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這麼一檔子事情,大家也沒有了繼續遊玩下去的心情,於是開着遊艇就回到碼頭然後返回安瀾園。
回到別墅里,沈重山找了一個藉口就回房去,檢查了一下自己肋骨的傷勢雖然比較恐怖但還沒有到必須要急救的地步,沈重山自己簡單地處理了一下之後就開始蹲在家裏老老實實地養傷。
到是許卿和林墨濃,雖然嘴上不但心裏還是十分的關心沈重山的身體情況,她們找來了私人醫生為沈重山包紮傷口,然後另一邊出門買了一大堆營養品送到沈重山的面前,許卿更是監督着沈重山必須要看着他吃下才算是滿意。
幸好沈重山偽裝的技能早就已經滿,所以在故意插科打諢幾次之後許卿和林墨濃也漸漸地放下了內心的擔憂,相信沈重山的傷勢只是看起來比較嚴重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礙
然後,沈重山忽然就發現自己受傷這件事情居然還帶來了意想不到的附加福利,比如現在
「我想喝水。」沈重山躺在床上,一臉虛弱地。r1
許卿趕緊起身跑去倒了一杯水送到沈重山面前,沈重山看了一眼許卿手上的杯子,搖頭:「不要這個杯子,我要喝你用的那個杯子。」
許卿皺眉:「用什麼杯子有什麼關係啊?難道用我的杯子白開水能給你變成飲料?你快喝。」
沈重山一臉痛苦地:「啊,我的傷口好疼」
許卿咬着嘴唇,氣呼呼地起身去用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水送到沈重山面前,那一臉不開心的樣子顯然是看出了沈重山就在故意地作,可沈重山受傷了是事實,她還真的不忍心丟下沈重山不管。
「我起不來,你餵我喝。」沈重山繼續一臉虛弱。
「喂,你不要太過分啊!」許卿不開心了。
「啊,我的傷口好疼」沈重山一臉要死要死的樣子。
「」許卿氣壞了,她鬱悶地:「可是你躺着我怎麼餵你啊,你坐起來。」
「我坐不起來,我受傷了。」沈重山依然一臉虛弱。
「你受傷的是手臂又不是屁股!」許卿咬牙道。
「啊,我的傷口好疼」沈重山呻吟道。
「混蛋,你我去拿勺子!」許卿狠狠地瞪了沈重山一眼,起身要走。
「別啊,用什麼勺子,你餵我啊用嘴。」沈重山一臉希冀地看着許卿,那模樣兩隻眼睛簡直要放光。
許卿愣了老半天,然後氣得不打一處來地對沈重山:「你去死吧!流氓!」
話完,許女神就丟下了得寸進尺的沈重山扭頭就走,這一次就算是沈重山在身後嚷嚷着馬上要死了也不管他了。
剛出門許卿就見到端着雞湯走過來的林墨濃,許卿氣呼呼地:「還給他燉什麼雞湯拉,讓他去死算了!」
林墨濃一見到許卿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沈重山招惹許卿生氣了,她哭笑不得地:「他現在是病號,而且他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多時候都和孩子一樣,哄哄就好了,你到好,跟他一起堵上氣了,你就不能讓着他一。」
許卿氣嘟嘟地:「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過分算了,我才不要管他,反正等會你也會很生氣地出來的,我吃飯去!」
看着許卿氣呼呼地走掉的背影,林墨濃苦笑着搖搖頭,端着雞湯敲敲門然後走進房間,她見到躺在床上一臉氣若遊絲臉色蒼白一副快不行樣子的沈重山,慢條斯理地走進門來把雞湯放在一邊,用碗盛出雞湯一邊:「好啦,不要在我面前飆演技了,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
沈重山老臉一紅,有些尷尬地:「這不是受傷了嘛,我哪裏有在演。」
林墨濃含笑看着沈重山,晃了晃手中的雞湯碗,:「我剛給你燉好的雞湯,是要我和卿一樣餵你喝呢,還是你自己喝?」
「我自己來!」沈重山趕緊道,有些把戲能對許女神用,但是在林大明星面前,沈重山還真不好意思用那下三濫的一套,不別的,光是人家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模樣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自己還是老實一吧。
着,沈重山用完好的手端着碗,另一隻綁着繃帶的手拿起勺子,畢竟受傷了的緣故,稍微動一下就牽扯到傷口,疼得沈重山直吸冷氣,沈重山更是在內心吐槽,奶奶的,之前是被電昏了頭,應該把那條該死的電鰻給帶回來大卸八塊給吃了才對,疼死個人啊!
