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先生的話總是讓人聽不懂。」許深深笑眯眯的說,「這筆錢你不要可以給我嘛,不要多浪費啊。」
厲君沉冷凝黑眸,她胃口可不小。
許深深眨眨眼睛,心中暗忖,自己是不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多出來的五千萬給你。」厲君沉冷冰冰的說,其實他早就有這個打算。
在得知整件事都是她謀劃出來的時候,他並沒有生氣,心底也大概猜到她的心思。
倒不如把這筆錢給她,讓她解解氣。
許深深呆住了,她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許深深。」厲君沉用手指點着她的紅唇,沉聲道:「葉瀟然已經被你設計回國了,他也如願以償的對你有了興趣,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心虛!
許深深非常的心虛。
想不到一切都逃不過厲君沉的法眼。
「呵呵,厲先生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許深深裝傻充愣。
「葉莫凡和白媛媛的婚禮是在下個月八號。」厲君沉清冷的說,「到時候你陪我去。」
許深深桃花眸微微一閃,他是怕門口的門衛不讓她進去,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吧?
所以他對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思呢?
不過多了那五千萬,許深深自然是要用的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
反正是葉家的錢,怎麼揮霍都不心疼。
「厲先生,謝謝你。」許深深很真誠的感謝他。
明知道她圖謀不軌,可是他還是幫了她。
厲君沉不語,黑眸深沉。
「我也要回公司了。」許深深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這才發現都已經十點了。
「晚上在家裏等我。」厲君沉低聲道。
許深深點點頭,「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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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身姿輕盈的離開。
厲君沉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許深深離開厲氏集團,一出來迎面就碰上了聶雯瑜。
她裝作沒看見,對方卻迎上來,擋住她的去路。
「許深深,我們談談。」聶雯瑜盛氣凌人的看着她。
許深深眯了眯眼睛,冷笑,「如果你說讓我開個價,然後離開厲君沉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在厲君沉的身邊我能得到的更多。」
聶雯瑜一聽之下,臉都綠了,「你果然不安好心。」
許深深滿懷戲謔的看着她,「對啊,我就是不安好心,可是厲君沉也知道,他就是捨不得我。」
聶雯瑜的眼睛一瞬間就紅了,她在厲君沉的身邊呆了那麼久,卻沒有獲得她的青睞。
憑什麼一個才出現幾天的小妖精,就把他的魂兒都勾走了。
許深深可沒時間和她糾纏,繞過她走向馬路,然後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公司。
聶雯瑜轉身,去找厲君沉。
厲君沉坐在辦公室中,正在工作。
她不顧裴哲的阻攔就闖了進來。
厲君沉頭也不抬,光是聽聲音就知道是她,「聶雯瑜,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聶雯瑜不滿的看着他,「君沉,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愛你。」
厲君沉冷漠的看着她,「你想太多。」
「我哪裏比不上她?」聶雯瑜不忿的看着他,「我身世樣貌哪裏不比她?」
厲君沉微微蹙眉,對門口的裴哲說:「去把保安叫來。」
「厲君沉!」聶雯瑜非常的生氣,她雙手撐在桌子上,怒道:「從前是我姐姐,現在又是一個許深深,你為什麼就不能看看我!」
「你和許深深沒得比,和你姐姐更比不了。」厲君沉的耐性已經到了臨界點。
保安適時的進來,將聶雯瑜給拉了出去。
即便拉出去很遠,他還是能聽到聶雯瑜的哭喊聲。
裴哲對他微微欠身,看沒什麼事就出去,順手將門關好。
厲君沉盯着桌面的一角,若有所思。
——許深深在下班之前,回了一趟家。
姚雪麗看她回來非常高興,立刻吩咐阿姨多做兩道菜。
許深深卻說:「媽不要忙了,我等下還要去見厲君沉。」
姚雪麗皺了皺眉,「深深,你和他……」
「媽這張卡里有一千萬,你留着傍身用,萬一將來有什麼不好的,你就拿着這筆錢遠走高飛。」許深深把一張銀行卡塞給姚雪麗,只要她手下,自己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深深?!」姚雪麗眉頭皺的更緊,「你是不是出事了?」
「沒有,有厲君沉在我是不會出事的,我只是做個準備而已。」許深深沉聲說道。
姚雪麗可不敢收,可是許深深卻讓她放好。
「媽,你就收下吧,不然我不安心。」許深深嚴肅的看着姚雪麗,「媽,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如果國內待着煩了,我就安排你出國。」
姚雪麗卻搖頭,「媽,哪裏都不去,就守着你。」
她不能走,死後她沒辦法面對自己的丈夫。
許深深一嘆,「好吧。」
她回房間收拾了幾件衣服,又和姚雪麗說了許久的話,這才離開。
姚雪麗送她到了門口,看她上車,眼神裏帶着濃濃的擔憂。
看到車子遠去,她不由得一嘆,也不知道要不要把真相告訴給她。
許深深回到名山別墅,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到衣櫥里,看到自己的衣服和厲君沉的擺放在一起,她忽然有種他們已經生活在一起很久很久的感覺。
她若有所思,厲君沉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這一點她不能否認。
這種男人才最可怕,就像是罌粟讓人慾罷不能。
她知道自己沒那個自制力,萬一愛上厲君沉,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在想什麼?」厲君沉忽然出現在她的身後,她都沒有發現。
他突然靠近,整個胸膛都貼在她的身上,雙臂將她抱緊,下巴輕輕的抵在她的頸窩。
許深深知道這個猶如銅牆鐵壁一般的胸膛不會是她的避風港,所有認真一下又何妨,大不了瀟灑離去。
「想你啊。」許深深笑眯眯的說。
厲君沉咬住她的唇瓣,然後鬆開,「許深深,你虛情假意起來一點都看不出真假。」
許深深轉過身,精緻的小臉貼在他的胸口,笑道:「厲先生,我們玩個遊戲吧。」
「什麼遊戲?」厲君沉挑眉凝着她。
「誰先愛上誰就輸的遊戲。」許深深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