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魂的人忽然問他股份的事,這點十分怪。
他們家的股份,他們是想要對時代集團下手?
想到這一點,時經桓的老眸眯了起來,心裏築起了高高的戒備防線。
「那是我們家的事。」他硬氣的別開臉,一點要說的意思都沒有。
這時候,他才想起時御天說過的話。
勾結冥魂,早晚會惹禍身,會害了時家……
可惜,他醒悟得太晚了,果然還是被冥魂抓來了,還覬覦了那10權。
時代集團也是他的心血,落在敵人的手裏他是時家最大的罪人。
嘭,時經桓剛剛還硬氣的老臉被一個重拳打歪了,身體撲在了床,嘴角吐血,狼狽不已。
「你是誰?」一個八十歲的人被這樣揍一拳,真的有點吃不消,勉強支撐着,才能說得出話來。
也虧得他年輕時也是個練家子,八十歲了身體還很硬朗,換個一般的老頭子,分分鐘沒命了。
「我是誰?」正甩着手掌的司徒建業揚起了冷笑,這個老不死問得可真好。「你不配知道!」
她用看垃圾的眼神盯着時經桓那張被他揍得變形的老臉。
是這個老不死,當年為了門第,硬是讓趙芝玲,他最心愛的女人嫁給了一個不愛她,她也不愛的男人,最後不到三十歲香消玉殞了。
是他害死了芝玲,害的他們明明很相愛,卻不得不分開,更讓他的兒子認賊作父,叫了時名山三十多年父親,害得他們父子相離。
這一筆筆的血債,這個老不死,還有他的兒子孫子,統統都要血債血償。
「這麼囂張,也不怕山閃着舌頭。」時經桓也是嘴硬,被揍了,差點沒了半條老命,還是不肯服軟。
他是覺得,自己一把年紀了,算是死了,也沒有關係,畢竟這都是他頭腦發熱惹的禍,死了也是自作自受。
他八十歲了,本來沒有幾天可以活,每一天都是賺來的,多一天算一天。
然而,他絕對不能讓時家的一分一毫,被這些人奪走。
這次要是僥倖不死嗎,那10份一定要想個妥善的辦法處理,不讓外人有可趁之機。
「現在,你是階下囚,你才是那隻隨時都能被人碾壓死的螻蟻,我為什麼不能囂張?」司徒建業彎身,輕蔑的盯着時經桓。
他一定要把時代集團奪過來,然後給英傑,作為時家對他的補償。
憑什麼霸佔了他的兒子幾十年,卻又這麼不公平的對待,把所有好東西都給了時御天!
「我死也不會說那10份在哪,你別白費心機了。」時經桓即使處於劣勢,也沒有低頭。
有了着10份,可以進入公司的董事局,也有了不小的投票權,對於公司的運作有了指手畫腳的權力。
他不能讓這個情況成為現實。
「既然不合作,那慢慢在這裏等死好了。哦,對了,你家老太婆死了那麼多年,你也寂寞難耐了那麼多年,當做可憐可憐你,給你發個男人福利吧。每天店裏都會有一個女人進來伺候你,讓錢都幫你付了,你儘管享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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