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舵主頓了一下,說:「說起來,寧長老也是我欽佩的前輩。江湖,大家都認為他是天月門的定海神針,但他卻一直受每一任掌門的猜忌。雖然他潛心武學,無意掌門之位,但有時也會參與一下門派的事務,他的建議也會讓掌門為難,他背叛天月門也是遲早的事。」
其他人都聽得糊裏糊塗的,這個舵主怎麼不說明白一點,這讓人怎樣猜。
慕溪聽明白了,原來二師兄的地位那麼尷尬,若非他一向敦厚老實,一早被剷除了,被人陷害也是遲早的事。估計他這次幫忙大師兄,可能只是幫忙求情,被抓住把柄,那個錢掌門趁機發爛,二師兄自然被扣這樣的罪名。
不知不覺,大家走了鐵索橋,鐵索橋在山風一盪一盪,腳下是萬丈深淵,深不見底。李舵主戲謔地說:「你們有沒有害怕的?這可是通往內院的唯一通道,要是害怕的話,以後出不來了。」
大家都是經過選拔出來的人,自然是不會害怕,但還是有些膽怯。也慕溪最大膽了,沒有一絲畏懼,畢竟算鐵索橋斷了,還有咖啡帶着她飛。
一走到內院的地界,馬有人來接應慕溪他們,不需要李舵主再送了。大家和李舵主別過之後,跟隨這名內院弟子走了。
慕溪開始留意四周的環境,內院和各個分舵還真的是兩個世界,內院的佈置十分奢華,很多園林景致,這裏的房屋也建造得十分别致,用料乘,單看外面可以想像得到房子裏面的佈置絕對不會含糊。
那麼多房子,究竟哪裏是牢房呢?要怎樣找到兩位師兄呢?慕溪正思索着。迎面走來一男兩女,慕溪一看,正是錢雅姐弟,還有那個張天霜。那個張天霜含情脈脈地看着錢雨,羞答答的樣子,完全不像之前那麼潑辣。
真是巧合了,他們竟然回來了,自己又多了兩個厲害的對手了。慕溪正感嘆着,那個弟子已經領着其他人向錢雅他們行禮,慕溪自然也跟着行禮。錢雅他們似乎在說着什麼,沒留意慕溪他們,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直到他們遠去,那個弟子才領着慕溪他們繼續前行。那個彪形大漢有些不服氣了,喃喃地說到:「那幾個什麼人,修為一般,那麼高傲,給他們行禮也不搭理。」
那個弟子聽到他的話,怒斥到:「這可是掌門的子女,天月門的少爺和小姐,還有一個是長老的孫女,難道你還要他們給你回禮,真是不知所謂。」
那個彪形大漢不敢說話了,想不到那幾個年輕人竟然這麼有身份。一路走來,慕溪發現內院的人修為明顯外院高,但也有一些似乎又是長老親戚的,修為明顯是跟不。
那個弟子領着慕溪他們來到一個小院,給他們分配了房間,吩咐到:「你們不能出自己的房間,一切生活所需會有人送來,內院不是普通的地方,你們不能隨意走動。明天我會帶你們去考核,你們自己準備好。」
慕溪依舊乖巧地呆在房間休息,完全不像隔壁那個彪形大漢那麼鼓譟。到夜裏,慕溪換了夜行衣,放出靈識,好幾個地方都有強大的靈力波動,內院果然是不一樣。
既然如此,那只能碰運氣了,慕溪躍出窗外,避過護院弟子的耳目,向西面一個閣樓跑去。原來有二師兄在,即便他和大師兄不對盤,自己還有機會說服他,現在他也被抓了,自己連個內應都沒有了。
內院裏還設置了不少陣法,夜裏都啟動了,慕溪可是修練過陣法,自然能輕巧地避過,這些陣法對慕溪來說完全沒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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