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後 第一百零六章:慘遭凌辱

    聽她如此一說,眾學子才恍然大悟,原先爭論的兩位學子面上皆有斂色:「多謝姑娘提醒,我們先前所言確實無甚用處。」

    「兩位過謙了。」既然已經提醒了他們,不妨再提醒個明白,劉萱淡淡道:「依着小女子瞧來,北方雖然雨水不豐,但許多地方日照甚長,而且土地肥沃,若是修渠引水自然也能種植水稻之物,諸位不妨多思量思量,如何修渠引水,這修渠引水又需要多少銀兩,修渠引水之後水稻如何提產諸如此類的問題。」

    眾學子一聽面上卻是難色,一人忍不住道:「姑娘所言有理,只是我等雖是寒士,卻自幼飽讀詩書四肢不勤五穀不分,姑娘所言之事於我們而言皆是不明之物。」

    劉萱聞言微微嘆息:「故而諸位還只是坐在這裏辯論罷了。」

    說完她又是一陣嘆息,而後轉身離去。

    她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眾學子眼中,而那聲嘆息似乎還在耳邊迴蕩,尤其最後那句『故而諸位還只是坐在這裏辯論罷了』深深的烙在眾學子的心上,眾人紛紛朝那空白之處的農耕二字瞧去,只是這一次眼中多了不少思量。

    眾人忍不住又朝着劉萱消失的方向探望,心中皆是同一個疑惑:這女子到底是誰?

    劉萱離開了二樓便直朝四樓而去,然而她剛剛踏上三樓,一個身着華服滿身酒氣的男子便直朝她而來,秋菊冬梅立刻上前一步將劉萱擋在身後。

    那華服男子瞧着秋菊冬梅上前微微一愣,而後裂開嘴笑了:「美人,我們剛才不還喝的好好的麼?怎麼突然同本公子玩起這欲擒故縱的把戲了。」

    秋菊聽聞當下便呸了一聲,對那華服男子怒目而視:「睜大你的眼睛瞧瞧,這是我們家小姐,不是你那勞什子美人!」

    她本想罵那人狗眼的,但這人她認識,想着此人身份也只得將狗字給吞了進去。

    華服男子聽得訓斥卻是不理,仍是晃晃悠悠直朝劉萱而來。一邊走還一邊張開了雙臂笑着:「美人,快來給本公子抱抱。」

    見他欺身上前劉萱忍不住後退了一步,秋菊冬梅同時出手一舉將那華服男子扣住。

    那華服男子受了禁錮頓時火氣便起,他怒吼道:「你們這些丫鬟居然敢攔本公子。來人!給本公子將這兩個丫鬟打出去!」

    他話音一落,立刻出現了兩個小廝,那兩個小廝二話不說便朝秋菊與冬梅攻去,秋菊與冬梅本是狼組暗衛出身,武功自然是不弱的。可那兩個小廝竟然也是身懷武藝,而且這武藝還不在秋菊與冬梅之下。

    秋菊與冬梅只得放了那華服男子,欺身迎戰。

    那華服男子一被放頓時便壞笑着朝劉萱撲去,一身酒氣口中皆是胡言亂語:「美人,美人,本公子想你想的好緊,快來給本公子抱上一抱。」

    劉萱欲逃,可那人雖似醉酒手腳卻很麻利,轉眼便要撲上她,就在這時虎一虎二齊齊出現。將他攔下。

    虎一瞧着那華服男子道:「曹公子,你確實認錯人了,這位姑娘不是你要找的美人。」

    那華服男子正是曹太師的嫡長子曹鴻。

    曹鴻聽得虎一之言頓時大怒:「胡說些什麼?她不是本公子要找的美人,難道你是?」

    他醉眼悻悻的朝虎一虎二身後的劉萱看去又嗤嗤笑了:「美人總喜歡與本公子玩這些小手段,本公子原先也樂在其中,只是你三番五次尋幫手來卻讓本公子不喜了。」

    說到此處他又是怒哼:「來人,把這些礙事的傢伙都給本公子弄出去!莫要讓人打擾了本公子與美人的好事!」

    隨着他話音落下,這三樓竟然又出現了五六個黑衣蒙面的男子,劉萱一瞧心中便是一陣悲涼,今日之事她是躲不過了。

    那五六個男子一出現便朝虎一虎二攻去。他們個個身手皆是不凡,單打獨鬥雖比不得虎一虎二,可他們六人齊上卻瞬時佔了上風。

    曹鴻見無人再護着劉萱,便立刻朝她張開雙臂撲去。他剛剛上前虎三便立刻出現了,然而虎三一出現立刻便有黑衣人朝他攻來,他實在無法只得應戰。

    暗處的虎四一瞧這般場景,立刻悄身離開直奔太子府而去。

    那曹鴻一而再再而三被人阻攔,頓時便帶了火氣,上前一把抓住劉萱的手腕使了蠻力拉着往雅間內走。虎一虎二等人想要去攔,可卻絲毫脫不得身,只得眼見着那曹鴻將劉萱拖進了雅間之內。

