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軒對着他溫柔地笑了一下,很快掐着他的腰把他重新拉回去了,繼續為他揉胃,溫熱的唇貼在他臉側,出口的聲音又低又沉,帶着性感的沙啞,每次他一用這種調調說話,蘇錦之就知道他又要搞事了。
「錦之還痛嗎?」果不其然,下一刻男人就開始勾引他了,「要不要爸爸再給你揉揉?」
蘇錦之繼續裝成無辜的失足少年:「爸爸……」
「嗯?怎麼了?」宋明軒應了一聲,扳過少年的臉望着他的眼睛,確定他眼中只有迷茫和無助,沒有一絲厭惡和噁心後才繼續笑道,「還是很痛?」
「爸爸……」少年拽住他衣角的雙手猛然收緊,攥得手指發白,骨頭突出,像是在確認什麼,用和他激烈的動作完全不相符的聲音又輕輕地喊了他一聲。
宋明軒抬起圈住他的身體,將他往自己懷裏帶,撫着他的頭髮安慰道:「錦之不要怕,爸爸在這裏。」
「爸爸……」蘇錦之死死地回抱住他,腦袋緊緊地貼在他胸前,眼眶通紅,無助地一聲聲喊着他,最後將那句話小聲的說出口,「爸爸……不要把我趕出去……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我……」
聽到這句話,宋明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唇角不可遏止的往上勾起——他的小養子,終於從保護他的水裏躍出,張開咬住他垂下的甜餌,藏在餌里的鈎子會勾住他的血肉,使他再也無法掙脫。
「爸爸怎麼會把你趕出去呢?」他半俯下身體,將下巴輕輕搭在少年的腦袋上,用極為溫柔的聲音說道:「我也不會離開你的,不管怎麼樣,我都會一直愛你。」
蘇錦之聽着他的話,看着他忽然躥到80/100的進度值,不禁也輕輕嘆了口氣——男人用的是「我」,而不是「爸爸」。這意味着他們今後不管以何種身份相處,宋明軒都絕不會鬆手讓他離開。
而宋明軒也的確玩得一好手心理戰術,他掐准了「宋錦之」的軟肋,這個所謂的家本來就給不了宋錦之多少安全感,如今他的真實身份被宋應楚直接揭開,他們直接清楚地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宋明軒的兒子,那些建立這個虛假身份被他汲汲渴求的溫柔說不定都會消失。
他的親人,他的哥哥已經不要他了,現在只剩下宋明軒還肯繼續愛他,宋錦之心理本來就有問題,自閉而敏感的他渴望着被人愛,不管是通過何種方式給予的愛,只要能給他溫暖,他都會像溺水將死的人那樣死死抱住這根浮木。
哪怕眼下在外人看來,宋明軒養着他這個鮮嫩的養子,是為了滿足他另一種骯髒而不可告人的心思。
蘇錦之垂着頭,聲音小小的:「哥哥說……我不是爸爸的親生兒子……」
「是的。」宋明軒摸着他的腦袋,「這件事有點複雜,爸爸以後再和你說好不好?」
蘇錦之乖巧無比地點點頭。
宋明軒心滿意足地抱着小養子纖細的身體,用手指擦去他眼角的淚水,又在他發旋間親了親:「好了,別哭了,告訴爸爸,胃還痛嗎?」
「不痛了……」少年搖搖頭,茶色的眼瞳因為沾着淚水而顯得濕漉漉的,投過來的目光又無辜又勾人,讓宋明軒很想現在就把他壓在這張大床上,狠狠蹂躪他,讓他哭得更慘一些。
但是現在還不行,這可是他的寶貝,再養幾天,等這瓶果醬釀到極為甜膩的時刻再入口,才最為動人。
宋明軒的吻順着少年額角下滑,在臉側停了停,又輾轉向柔軟的唇瓣,在確定少年的確極為乖順承受着他的親吻後,宋明軒才含着他的唇珠吮了吮,啞聲問道:「討不討厭爸爸這樣對你?」
蘇錦之搖搖頭:「不討厭。」我們還可以做更羞恥一點的事。
然而好·爸爸·宋明軒顯然還想在他面前做個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試圖給他洗腦:「爸爸是因為愛你,才想親親你,這件很舒服不是嗎?」宋明軒對自己的吻技還是很有自信的,他想先讓少年習慣他的親吻,然後他再繼續下一步行動,畢竟事情總有個循序漸進,太過急躁嚇到他就不好了。
蘇錦之覺得宋明軒現在就像個誘姦無辜少年的變態,但他還是只能乖乖地點點頭,小聲道:「是,很舒服……」
得到了令人滿意的答案,宋明軒又親了親他,隨後才下床穿鞋。蘇錦之一把抓住他,聲音里是濃濃的不安:「爸爸!你要去哪?」
宋明軒拍拍他的脊背,讓少年放鬆下來,開口道:「慧姨給你熬的粥好了,你得吃點溫和的東西,然後再吃藥。」隨後他又板着臉,皺着眉頗有些嚴肅說道:「以後絕對不可以再像今天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不然爸爸就不要你了。」
