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溪看着他,搖了搖頭,同樣認真地說:「我不害怕,只要你不放棄我,我會好好修煉,跟上你的步伐,到你生活的地方去。我也說過,我不介意你的身份。雖然我對你的身份也很好奇,但我尊重你的秘密。我不放棄,你也不要放棄,好嗎?」
「好。」飛緊緊地抱住慕溪,他有些感動了,慕溪對他的情義讓他覺得十分溫暖,這樣的女子值得他付出生命去愛護,「雲清那邊,我們慢慢和他說吧,大不了我再給他立個血誓,立多少個都可以,直到他滿意。」
「不可以。」慕溪有些生氣了,不悅地說:「你怎麼能這樣傷害自己的身體,飛是個大傻瓜,我不允許你再立血誓了。我會慢慢和哥哥說,直到他同意為止,不過我們還是遲些再說,畢竟現在在對付凌家,我們總不能內訌了。」
飛很快就放開慕溪,規矩地坐在凳子上,委屈地說:「雲清來了,我們現在還要搞地下情,不能太明顯了。」
慕溪不禁好笑了,這個飛還真的顧忌雲清呢,「你要是平時也那麼規矩就好了,老欺負我。」想起剛才飛的溫存,慕溪臉上忍不住一紅,含情脈脈地看了飛一眼。
飛被她看得心神蕩漾,想雲清來之前,再頂風作案一次,但云清已經進來了,他只能放棄了。雲清來到房間,看到飛的神色還是比較正常,沒有生氣,笑着問飛:「我想今晚就去抓人,你要一起去嗎?你要是不願意也沒關係。」
「去。」飛正高興着,很有熱情給慕溪幫忙。
雲清皺着眉,好奇地說:「你白天不是不樂意去嗎?怎麼又同意了?溪兒是怎樣說服你的?」
慕溪臉上一紅,她不太好意思和哥哥說自己和飛的關係。「我想去就去,哪有那麼多問題?」飛淡淡地說。
飛一向陰晴不定,雲清也不多說了,免得飛又不願去了,畢竟和飛一起行動會省事很多。「那溪兒在這裏等候?」雲清看嚮慕溪。
慕溪強烈抗議,「不行,我去別院等你們,和你們一起審問那個老頭。你們別想扔下我,你們要是不嫌我礙事,可以帶上我一起去抓捕那個老頭。」慕溪向雲清吐了一下舌頭。
「你去別院等,抓捕就不需要你了,我和雲清會配合得好一點。」飛依舊淡淡地說。
兩個人都這樣說,雲清也就不勉強了,「好吧,溪兒,你去別院等我們,出門小心點,別讓人跟蹤了。」
「好,你們也要小心。」慕溪看了飛一眼,臉上泛起兩片紅暈,飛心裏也是暖暖的,這應該是溪兒第一次關心我了,今晚絕對要完成任務。
慕溪遞給他們一瓶藥粉,說:「這是麻醉毒藥,你們有需要就用吧,就是之前用在豐輕煙身上的。用一點就能讓人失去意識,就算殺掉他,他也沒反應。」
雲清接過,點了點頭,「好的,我們先去埋伏,你去別院等着。」說完,雲清和飛消失於黑夜之中。高手不愧為高手,行蹤沒有一點聲息,慕溪一直覺得自己能把氣息隱藏得很好,但和他們相比,真是距離太大了。
慕溪按照雲清的指示,來到郊外的一處別院。這裏果然有個地下室,裏面真的像一個牢房,各種審訊工具都有。慕溪覺得的地下室太陰森了,就到地下室門口等着。
到了夜半時分,只見一抹黑影閃過,雲清手裏提着兩個布袋過來了。雲清一路將人提到地下室,狠狠地扔在那濕冷的地面,這才鬆了一口氣,笑着對慕溪說:「這兩個傢伙那麼重,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