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溪上前,把凌老頭嘴裏抹布拿出,再次問道:「你要不要說?你還真忍心看着自己的孫子變成一副白骨嗎?要是換成凌寶琴,你會不會改變主意。」
「賤人,你少在挑撥離間,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龍兒,你要堅持住,我們凌家……」他還沒說完,慕溪就把他的嘴堵上了,這不是她愛聽的話。
「結果很明顯了,你已經被你的祖父放棄了,那要怎麼辦呢?」其實慕溪自己也犯愁了,這個凌老頭真是個硬骨頭,軟硬都不吃,那要怎麼辦才好呢?
飛走到凌龍的面前,一手按在他腦袋上,眼睛變成金色,慢慢地,凌龍的眼神變得空洞。
飛才慢慢地說道:「你的祖父嫌棄你,凌家嫌棄你,你的地位比不上凌寶琴,凌寶琴是你最大的敵人,凌家也是你的敵人。你要去怨恨凌家,消滅凌家。你身陷險境,是慕溪救了你,你要報恩,一輩子效忠於她,聽從她的吩咐,幫助她消滅凌家。」
飛說完後,把手收回來,給凌龍餵了解藥,保險起見也餵了一顆慢性毒藥,然後才把凌龍放走了。凌龍的眼神慢慢地恢復正常,他像行屍走肉一樣,慢悠悠地晃了出去。
原來飛會催眠別人,慕溪把他這種行為理解成現代的催眠術了,要是他催眠了自己,那他追求自己就省事多了。
飛似乎明白她的想法,但云清在,他就不好去解釋了。飛淡然地對雲清說:「這是個硬骨頭,就算把他削了,他也不會說,只能用我的方法了。」
雲清點了點頭,「只能是這樣了,辛苦你了。」
說完,雲清拉着慕溪說:「溪兒,你不能在這裏看,你先出去。」
「為什麼我不能看?你們還有什麼手段?」慕溪想掙脫雲清的拉扯,可是她力氣不夠。雲清一直把她拉到地上的房間,還把門關死,設置了結界。
慕溪拼命敲門,但都沒有被理睬。慕溪心裏鬱悶了,這個哥哥也太過分了,說好讓自己在場,說話不算話。你以為我沒辦法知道,回去就讓飛告訴我,誰讓自己實力低微,不能打破結界,慕溪只能蹲在門口等着。
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雲清攙扶着飛出來了,飛的臉上帶着疲憊之色,臉色似乎更加蒼白了。慕溪忍不住問:「飛,你怎麼了?好像很累的樣子。」
飛沒有力氣去回答慕溪,只是衝着她甜蜜一笑。
「飛耗費了很多靈力,有些力竭,回去休息一下就好。想不到那個凌老頭還真是的硬骨頭,精神力很強大,讓飛費了不少心思才拷問出來。」
雲清在一旁幫忙回答了,「我們先回去,天亮了,我要回去上課,你和飛都要過來,不然就惹人懷疑了。」
慕溪點頭答應,跟着他們趕回教室,剛好趕上上課。雲清若無其事地在台上講着他的治國之道,飛趴在桌子上休息。慕溪有些心疼他,不知道他又做了些什麼傻事了,從桌底下伸手握着他的手,把治癒之力緩緩地輸入他體內,幫他恢復。
飛感覺到慕溪那股溫暖的靈力,含笑地看了她一眼,連心裏都暖了,即便現在讓他死去,他也覺得滿足了。慕溪好想抱着他,把自己的溫暖都給他,但哥哥在上面看着,她不敢輕舉妄動。
下課之後,慕溪扶着飛回到房間,把他放到床上,心疼地說:「你昨晚又做什麼傻事?又傷害自己的身體?」
飛輕輕地握住她的手,說:「我沒事,很快就會恢復了,我是能操控別人的思想,但我沒對你動手腳。」飛神情有些焦急,生怕慕溪慕溪誤會他了。
慕溪笑了,安慰他說:「我知道,你要是用那個方法的話,還用陪我來訓練營嗎?飛,我相信你,相信你不會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