蘇錦之垂着腦袋,神色懨懨地答應道:「是,我知道了,爸爸。」
宋明軒看着他蔫噠噠的可憐小模樣,沒一會自己就心疼起來了,反思着自己剛剛的話會不會說的太重,立即改口道:「好了,爸爸只是隨口說說,爸爸永遠都不會不要你的。」
蘇錦之抬手箍着他的腰,伏在他懷裏點了點頭。
禁慾多年的老男人對這種溫順乖巧的少年最沒有抵抗力,宋明軒盯着他柔軟的髮絲,眸色漸漸變暗,聲音也沙啞了起來,但他還是帶着強硬的力道扯開少年的胳膊:「在床上乖乖躺着,爸爸下樓給你端粥。」
但他才離開沒幾步,蘇錦之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從背後抱住他的腰,聲音悶悶的:「我想和爸爸一起去。」
宋明軒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氣,他明知道自己改拒絕少年的,畢竟他剛才還痛得幾乎起不了身,現在更應該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但他現在整個卻被古老的喜悅所麻痹,帶着自己都沒發現的無奈而又寵溺的語調,轉身開口:「好,那就下去吃,你先把鞋子穿好。」
蘇錦之任由宋明軒把自己拖回床邊坐下,半蹲着身體抓起他的一隻腳,細細擦着他腳底沒有的灰塵,最後摩挲了一下他的腳踝,才給他套上毛絨拖鞋。
這個動作讓蘇錦之無端地想起了一個人——秦葉舟,他第一個世界的拯救總目標。
那個時候他也是這樣,站在溫泉邊上以一種近乎於居高臨下的角度睨着男人的發頂,而秦葉舟也就和現在的宋明軒一樣,在他面前用指頭輕輕蹭過他的腳踝。他們倆的聲音的是一樣溫柔低沉,對他也是毫無原則地寵溺憐愛,可他看不懂當初的秦葉舟,同樣也看不懂如今的宋明軒。
但他們是如此相像,以至於宋明軒為他穿好鞋後,抬起頭來用那雙深沉如子夜的深灰色望着他時,蘇錦之竟無端地有些難過。
「走吧。」宋明軒站起身,牽起他的手。
蘇錦之垂着眼帘輕輕應了一聲,跟在宋明軒身邊。
慧媽見宋明軒把蘇錦之哄下樓了十分高興,立馬把煮好的熱粥端了上來:「誒,還是老爺最有辦法,小少爺您快嘗嘗這粥,老爺還沒到家就打電話給我叫我煮着了,生怕小少爺您起來後餓了吃不到呢……」
桌上只有他和宋明軒坐着,蘇錦之環視了一圈,想看看宋應楚在不在。然而就是這一恍神,他直接舀了一勺粥吹也沒吹就直接送進嘴裏了,剛出鍋糜粥燙得很,蘇錦之痛苦地「嗚」了一聲,覺得自己整條舌頭都被燙麻了。
調羹與碗碟相撞的聲音異常清脆,慧媽看着蘇錦之的動作和臉上痛苦的神情也嚇了一跳,但宋明軒動作比她更快,馬上就抬手掐住了蘇錦之的下巴,不讓他把那粥咽下去,怕他燙傷食管,另一隻送到他嘴邊,皺着眉低聲道:「吐出來。」
蘇錦之噗噗幾下把粥吐到宋明軒手上了,而後感受着下自己的舌背,悲痛地發現他的舌頭已經沒知覺了,估計接下來的一兩天吃什麼東西都沒什麼味。
一號還對他冷嘲熱諷:「粥好吃嗎?」
蘇錦之嘴硬:「反正你吃不到!」
要是零號的話這會可能已經哭出聲了,但一號用一句意味深長的「呵呵」就終結了蘇錦之所有能繼續反駁它的句子。
手心裏的粥還帶着不低的熱度,這要是咽下去肯定得燒傷少年的食管,這孩子就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宋明軒感受着粥的溫度,眉頭皺得更深了,他先抽了紙巾給蘇錦之擦嘴,然後才起身去洗手,回來後看到少年眼淚汪汪地捂着自己嘴巴,不禁又氣又好笑,走過去捏着他尖細的下巴道:「張嘴,給爸爸看看燙着了沒有。」
蘇錦之張開嘴巴,含糊不清道:「爸爸……疼……」
宋明軒眉頭緊皺着,看着少年原本嫩紅的舌尖白了一塊,心底沒有一點旖旎的心思,滿是心疼地哄他:「疼?爸爸給你吹吹。」說着,他就往蘇錦之嘴裏輕輕吹了幾口氣。
接下來宋明軒就不讓蘇錦之自己喝粥了,他把蘇錦之的碗端道自己面前,舀一勺後吹涼,還用唇碰了碰確定不會再燙到少年給才一口口餵進他嘴裏。
蘇錦之有些臉紅,因為慧媽就在一旁看着他們倆,以他吃了幾口後就側過頭不肯再吃:「爸爸……」
宋明軒看了一眼慧姨,好笑地開口:「知道害羞了?」
「小少爺害羞啥呢,我兒子去年腿斷了那段時間也是我給他餵飯的,他都三十多一個大男人了,小少爺您還小呢,在父母心中啊孩子永遠都是長不大的。」慧姨毫不在意地擺擺手。
宋明軒聽着慧姨的話,笑了笑倒也沒有說些什麼,這一頓飯少年沒有再提到宋應楚,這讓他很滿意。
到了晚上,宋明軒還好心情地問蘇錦之要不要和他一塊睡覺。
一起睡覺?