見到沈重山那艱難地喝湯的樣子,林墨濃心中一軟,嘆了一口氣伸手接過了沈重山手中的碗,用湯勺盛出一勺來,細心地吹了吹,然後送到目瞪口呆的沈重山面前,見到沈重山沒喝湯而是傻乎乎地看着自己,林墨濃內心有些窘迫,故意:「喝不喝?不喝我可走了。」
「喝!」沈重山趕緊道,一完張嘴就叼住了整個湯勺。
坦白地,林墨濃和許卿真的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女神,許卿之美,美在更像是現代女性的那種自強、自立,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主意和理想,她沒有經歷過愛情,但是在這條從未體驗過的路上,她用自己獨特的性格摸索着前行,她就是現代女性最為完美的標杆,長得美麗,氣質絕佳,能力突出,從不依靠男人而她自己的事業就足夠秒殺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男人,同時許卿還並不男人婆,沒有大女子主義,她更像是一個優秀的學霸,她會有自己女性天性的溫柔,但是這溫柔她很少表現出來,和沈重山之間更像是歡喜冤家。
而林墨濃則不同,如果換上一身古裝,她大約就是古往今來所有男人對賢妻良母的最完美詮釋,她同樣的美麗,同樣的氣質絕佳,更重要的是她就如同一杯溫水,並沒有激烈和明顯的性格特,她渾身上下每一處每一個表情都在詮釋什麼叫做女人的溫柔,任何一個男人在她的身上都能找到那種令人心安的叫家的感覺,仿佛不管在外面多累多難受,但只要回到家看到安安靜靜地做菜百~萬\小!說的林墨濃,就會讓人覺得很踏實,很舒服。
餵沈重山喝完一碗湯,林墨濃收拾東西打算離開,沈重山忽然很嚴肅地:「你可千萬別找男朋友啊。」
林墨濃愣了一下,側頭看着沈重山疑惑地:「為什麼?」
沈重山嚴肅地:「大家都是爹生娘養的,你找的男朋友因為你而被我打死了,多慘?」
林墨濃哭笑不得地:「瞎什麼呢,乖乖休息,我出去了。」
「我真的啊,要是有別的男人打算跟我搶你,我真的會揍死他的。」沈重山嚷嚷道。
林墨濃轉過身似笑非笑地對沈重山:「那麼卿呢?」
沈重山愣了一下,腆着老臉:「她男朋友就是我啊。」
林墨濃微笑道:「乖乖養傷,別亂想。」
看着佳人離去,輕輕地帶上房門,沈重山深深地嗅了嗅空氣中還殘留的林墨濃身上的香味,沈重山舒舒服服地嘆了一口氣這麼好的妹子,要是讓別的男人給糟蹋了也太可惜了,所以一定要守在自家院子裏,沒錯,別人看一眼都沒門!
而還沒有讓沈重山閉着眼睛嗅着林墨濃身上的香味意淫多久,房門再一次打開,這一次進來的是葉琉璃。
「看到你我就覺得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沈重山咬牙切齒地對葉琉璃。
葉琉璃平靜地走到沈重山床邊坐下來:「我來給你療傷。」
沈重山狐疑地看着葉琉璃,:「你有這麼好心?」
許卿和林墨濃不知道沈重山後背和胸口的傷勢,但是葉琉璃怎麼會看不出來,她平淡地:「你手臂上的傷口用現代醫療手段治療更好,你身體體質很不錯,物理傷口很快就能痊癒,電鰻嘴裏留下的毒素也經過消毒祛除的七七,但是你胸口肋骨的骨裂卻需要一到兩個月時間的休養才可以恢復,時間等不及了。」
沈重山驚恐地:「那條電鰻還帶毒?」
葉琉璃奇怪地看了沈重山一眼,:「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電鰻什麼都吃,一些有毒素的海魚海蝦吃多了帶些毒性是很正常的,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它畢竟是無毒的生物,本身不帶毒,最多你可以理解是傷口被髒東西污染了,好了,我們開始吧,你把衣服脫了。」
沈重山想了一下,警惕地對葉琉璃:「療傷為什麼要脫衣服?你不會是借着療傷的藉口對我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我警告你,我可是有家室的正經人,你要是過分的話我會喊人的。」
葉琉璃平靜地看着沈重山,淡定地:「在我的眼裏,你的身體和一塊豬肉沒有區別,所以不要想多了。」
沈重山悲憤地指着門口:「你給我出去!你馬上給我出去!我不要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