    曹鴻拖着劉萱進了雅間便將她往地上一丟,隨手一揮便將雅間的門隔上了,他瞧着地上的劉萱咧嘴大笑:「怎樣美人?任你有多少幫手也脫不了本公子的手心。」

    若說劉萱沒有絲毫慌亂那是假的,但她雖是慌亂卻依舊鎮定,她取了斗笠仍在一旁,瞧着滿身酒氣的曹鴻笑道:「曹公子何必裝醉,如今只有你我二人,費那般無用的功夫作甚。」

    曹鴻瞧着她鎮定輕笑的模樣微微一愣,他深深瞧着她的臉挑眉:「美人還真是傾國傾城呢,我那號稱第一美人的妹子容貌雖不遜與你,但這氣度氣質卻差你許多,本公子今兒個運氣還真是好,你放心,過了今日你便是我曹鴻之妻,我定不會負你。」

    見他就要上前,劉萱急忙道:「曹公子相貌堂堂,談吐也並非紈絝無能之輩,為何要行這小人都不屑的齷齪之事?」

    曹鴻聞言輕笑:「本公子現在已經醉了,根本不明白美人你在說什麼。只是今兒個美人原本陪着本公子飲酒,卻半途失了蹤跡,本公子無法只得親自去尋,好不容易尋回了美人,自當要玩樂一番。」


    劉萱苦笑:「曹公子演戲還真是演了全套,既然如此我也是要演上一演的。」

    劉萱說完便換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曹公子,我真……真的不是你那什麼美人,我乃柳太傅的義女劉萱,曹公子你認錯人了!」

    曹鴻見得她的模樣突然忍不住笑了,他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輕咳一聲停了笑意:「美人當真有趣。本公子這算是撿到了寶,只是你拖時間也罷,掙扎也罷,今日之事你是躲不過的。既然掙扎無用不如好好享受。」

    他說完便欺身而上,一把撲向劉萱將她狠狠壓在身下。

    劉萱再怎麼鎮定也只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何曾見識過如此架勢,當下便羞紅了一張臉,她倔強的偏了頭強忍着淚水咬緊了下唇。

    曹鴻瞧見她的模樣微微嘆氣。而後低低說了聲:「莫要恨我。」

    他說完這話便狠狠朝劉萱雙唇吻去,劉萱緊咬雙唇任他在唇上碾轉,淚水終於忍不住悄然滑落。

    她用力掙扎,可曹鴻將她死死壓在身下根本動彈不得,她那點掙紮根本撼動不了曹鴻分毫。

    曹鴻胡亂吻着,手中卻是不停,一把撕開她的外裳,此刻乃是冬季外裳之內仍是有衣,他撕了一件又是一件終於有些不耐煩,一把扯開她的領口。頓時劉萱那雪白的香肩便出現在他眼前。

    曹鴻的唇由她的唇移到她的脖間之上,見得劉萱那無聲落淚的模樣,他眼神一柔動作放緩了不少,他輕輕在她的脖間輾轉親吻,沿着她優美的脖間曲線一路吻到她的香肩之上,輾轉舔吻之後,他微微抬起頭來,看着劉萱低聲輕喃:「莫要恨我,從今之後我會好好待你。」

    這是他第二次說不要恨他了,可是倘若自己今日清白真的失於他手。她怎麼肯能不恨?!

    劉萱閉了眼任淚水無聲滑落,這個時候她唯一想到的竟然是李澈……

    想到李澈,想到先前來時他的寵他的情他的退讓,劉萱猛然又開始掙紮起來。可她掙扎的越凶曹鴻對她的禁錮也就越狠,她死咬着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無用的求饒聲,如今李澈對她的用心京城人人皆知,如若她今日真的在此失了清白,她要如何面對李澈,又讓李澈又如何面對京城眾人!