蘇錦之假裝害羞,低着頭有些忸怩地說道:「爸爸……我還沒洗澡呢……」
宋明軒拉着他的手:「沒事,去爸爸那洗也是一樣的。」
蘇錦之再出於象徵性地婉拒了一下下:「可是爸爸,我的睡衣……」
宋明軒嘴角帶着笑:「穿爸爸的吧。」不穿爸爸也不介意,但宋明軒沒把最後那句話說出口。
今晚要幹大事了!
蘇錦之滿懷激動噠噠噠地跟在宋明軒身後去了他的房間。
男人的房間是冷郁的深藍色調,非常性冷淡,非常禁慾風,看着這一房間的陰鬱的裝飾,蘇錦之覺得他要是硬着進門後就能萎掉半截。
好在浴室里的水非常熱,被濕熱的水汽一蒸,蘇錦之覺得他的身體和心又一道熱了起來。
他擦了擦鏡子上的水霧,瞄了自己幾眼,宋明軒這裏只有一件黑色的睡袍,他穿着有些大,下擺蓋過了他的膝蓋,白皙的胸膛幾乎全露在外面,動作大些就什麼也遮不住,他看着看着都來感覺了,要不是要保持人設,蘇錦之都想在這裏給自己潤滑開拓一下了。
蘇錦之推開浴室的門,發現宋明軒果然躺在床上等他,手裏還拿着幾頁紙在看,聽見他開門的動靜也不送過來幾個眼神,瞧着就和他的房間一樣正直禁慾。
蘇錦之只好自己走過去,蹬掉拖鞋從床尾跪爬到宋明軒身邊:「爸爸……」
宋明軒這下終於肯看他了,但他看到少年還是濕漉漉的往下滴着水的頭髮時皺起眉,馬上下床拿了毛巾給他擦頭髮:「上次不是和你說過了嗎?要把頭髮擦乾才能上床。」給少年擦乾頭髮後,他盯着蘇錦之半敞的白皙胸口聲音更嚴肅了,「怎麼衣服也不好好繫緊?着涼了怎麼辦?爸爸下午說的話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蘇錦之:「……」
宋明軒給他拉好衣服後就開始催促他趕緊進被窩,又掖了掖被角,在蘇錦之額上親了一口,把一本書塞進他手裏:「錦之先看會書,爸爸洗完澡後馬上就來,要是困了的話可以先睡,不用等爸爸。」
蘇錦之:「……」很好,是他思想太齷齪了,宋明軒是真的只想和他單純的一起睡覺。
宋明軒在浴室澆了把冷水澡,把躁動的念頭壓下去了才出去。
而外面,少年窩在被子裏,捧着一本書認真地看着,聽到動靜後馬上從書冊背後抬起頭,漂亮的茶色的眼瞳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一瞬間就讓宋明軒起了反應,還好他現在身上穿的睡衣夠寬鬆,能勉強遮住他下面的情況。
白洗冷水澡了,宋明軒暗暗嘆了口氣,走到青年身邊掀開被子躺下。
一進被子,少年被裹得暖乎乎的身體馬上就貼過來了,隨後皺起眉:「爸爸,你好冷……」
他應該洗熱水澡的,宋明軒心底更加懊悔了。
「錦之,爸爸要和你說點事。」他把少年手裏的書收走,隨後把他洗澡之前放在床頭上的文件袋拿過來。少年聞言便抬起下巴望他,似乎不知道他等會要說的事會有多令他難堪。
從沒猶豫過的宋明軒此刻竟有些不忍,他把文件袋裏洗印出的,那些白心露給少年發的照片掏出幾張,放在少年面前,聲音輕柔:「錦之能和爸爸說說這件事嗎?」
少年看到那些照片,原本還紅潤的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被現任對象逮到疑似出軌的艷照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蘇錦之和一號說話。
一號簡明扼要道:「分手,離婚。」
蘇錦之「嘻」了一聲:「可我阿爸捨不得我呢。」
一號不想和這個不要臉的宿主說話了。
「爸、爸爸,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蘇錦之心底在竊喜,外面卻抓着宋明軒的手腕結結巴巴說道,臉色蒼白如紙,眼眶微紅。
