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也笑了,「這件事以後再告訴你吧,那次的事情的確有些取巧,但飛的實力可是決定性的因素,你可別小看飛了,他真是很強大,是他把北帝家族燒成灰燼的。」慕溪想起了那次被灼燒靈魂的經歷,看來是那個飛燒她的,果然不是個好東西,不過看在哥哥的面上,就不和他計較了。
三個人又聊了很久,才散去,雲清很貼心,給慕溪安排了兩個丫鬟伺候,其中一個是慕溪認識的映柔。慕溪有點受寵若驚,不敢接受,映柔笑着說:「能伺候小姐,是奴婢的福氣,小姐不要嫌棄奴婢手笨就好了。」
雲清也笑着說:「就讓映柔伺候你吧,我怕你不習慣陌生人在身邊,才把她調過來。映柔不僅伺候你,還可以保護你,她也有修煉的,你也可以跟她學化妝什麼的,你看你整天穿着男裝,打打殺殺,就像假小子一樣。映柔,你好好教教溪兒,怎麼做女孩子,琴棋書畫也可以教些。這兩個奴婢,你要是用得好,也可以帶回丞相府去,也算是多個助力了。」
映柔躬身答應,禮貌地說:「奴婢身份卑微,不敢教訓小姐,若是小姐不棄,倒是可以和小姐分享一下自己的體會。」慕溪不好推卻哥哥的好意,就領着兩個奴婢回自己的房間。
哥哥給的丫鬟真是訓練得很好,映柔和那個雪畫都十分會伺候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要是讓她們多伺候幾天,慕溪覺得自己要變成一個廢人,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了。慕溪也不讓她們守夜了,把她們打發去休息了。
伴着月色,慕溪甜甜地進入夢鄉,緊張了一天,也真是累了。睡夢中,慕溪感覺有一陣陰風吹拂着她的臉,散落的秀髮掃得她臉上發癢。慕溪悠悠地醒過來,撥弄了一下頭髮,猛地看到飛出現在她面前,他那雙深邃的眼睛陰森森地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慕溪發現他好像變成了半透明一樣。慕溪嚇得說不出話來,好久才「啊」地一聲尖叫起來,飛陰測測地笑了幾下,一下就沒了蹤影。慕溪捂住「噗噗」直跳的小心臟,稍微穩住心神,不斷地安慰自己,這世界沒有鬼,只是他長得太恐怖罷了。映柔和雪畫都沖了進來,點上了燭火,雲清和泣血都趕過來了,連那個罪魁禍首飛也站在一旁陰測測地看着慕溪,就他眼裏充滿了笑意。雲清關切地問到:「溪兒,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慕溪已經回過神了,看了一眼飛,這個混蛋還敢取笑我,不過我要是捅他出來,哥哥就很為難了,這個仇還是自己報吧,下次一定要嚇死你這混蛋。慕溪頓了一下,笑着說:「哥,沒事,我剛才做噩夢了,沒事的,驚擾到你們了,真不好意思,你們快回去睡吧,下次我一定把嘴巴捂住,不能把你們都打擾到了。」
原來只是噩夢,泣血和飛都回去了,雲清不放心,讓映柔點上安神香,這才離開。聞着安神香,慕溪很安穩地睡到天明。
第二天,慕溪用過早飯後,就被雲清拉到書房,雲清竟然要教她寫字。雲清拿出慕溪之前的那首詞,「詞是挺好的,可是字不太好,哥哥教你一下,可好?」
「能不學嗎?我認得字就好了。要不你指點一下我的修煉吧?」慕溪對着書法真的沒什麼興趣,雖然心裏想學,可身體卻很誠實地在拒絕。
雲清耐心地勸說慕溪:「溪兒,你一定要學,娘親之前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你好歹也把字寫方正些,你看着這歪歪扭扭的,太不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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