨峰的腦袋,他乃是吳州警察局的大隊長鄭克。
今晚許家的人給吳州警察局打過招呼了,但是警察局的人不知道許家要對付誰?不過,他們知道在吳州誰得罪了許家,那就等於是在自掘墳墓。
「你們這是大規模的幫派廝殺?華夏國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敗類,治安才會變得這麼差。」大隊長鄭克趾高氣昂的對着葉晨峰說教,他們警察的身份擺在那裏,他相信對方不敢亂來的了。
「說的還真是冠冕堂皇的?華夏國的治安之所以變得這麼差,我看是因為你們這些狗屁警察,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們充其量也只是許家的狗而已,趁我沒有憤怒之前,趕緊給我滾蛋。」葉晨峰冰冷的眸子盯上了大隊長鄭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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