    所以。她不能,無論是為了她自己,還是為了李澈,她都不能失了清白!

    劉萱猛的睜開眼,死盯着正趴在她身上曹鴻,淚水順着眼臉流淌而下,她無法撼動曹鴻半分,越是掙扎反被禁錮的越緊,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止了掙扎,一手悄悄取下發間髮釵攥在手中……

    正在這時『嘭』的一聲巨響,雅間的門被人狠狠踹開了,那個如神邸的一般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劉萱原本死寂的心又重新跳動起來,她沒人在任何時候如此感激上蒼,她還有他……

    聽得那一聲巨響,原本正在劉萱肩頭啃咬的曹鴻停了動作回過頭來,那貴氣逼人的男子高高在上,冰冷的眼睛充滿了怒火,如此巨大的威壓讓曹鴻忍不住輕輕一顫,他還未來的急有所動作,那人便上前一步,一把將他拎起而後狠狠甩開。

    曹鴻身上一陣劇痛,他撞到牆邊又被彈開癱坐在地上,血水順着嘴角緩緩滑落。

    李澈上前一步扶起劉萱,用力將她領口的衣物拉好,然而他用力過猛,讓劉萱一個踉蹌栽倒在他懷裏。

    李澈擁着劉萱看都未曾看她一眼,一雙深邃的眸子火光跳動,他狠盯着吐了一口血的曹鴻,輕啟薄唇吐出一個字來:「殺!」

    那語聲冰冷絕情,仿佛讓人置身於寒冷的冰窖之中,劉萱聽得那一個殺字,頓時回過神來,急忙開口道:「不可!」

    跟在李澈身後進了屋的龍一,聽到李澈那一聲冰冷絕情的命令之後便朝曹鴻走去,然而劉萱那一聲急呼又讓他停了步子,他微微回頭看向自己的主子,等着他的決斷。

    李澈此刻雙眸暗紅,劉萱那一聲不可他更是置若罔聞:「殺!三樓之人一個不留!」

    這樣的命令讓所有人大吃一驚,龍一沒有上前,他第一次對主子的命令猶豫了,這三樓可都是京城權貴,若真的一個不留全部殺了,這樣的後果龍一無法想像。

    劉萱聽到那冰冷的話語,一個不留讓她膽戰心驚,她急忙一把抱住李澈,抱住這個已經在狂怒之中的男子,她仰着臉看着他陰冷的俊顏急急道:「阿澈,我戴了斗笠的,進雅間之前我一直都戴着斗笠的,無人知曉是我!而且雅間的隔音很好,即便是打鬥也未曾驚動他們,阿澈,我戴了斗笠的!」

    她急急重複着戴了斗笠這句話,她想換回這個暴怒之人的神智,然而這句話也僅僅讓李澈微微偏頭看了她一眼罷了,這一眼李澈便瞧見了她紅腫的雙唇,他眸中原本因劉萱那句戴了斗笠的話而微微退卻的紅光,又大盛了起來。

    李澈回頭看向龍一冷聲下令:「殺,一個不留!」

    劉萱頓時大急,這三樓的人莫說是全部死了,便是死了一個,這後果也是不堪設想,她猛的一下推開李澈朝他大聲痛吼:「李澈!你毀了我一個一品香還不夠,還要毀了我辛苦建立的第二個一品香麼?!」

    這一聲痛吼終於讓李澈回過頭來認真瞧她,他的眸中有憐有痛但更多是無邊無盡的怒火。

    見他終於回眸認真瞧她,劉萱急忙道:「我知曉你現在很怒,可我比你更怒更痛,但這三樓的人卻是一個也殺不得的!」

    她看了一眼唇邊掛着血絲的曹鴻,面含苦澀:「便是這曹家大公子,你也是不能殺的!」

    李澈瞧着她還未退去的淚痕,皺眉冷聲:「孤說殺得便殺的,他該死!」

    一句該死道盡了他心中的憤恨與怒火,劉萱瞧着他的模樣心頭一軟,主動撲進他的懷中用力抱緊了他,語聲輕柔:「阿澈,不要殺人,任何一個人都不要殺,我戴了斗笠的,沒人瞧見是我,你帶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再呆在這個地方。」

    她輕柔的語聲終是讓李澈沒有再出言下令,他將她抱住瞧着她從未顯露過的無助,深邃的俊眸閉了又睜,睜了又閉,如此反覆之後他終於低聲開口:「好。」(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六章:慘遭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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