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時間。
許深深裹得嚴嚴實實來到樓下,想不到厲君沉真的在門口等她。
她邁着小步子走過去,來到車前,車門立刻從裏面推開。
她上了車,臉上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今天的雪好大。」
厲君沉伸過手來,幫她把頭髮上的雪花拍掉,淡淡的說,「陪我去一趟彼岸花。」
又去那裏?
許深深蹙眉,「我跟着一起去,不打擾你尋歡作樂嗎?」
厲君沉黑眸深沉的凝着她,「許深深,你不是那種縱慾過度的人。」
許深深輕笑,「厲先生,這句話在我這裏毫無說服力。」
厲君沉黑眸一沉,「就你話多。」
說完,把臉扭過去。
許深深笑得很甜,往厲君沉的身邊湊了湊,「厲先生,說說,這次你是去幹什麼?和我說一下,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尋歡作樂!」厲君沉咬牙切齒的回答。
許深深抿抿唇,怎麼又生氣了,不能開玩笑嗎?
很快他們就到了彼岸花,許深深對這裏並不陌生。
他們走進去,厲君沉帶着她直接上了電梯,來到四樓的一間雅致包廂。
許深深跟在他後面進去,發現裏面有兩個人在了,他們是一男一女。
男的長的十分的陰柔,穿着筆體西裝,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輕佻風流的感覺。
而那個女人,穿着簡單,卻有種大女人的味道。
她細細的打量着女人,總感覺有些眼熟。
「深深!」女人像八爪魚一樣撲上來,黏在許深深的身上拽不下來。
許深深還以為她喝多了,有些驚慌,「你……你是誰?」
女人一聽愣了一下,她比許深深高,所以往許深深面前一站,顯得有些高大。
「你不認識我了?」女人有些驚訝,兩隻漂亮的杏眸寫着不敢相信。
許深深努力的回想着,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看來當年車禍給你帶來的後遺症不小。」女人嚴肅的說。
「你知道我出過車禍?」許深深很驚訝,她小時候確實出過車禍,導致後來有些記憶就消失了,就算康復以後有些事情也記不起來了。
厲君沉淡淡蹙眉,「你出過車禍?」
許深深點點頭,「是我十歲時候的事情。」
「深深,我叫鍾凝。」鍾凝雙手捧着她的小臉,「記起來了嗎?」
許深深搖頭,一點印象都沒有。
鍾凝一嘆,「唉,你不記得我就算了,不過我和你曾經是很好的朋友,你一定要記得。」
許深深有些哭笑不得,「好。」
鍾凝拉着許深深要坐到自己那邊,可是厲君沉卻把許深深扣到自己的懷裏,讓她和自己做。
「厲總,對深深很在意。」鍾凝意味深長的笑着,「上次在便利店看到了厲總正在買內褲和衛生巾,是給深深買的嗎?」
許深深臉一紅,有些羞澀。
厲君沉冷冷的看着鍾凝,「我可不認識在那種地方能夠輕易的遇上你,美國最年輕的心理學家鍾凝博士。」
許深深詫異的看向鍾凝,她竟然是心理學博士?!
鍾凝向許深深拋個媚眼,「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許深深抿抿唇,良久什麼都沒有說。
「這是我丈夫,湛凰羽。」鍾凝拍着邪魅男人的大腿笑着說。
許深深覺得這個男人長的妖媚,連名字都很妖孽。
「丫頭,你好啊。」湛凰羽一開口就很輕浮。
許深深對他的印象不太好。
厲君沉冷冷的看着湛凰羽,「湛先生,你找深深到底有什麼事?」
原來要見許深深的,其實是湛凰羽。
湛凰羽輕輕一笑,「看看她嘍。」
許深深拉了拉厲君沉的領子,低聲道:「厲先生,他不像一個好人。」
「哈哈!」笑起來的是鍾凝,她很贊同的點頭,「沒錯,他確實不是好人,而且很變態,是妹控。」
湛凰羽斜睨着鍾凝,有這麼說自己老公的嗎?!
許深深很不懂他們兩人,看他們像是夫妻,可是給人的感覺又不像。
「許小姐,英國很好玩兒有沒有興趣去看看?」湛凰羽繼續輕浮的問題。
許深深皺起了眉頭,「你這個人倒是不怕生,也看不出來我有點不喜歡你。」
「呵呵……」湛凰羽陰沉的笑笑,「你敢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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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深深嚇得往厲君沉的懷裏縮,他這是帶自己見的什麼人!
「湛凰羽,你信不信我讓安全部門把你驅離出境?」厲君沉冷冷的威脅,同時呵護着懷裏的小女人。
看許深深那麼怕自己,湛凰羽聳聳肩,「老子也是中國人,國籍不一樣而已。」
「深深,你不要怕,他沒惡意就是對女人不知道該怎麼相處。」鍾凝淡淡的笑着,「今天見到你我很高興,等過幾天你身體好了,我災聯繫你。」
許深深有些詫異,她怎麼知道自己身體不舒服的?
厲君沉告訴她的?
鍾凝和湛凰羽送厲君沉和許深深來到門口。
湛凰羽去取車,厲君沉讓許深深先上車。
鍾凝淡笑,「深深有你護着,我和凰羽都很放心。」
「這是唯一一次讓你們見面,你們離她遠一點。」厲君沉目光透着威嚴。
「厲總,有些事情你是擋不住的,你看不出來凰羽對她興趣很大,很喜歡她嗎?」鍾凝意有所指的說道。
「那又如何。」厲君沉神情冷鷙,許深深是他的,誰都別想搶走。
「厲總,凰羽對她勢在必得。」鍾凝淡淡的說,「你多保重。」
說完,她朝湛凰羽的車走去。
許深深坐在車裏什麼都沒有聽到,等厲君沉上車以後,她看到湛凰羽的車從自己的眼前看過,衝着車子吐吐舌頭。
「許深深,以後看到他們就躲開。」厲君沉叮囑道。
「厲先生,他們什麼來頭啊?」許深深好奇的問道。
今天的見面太不可思議了,她有些意外。
「普通人而已。」厲君沉不想透露太多,給她造成心理負擔。
許深深輕輕頷首,不過她也知道厲君沉一定隱瞞了什麼。
這時,許深深的手機響起,她接了電話:「許小姐我們這裏是醫院,你母親姚雪麗女士剛剛被人送到醫院,希望你能趕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