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李牧和程雷異口同聲地說,李牧解釋說:「其實聽雲先生也就比孫長老略勝一籌,但差距不大,孫長老的陣法真的很厲害。每次聽雲先生過來,他都很高興,完全不像現在那麼晦氣,他們高談闊論,十分投緣。」
「如果你是來學陣法,那就找對人,孫長老真的很厲害,只是我們太笨了,怎麼都學不會?孫長老經常發愁沒找到傳人呢。」程雷十分肯定孫長老的實力。
慕溪有些疑惑了,問到:「難道你們不是為了學習陣法嗎?那你們怎麼投奔孫長老呢?」
李牧和程雷一臉尷尬地看着慕溪,都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過了良久,程雷嘆了一口氣,說:「之前我和豐輕語一同投靠白長老,那時我實力還比她強,但白長老還是選了她,不僅她貌美,她能得到副會長推薦,更加有背景。」
「其實,靈師學院和外面一樣,不僅看實力,還要看背景,所以那些皇族子弟即便不是靈師都能進來修煉,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只能付出更多努力。孫長老還是很好了,至少沒有嫌棄我們。」說起孫長老,李牧滿滿地感激。
慕溪點了點頭,安慰說:「沒關係,你們已經很厲害,比外院的皇族子弟都要優秀,你們也要好好修煉,不要辜負了孫長老的栽培。」
慕溪聊了一會,李牧就去收拾碗筷了。慕溪就到廚房,用了自己帶過來的食材給孫長老做了一碗麵,香氣飄逸,惹得李牧和程雷不停地咽口水,想嚮慕溪討上一碗。
慕溪端着麵條來到孫長老的房間,恭敬地說道:「孫長老,我看你晚飯吃得少,給你煮了一碗麵條。我還想問一下,我需要補習什麼課程。」
慕溪話音剛落,孫長老已經打開門了,一把搶過麵條,又指着不遠處的兩間茅房,說:「把那兩間房的書看完再來找我。」說完又「砰」地關上門,慕溪無語了,這個長老的脾氣也太奇怪,他怎麼就能和哥哥投緣呢?
慕溪走到其中一間茅房,裏面密密麻麻都是書,全是講陣法的書,但沒有講修煉的書。慕溪也不介意,借了幾本書回房間挑燈夜讀。
第二天,慕溪一早起來給大家做早飯,那精緻的點心,香噴噴的魔獸肉粥,吃得幾個人都讚不絕口,李牧還誇張地把盤子都舔了。孫長老的臉色也緩和很多,沒之前那麼晦氣了,果然美食能給人帶來好心情。
早飯過後,慕溪就跟隨兩位師兄去上課了,孫長老又是一頓訓斥,大家都急忙離去。「其實我覺得長老的訓斥,還是很暖心的,這是對我們的關心。」慕溪一邊走,一邊笑着說。
「是啊。」程雷也贊同,說:「每次他都會氣鼓鼓地叮囑我們,但我們失敗回來,他都會給我們特訓,是很好的老師。」
「那我們就努力一下,爭取今天能露個臉吧,師妹你也要加油,但別太勉強。」李牧有些擔心地看着慕溪,除非她有什麼底牌,不然就她這修為,很容易被虐。
慕溪淡然一笑,說:「你們不用擔心我,或許過了今天,你們可以明白我的一級靈師是怎樣得來的。」
李牧他們半信半疑地看着她,他們來到一個十分闊落的院子,旁邊有些石凳供人休息。李牧解釋說:「其實大課就是全部內院弟子的比武,老師再根據每人的表現指點一下。不過你也不要太期待,老師通常只會指點表現好的學生,像我們就從沒獲得老師的指點。」
「這樣不太好吧,強者恆強,弱者完全就沒機會了,但大家都是內院的學生,不應該這樣啊。」對於這樣的制度,慕溪不禁皺眉了,就算優勝劣汰也應該有個限度,總應該給弱者一個進步的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