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陽的臉上肌肉一陣抽搐的,趙銘的不客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現在他有求於人,再加上趙銘年紀小,他就心理安慰,當趙銘是童言無忌了。
「小兄弟有所不知,20年前我劉家遭逢大難,家中長輩死傷殆盡,這截脈法的修煉方式也就自此失傳了,若是小兄弟你能歸還這絕學,我劉家必有重謝。」
劉天陽說的懇切,趙銘立馬追問道:「是真的嗎?那我要你三千萬換這絕學,你肯不肯。」
「咳咳……」喝了口茶的寧婉月嗆到了,她咳嗽的罵道:「趙銘,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居然要這麼多錢,你一個學生要這麼多錢幹什麼啊?」
趙銘眼巴巴的看向她:「我要錢當然是要搞投資啦。」
「你搞投資?我沒聽錯吧。」寧婉月詫異道:「一個只知道揍人殺人的小混蛋居然要搞投資,我感覺是天方夜譚。」
陳怡立馬不服氣道:「你少不信人,趙銘現在可有本事了,你等一下。」
陳怡很快便出門,然後急匆匆的回來,手裏多了一個香水瓶子。
陳怡重新坐下,把香水瓶打開,香氣頓時四溢散開。
劉天陽和寧婉月當場感受到了濃郁的玫瑰花香,兩人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細細的品位起來。
這一刻他們仿佛忘記了此行的目的,全身心的感受香水帶來的美好享受中。
「這款香水好聞吧。」陳怡洋洋得意的問道。
寧婉月睜開雙眼,嗯聲陶醉的直點頭:「好香,哪買的,我也要去買一瓶。」
「這市面上買不到。」陳怡嘻嘻得意道。
寧婉月秀眉微蹙,不明白問道:「怎麼買不到了?你是怕我沒錢買嗎?再貴我也買得起。」
「不是啦。」陳怡擺手笑道:「這可是我家趙銘親手調製的香水,市面上哪可能有售。」
「什麼?」寧婉月震驚的看向趙銘,見趙銘一臉微微得意的樣,很是意外的問道:「這真是你調的香水?不會吧,你一個高中生居然會弄出這麼好玩的香水。」
「怎麼?你小瞧我啊。」趙銘癟了癟嘴,哼道:「豈不知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這可是我苦心鑽研辛苦得來的東西,難道就因為我年紀小,你就要否定了我的勞動成果。」
趙銘說這話是臉不紅氣不喘,直接剽竊了萬能書庫的勞動成果,不過他也的確出了一份力的,要不是他不厭其煩的操作儀器進行化學實驗,這香水也絕對面世不了。
劉天陽好奇問道:「小兄弟,你想要三千萬就是投資這款香水嗎?」
「對。」趙銘也不隱瞞自己的投資計劃。
劉天陽沉默了一會兒,隨後開口道:「我劉家也有投資香水行業,要不這樣吧,我願意和你合作,咱們一起開發……」
「不,我要的是全資獨立發展,和別人合作,我不喜歡。」
趙銘沒等劉天陽把提議說全,就立馬拒絕了他的要求。
劉天陽嘴角肌肉抽了抽,好不失望,不過趙銘突然又道:「我的計劃是工廠完全是我的,我造什麼香水是我的事情,沒人可以對我指手畫腳,至於這銷售一塊,劉家主,你有興趣不?」
「嗯?」劉天陽兩眼陡然放光,趙銘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他歡喜的忙點頭道:「有,我很有興趣,小兄弟,你可願意將香水的獨家授權交給我們劉家,我保證,價格方面咱們好談。」
「先說下你的銷售分成吧。」趙銘直截了當問道。
劉天陽心裏盤算了一番,最後伸出一隻手來:「咱們兩家五五分可好?」
「不妥。」趙銘直接拒絕了。
寧婉月立馬叫道:「趙銘,你別太心黑了,五成的銷售利潤可是很多了。」
趙銘不屑笑道:「如果不是我想立馬見到效益,我才不願意把銷售這塊大蛋糕讓出來,給五成,太少了。」
「那你想要多少?」寧婉月追問道。
「七成。」
「不成,太多了,要不六四吧,你六,我四。」劉天陽做出讓步來。
趙銘想了想,最後確認問道:「我要工廠的所有股權,銷售方面我不會過問,但是有一條,別給我中飽私囊,要是叫我聽到一點風聲,哼哼,你劉家就等着我的報復吧,我的手段,你可能不知道,你身邊這位可是一清二楚。」
劉天陽被說的臉色一愣的,急忙看向了寧婉月。
寧婉月的臉色有些難看,她不情願道:「上次寶月樓劫持事情,雪狼僱傭兵是被他一個人摧毀的。」
劉天陽震驚了,瞪圓了眼珠子吃驚的看向趙銘,他很詫異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居然擁有如此可怕的身手,居然生生屠了一隻僱傭兵。
就算他家的鐵衛,那也沒轍戰鬥力。
劉天陽不禁估算得罪趙銘的可怕下場,想到一些可能性,他頓時慫了,立馬沖趙銘做保證道:「小兄弟你請放心,我劉家一定不會做出那豬狗不如的事情來的。」
「你的保證我相信,不過你底下人,哼哼,好好看着點吧。」趙銘冷笑一聲,然後起身道:「走吧,去看看劉治那小子,再耽擱下去,不但他的腿要沒用,就是這條小命也要十去七八囉。」
「我就不去了,趙銘,我在家等你回來。」陳怡說道。
趙銘嗯了聲,他正有着打算,要不然一會兒母親回來,要問起怎麼回事,就不好交代了,有她在,正好打掩護。
下樓來,劉天陽親自給趙銘開車門。
劉天陽的坐騎是一輛加長林肯,車內很是奢華。
趙銘瞥了一眼,舒服的坐了進去,寧婉月隨即也進入車內,不過她進車後就犯難了。
座位就前後四張,趙銘佔了一個,若她坐趙銘的對面,以趙銘的威懾力,想必劉天陽不會和他並列入座,勢必坐他的對面。
如此一來,寧婉月就要和劉天陽同座,她可不想和個老人家一起坐,她受不了他那股子煙味。
可是和趙銘並坐,她也有些不願意。
倒不是她嫌棄趙銘身上有什麼怪味,而是她不習慣和年輕男士坐一起,而且趙銘身上有一股子莫大的吸引力,她怕自己和趙銘坐一起,會忍不住靠近他,被他吸引過去,到時候自己會做出一些丟臉的舉動來。
坐哪裏頓時叫寧婉月很為難,趙銘見她遲遲不如坐,直接為她做了選擇,拍了拍自己的身邊,說道:「坐呀,傻站着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