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山回到家裏的時候,穿着背心和大褲衩的史密斯正躺在床上一邊摳腳一邊看電視,還看的哈哈大笑,沈重山湊過去一看,尼瑪,這奇葩看灰太狼喜羊羊都能看的這麼歡樂。
「哥你回來了?咦?你怎麼一臉被潑了尿的表情?咋了,事情不順利?」史密斯看着沈重山好奇地問。
「別提了,今天的遇到的儘是奇葩事,你那邊查的怎麼樣了?」沈重山問。
出人意料的,史密斯居然搖搖頭,他失望地:「因為太缺乏信息,我只能從管風行和鄭中基兩個人身上下手,但是鄭中基居然跑去了長明島,而管風行今天一整天都在醫院裏面治療,並沒有得到太多的消息。」
雖然史密斯的偵查絕對是全球尖的,但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在佈局完畢之後不管是管風行還是鄭中基居然都保持了絕對的沉默,一個跑去長明島,一個跑去醫院療養,這顯然是要做樣子給外人看以表示事情和他們無關了,沈重山揉着下巴:「你明天去一趟長明島,這個敏感的時候他跑出去了肯定是有問題的,查一查他的目的。」
史密斯瞭然:「沒問題不過哥,我還是建議突突了算了,多麻煩啊?突突完了咱們就出國去。」
「突突你個頭啊,現在是什麼社會了?文明社會,什麼都要講智慧懂不懂!天天突突突突就知道突突,這能是我們文化人掛在嘴邊的詞嗎?」沈重山瞪了史密斯一眼沒好氣地。
第二天一大早史密斯就去了長明島,至於這個招搖過市的外國人要怎麼在人生地不熟的滬市找到去長明島的路還要找到鄭中基並且不被對方發現這就不是沈重山該擔心的問題了,這貨要是這麼事情都辦不好就可以滾出國去了。
開着車來到安瀾園,沈重山見到的卻是打扮的格外莊重的許卿。
真心話,許卿這樣的女人屬於那種不管怎麼打扮怎麼穿,永遠都不會有難看或者不合適跟氣質不相配這樣的法的,對於許卿這樣的女人來,不同的打扮跟穿着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風格的不同換一句通俗易懂的話,長得漂亮,怎麼穿都好看。
「你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幹什麼?」許卿白了沈重山一眼,。
「你長得漂亮啊。」沈重山回答。
滿意一笑,許卿伸出手煞有其事地揮了揮,:「出發,去市府。」
嘎吱車子停在安瀾園的門口,沈重山扭頭看着許卿,「為啥?」
「去市府談事情啊。」許卿皺眉:「你把車停着幹什麼?我和陸市長約好了九鍾要到的。」
去市府還是陸市長!
沈重山覺得自己的腸子都糾結到一起了。
但是許卿正虎視眈眈地看着自己,總不能和她自己昨晚那奇葩的經歷吧?真的了的話不,許卿不會給他完的機會的,多半道一半比如到偷看陸市長換衣服這裏的時候就會被許女神殺了的,沈重山用人頭擔保。
不情不願地開着車朝着市府行去,沈重山還沒有開口問許卿自己就開始解釋了,「這次的事情牽涉到官方一些部門的態度,直接找那些頭頭腦腦的話對方百分百是給收買了不肯見人的,跟那些老官油子打交道也沒有什麼意思,不如直接去找陸市長要一個法,所以約了這麼一個時間見面,而且後續的一些計劃裏面,官方的態度非常重要,我必須要先取得官方的諒解,達成最起碼的默契才可以,否則在官方層面上被管家和鄭家壓了一頭的話,對我們非常不利。」
對許卿的解釋,沈重山到是不置可否的,他考慮了一下,還是對許卿:「其實陸市長那邊我昨天已經去找過了」
「!?」許卿錯愕地看着沈重山,在許女神看來沈重山的話有無厘頭,一個司機,充其量一個能打的司機,怎麼動輒就和陸市長有了聯繫?原本許卿是下意識地就不會相信的,但是她忽然想到了神秘莫測的史密斯連史密斯都是他的弟了,那麼和陸市長認識好像也不是什麼特別奇怪的事情?
但是許卿目光灼灼地看着沈重山,陸市長可是有數的大美女,之前網絡上還有好事人陸市長來滬市是跟她搶滬市的市花來的,對於這種話許卿當然是嗤之以鼻,但是陸市長的美貌的確讓她都覺得很驚艷,要是起來,美女的話,沈重山會認識也真的不奇怪了。
「哼!」想到了這裏忽然變得不開心的許卿重重地哼了一下,有時候她都不得不佩服沈重山的神通廣大,她實在想不明白這貨是怎麼跟陸市長搭上線的!?