宋明軒看着他這驚慌失措茫然無比的模樣,心臟猛然一沉,他不相信少年會真的和那個白心露發生關係,但白心露有照片在手,又一口咬定他們那晚的確是上了床,所以他才拿着這些照片來問少年,想要得到確切的答案。
但眼下看來……似乎白心露說的是真話。
宋明軒反抓住蘇錦之的手腕,肅聲道:「你不記得你有沒有和她發生過關係嗎?「
蘇錦之睜大眼睛,眼底滿是驚恐,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搖着頭不斷地重複:「我不知道,爸爸……我忘了……我不記得……爸爸……爸爸……」
宋明軒這下生撕了宋應楚的心都有了,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裏的寶貝還沒來得及入口,就被那種女人玷污了,他是有些生氣的,但他看着蘇錦之渾身顫抖的樣子心底更多的是愧疚,畢竟要不是他的疏忽和冷漠,就憑白心露的身份,她一輩子都沒有資格碰少年一根手指。
「對不起,是爸爸沒有保護好你。」宋明軒親着少年的發旋,語帶沉痛地道歉。
少年今天所有痛苦的根源,全部來自於他。他把他帶回家,曾經作為他的父親時給不了他任何關心;而現在,他還在明知道少年最想要的是親情和陪伴的情況下,強硬地剝奪他從外界其他人身上獲取溫暖的權利,把自己愛化作枷鎖將他緊緊捆住。
但蘇錦之想要的不是他的道歉,而是男人發現自己對象可能出軌吃醋後狠狠地一頓操,老處男開葷可是很難忌口的,他已經很久沒有過性生活了!
今晚所有的引誘計劃全部失敗,蘇錦之這下是真想哭了,他神色鬱郁,泫然欲泣,覺得沒有愛情滋潤的他就要枯萎了,怎麼宋明軒這個性冷淡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呢?
「爸爸……爸爸……」蘇錦之抱着宋明軒淒悽慘慘地哭着,哭得宋明軒心肝兒都疼了。
於是他只能抱着少年一聲一聲地哄:「好了好了,錦之沒事了,爸爸已經幫你解決掉她了,她以後都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的。」
你騙人,她-80/100的進度值還在那兒躺着呢。
也許是今天下午的胃痛折磨得蘇錦之有些心力憔悴,他哭了一會就迷迷瞪瞪地睡過去了。第二天早上是被宋明軒推醒的:「錦之醒醒,該吃早飯了,你要是還困吃完早飯再來睡。」
「爸爸……」蘇錦之睜開眼睛,宋明軒已經收拾好了一切站在床前,見他醒來,宋明軒又走到床邊把厚重的遮光簾拉開。
燦爛而刺目的陽光從外面撒進來,像是一層細碎的金粉,投射出一道道溫暖的光束。
猛然接觸到光線,眼睛有些刺痛,蘇錦之剛抬手揉了揉眼睛就被宋明軒捉住了胳膊,從床上橫抱起放到浴室,左手被塞了一個接好了溫水的水杯,上好牙膏的牙刷又被塞進右手手心,宋明軒還在一邊絞着熱毛巾,催促他:「快刷牙。」
蘇錦之把牙刷放進嘴裏,一嘗發現這牙膏還是草莓味的。
宋明軒等着他刷好牙,就拿着熱毛巾往他臉上擦,比上個世界伺候他平安喜樂還要細心,蘇錦之手指都沒怎麼動,就被宋明軒穿好衣服拎下樓去了。
飯桌上,宋明軒用勺子攪着粥,吹涼了推到蘇錦之面前後才開始吃自己那份早餐。
「別看了,爸爸不會跑,快點喝粥。」宋明軒看少年用那雙漂亮的茶色眼瞳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不由笑了一聲,抬手揉揉他的頭,「喝完粥後還要吃藥,你昨天胃痛,今天就不讓你喝牛奶了。」
「噢……」蘇錦之聽話地低下頭喝粥。
慧媽看着他們倆相處的樣子打趣道:「老爺還是這麼寵小少爺。」
宋明軒笑了笑:「誰讓我只有這麼一個寶貝。」
蘇錦之沒有抬頭,他吃着碗裏被宋明軒吹到溫溫暖暖的粥,覺得自己的耳朵開始漸漸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