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開聞言眉頭頓時一扭,沒想到這小娘皮,倒是記恨上自己了,事事都要帶上自己毒舌一番。
「王漣漪,你王家王滅,叫本教主為父親,你既然與他同輩,也應該叫本教主一聲祖宗吧?」王開眯着眼睛,神情頗為戲謔的笑道。
唰!
此言一出,頓時引得那王漣漪神情一怔,連忙回身仰望高空,當看見王開之後,美眸當即怒視,咬牙咒罵道:「卑鄙無恥,下流至極的臭蟲,快從上面掉下來摔死吧!」
「放肆!如今的王家,不過是分支罷了,而本教主,乃是王家嫡親血脈,不過王家也無需着急,有朝一日,也許連分支,都不是!嗯,做下人吧,先學學尊卑。」王開聳了聳肩,頗為不屑的冷笑道。
話音一落,便見王開揮手一卷,一道恐怖的威壓當空碾壓而下。
砰!
哇嗚……
驟然,只見那王漣漪出手抵擋之下,卻依舊沒能起到半點效果,身形直接被震的翻飛下了高空,口中鮮血飄蕩於空,徑直摔落在了姬如雪的身旁。
轟隆隆!
在一陣陣煙塵當中,王漣漪臉色煞白,嘴角鮮血無法抑制的流淌而下,緊捂着胸口站起身來,冷冷的盯着高空上的王開,銀牙都快要咬的碎了。
「漣漪,莫要與他爭鬥,他可召來天尊強者藍千愁,本身更是神尊修為!」姬如雪低着頭,語氣虛弱無比的說道,那夾着的雙腿,至今愈的緊了,可見已頻臨極限。
王漣漪聞言美眸冷色一閃而過,對於王開在碧月樓的事情,自然是清楚的,王滅之事,自然更為清楚,正因為如此,才會在丞相府外,對王開敵意滿滿。
「如雪,我們走。」
王漣漪咬着牙走向了姬如雪,不由分說的就是拉起了她,一同踏上了高空。
噗……
頃刻間,在姬如雪被帶上高空的一瞬間,便有一道放屁般的聲響,不用想,便知道生了什麼。
「不……哇……王開,我與你勢不兩立……哇……」姬如雪頓時眼眶一紅,再也忍耐不住的大哭了起來。
隨着王漣漪帶着她遠去,哭聲,也是逐漸的變小。
王開見狀聳了聳肩,神情頗為隨意的哼了哼道:「作繭自縛,招惹誰不好?偏偏來招惹本教主,若不是念在與老丞相有過約定的份上,讓你噴屎都是輕的!」
「天!姬如雪,她,她居然也……」
「那可是丞相之女呀,丞相府的千金呀!」
「這下,中荒乃至八荒,都會被震動的吧?」
「不過挺爽,哈哈哈……」
只見那些兵士們,紛紛仰頭大笑了起來,尤其是此番在軍師部的所作所為,更是讓他們痛快不已。
這若是換做往常,想要在軍師部惹事,必須要以文之道才可以,對於兵斗部的軍士來說,有幾個懂文的?即便懂,也絕不是軍師部的對手呀。
反之,軍師部也不懂武,雙方都處於暗鬥當中。
現在呢,卻能這般大鬧一番軍師部,說不爽,那是假的。
「放肆!到底是誰幹的好事?竟敢這般在軍師部撒野?」
驟然,一道充滿冷意的訓斥聲傳來,頓時引得那些兵斗部的兵士們神情一怔,連忙向着入口處望去,見到來人之後,皆是嚇得面色一變。
只見在軍師部的入口處,正有二十幾道身影快步行來,其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老的年過半百,少的二十出頭。
那聲之人,更是為的一位白袍老者,雖然看起來弱不經風,但眉宇之間的儒雅之氣,以及眼中的冷意,卻是頗為喝人。
「天!是翰林院的人來了!」
「翰林院的掌院學士!徐定州!」
「翰林院大學士,周通。」
「翰林院學士,李熠!」
「還有翰林院的學生們……那可都是天庭文道官員之後呀!」
隨着眾多兵士紛紛低聲議論,那擔憂無措的模樣,頓時引得王開眉頭一挑。
翰林院?掌院學士?大學士?文道官員之後?
有這般可怕嗎?連兵斗部的眾多兵士都害怕他們?
「你們都害怕什麼?慌亂什麼?他們是天庭的文官,你們還是天庭的武官呢,一朝天庭,文武缺一不可,他們還能把你們吃了不成?」王開聳了聳肩,神情頗為不屑的哼哼道。
聞聽此言,那些兵士皆是嘴角狠狠的一抽。
在眾多兵士之中,就拿現在的近千人來說,有些身份的,也就三個人。
一,季北辰,二,藍九幽,三,東方摩。
至於其他人,即便祖輩有武官,但職位也高不到哪裏去,現在,更是難以和文官叫板呀。
更讓眾人無語的還是,季北辰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只剩下東方摩和藍九幽,怕是也起不了多大的用處。
畢竟,只是外姓王爺罷了,勢力,也在東荒呢。
現在還只是個兵,不是統領,根本難以上枱面說話。
「混賬!軍師部乃謀略重地,竟搞的這般烏煙瘴氣,熙兒何在?熙兒?」那為的翰林院掌院學士,徐定州,抬起袖袍遮擋着口鼻,皺着眉頭不停的叫喊着。
「天!到底是誰幹的?竟敢將軍師部的人全部打的如此之重?」
「那……那不是徐熙嗎?徐掌院,您的兒子在……在那裏。」
徐定州聞言目光一寒,連忙快步走來,看着滿地橫趁着的軍師學徒的身體,以及他們周遭的污穢之物,牙齒當即咬的嘎嘣作響。
尤其是再看見徐熙也被打的昏迷了過去,更是當場勃然大怒。
「混賬!到底是何人所為?是你們兵斗部嗎?」徐定州厲聲訓斥道。
唰唰!
隨着幾個翰林院的學士上前,將徐熙攙扶了起來,檢查一番,現並沒有太重的傷勢之後,才是安心了下來。
「不要叫了,是本教主幹的,你待如何呀?再你言之前,本教主要很鄭重的告訴你,莫要裝逼,莫要裝逼,莫要裝逼,不然你會比他們的下場還要悽慘!」王開眉頭微微一挑,仰臥在虛空上,神態頗為悠哉玩味的俯視着他們。
此言一出,頓時聽的徐定州目光愈寒,那些翰林院的學士,更是個個都氣的胸膛起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