被莫名其妙地哼了一臉的沈重山愣了一下,然後乾咳一聲,:「你怎麼不問問我昨天去解決分公司那邊的事情得到了什麼進展?」
「還能得到什麼進展,你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許卿驕傲地,隨即她冷笑地瞥了沈重山一眼,不冷不熱地:「你本事到是不官不大權力不大居然還知道吃拿卡要了你,還答應李晟給他好話?這種事情你都敢做,你膽肥了!」
沈重山乾笑道:「這不是聽了兩句好聽的,有些飄飄然了嘛,你看我也沒有給他求情啊。」
「所以我才放過你的,老實交代,那些混混都跟你什麼了?」許卿問。
「還能什麼,的確是鄭家和管家在背後動的手腳,我昨天想了辦法還是覺得跳過公安這個環節直接去陸市長那邊明情況了,可惜只是那個混混的一面之詞,證據力不太充分,甚至懼於鄭家和管家的威懾力,現在去找他他可能都不會承認了。」沈重山回答。
「這倒還是明智的選擇,公安那條線管家認識的人多,也不安全你怎麼跟陸市長認識的?」許卿用一種其實我很不在意,只是隨口一問的語氣。
「之前我在家裏不是養了一隻吃貨嘛就是那個叫陸映月的女孩子,在附屬高中做老師的,她和陸清影居然是姐妹,這樣我才認識的。」沈重山解釋。
許卿瞥了沈重山一眼,眯起眼睛:「你和陸映月住在一個屋子裏?」
「」
「不話就是默認了?你還要不要臉了?!一節操都不要,是個女孩子你就跟人家住一起!?你,你氣死我了你!」
「喂喂喂,那是有原因的好不好,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有一夥流氓把剛到了滬市人生地不熟的她圍在一個巷子裏,要不是我神勇地出手的話,可能就發生一個花季少女被侮辱然後凋落的悲劇了!」
「喲?還英雄救美了你?要不要給你發一張好人卡給你一面錦旗啊?對別的女孩子就笑嘻嘻的恨不得貼到人家身上去,對我就這麼不耐煩是吧!才了幾句你就凶我?」
「我哪裏凶你了!」
「你就凶了!你看你現在就凶了!」
「我沒有!」r1
「你不但凶我,你還敢吼我!?你居然敢吼我!?」
「」
「你為什麼不話,理都不想理我是吧?對別的女孩子就有不完的話,對我就一句話都沒有是吧!」
沈重山雙眼飽含熱淚地開着車,請問一下怎麼個自殺法既快又不會感覺痛苦啊?在線等,挺急的。
來到市府外面,把許卿送到了地方沈重山卻沒有打算下去,不管是誰經歷過昨晚那麼恐怖的事情之後短時間之內都不想再看見一起經歷這件事情的的當事人了沈重山是這麼想的,他認為陸倩影肯定也是這麼想的。
「你不去?」許卿充滿危險地看了沈重山一眼。
「不去。」沈重山回答。
「算你識相。」許卿哼了一聲,打開車門就出去了。
沈重山黑着臉看了一眼許卿的背影,他覺得這個女人現在是越來越疑神疑鬼了光是不讓自己接觸女人就算了吧,結果她自己還沒一奉獻精神,你一大老爺們能憋得住嗎?能嗎?要不是看她是個女流之輩的份上,沈重山早削她了!
被自己意淫的開心得不行的沈重山把車停好,他打算到附近去溜達一圈。
在不遠處,一輛商務車裏,一個男人放下瞭望遠鏡,:「飛哥,確認過了,這個人應該就是冒充金爺侄子的人了,他應該和條子有關係。」
叫飛哥的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一頭中長的頭髮凌亂地搭在腦袋上,桀驁不羈的雙眼滿是平靜和冷漠,他坐在副駕駛上看了一眼沈重山的方向,距離太遠,他只能微微地看見一個背影,就是這麼一眼讓飛哥的表情略微感興趣了一些,他淡淡地:「走路平穩,肩膀在動身體卻不晃,每一步邁開的距離極有講究,還有雙手擺動的幅度是個練家子。」
拿着望遠鏡的男人討好地笑了笑,:「就算是練家子能有飛哥你厲害?你可是滬市三屆散打冠軍,哈哈。」
飛哥微微揚起頭,平淡地:「民間奇人異士多了去,我還只是算皮毛而已。」
話雖然這麼,但是看他的樣子顯然是極享受這種馬屁的。
「飛哥,現在怎麼弄?叫兄弟們下車搞他?他居然冒充金爺的侄子,那伙毒販進去了搞的金爺很沒面子,現在道上都有人是金爺和條子勾結起來了,不把這個子搞一頓有辱金爺的名聲啊。」拿着望遠鏡的男人興奮地。
「不用,我下去會會他。」飛哥打開車門淡淡地,「很久沒出手了,手有些癢,但願他能多挨我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