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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沒有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他將這枚空間魔方直接丟給了高傑,道:「這個給你了。」
高傑將這空間魔方融合進自己的切割者之中,意念一動,就可以直接打開。
看着裏面堆積着的東西,他嘿嘿笑了起來。
「這下子真是太爽了,蕭寒,這些紫晶你拿着吧。」高傑便要將其中的紫晶取出來。
蕭寒搖頭道:「不用,你身上帶一些也好,其它的還放在我這裏吧。」
這些財物可以說是大家共用的,並不是具體屬於哪一個人的,高傑見蕭寒這麼說,也沒有推辭,收了下來。
「這些定位魔方中定然有前往火炎宮的,」高傑從中取出幾枚定位魔方,發覺有前往餐廳的,也旅館的,還有一枚卻是前往一個特殊的地方,他猜測有可能便是所謂的「火炎宮」。
餘下的十七枚特殊魔方,擊殺馬芬而剝離的完好能夠使用的為八枚,歸蕭寒,另九枚是屬於三個皮甲男子和莫一方的,則由動手的高傑、石華和李玉嬌三人分了,正好一人可以分到三枚。
蕭寒將這八枚特殊魔方都融合進了體內,基本上都是屬於防禦、速度、力量和體質方面的特殊魔方。
「終於解決了這個隱患。」高傑融合了三枚特殊魔方,長長吁氣,看着支離破碎的莫一方屍體,搖頭道:「這個傢伙,聰明反被聰明誤。」
李玉嬌道:「不一定。」
高傑看向了她。
李玉嬌道:「這個馬臉女人在那什麼火炎宮中應該地位不低吧,我們殺了她,只怕是徹底的惹翻了這火炎宮了,後面肯定還有更麻煩的事,大家可不能掉以輕心,而且,我們對於這什麼火炎宮,簡直都是一無所知。」
白吉道:「玉嬌姑娘說的很有道理,剛剛又有兩個火炎宮的人逃了,我們殺了這女人的事,很快就會傳開的。」
高傑道:「那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按計劃進行唄,去那藏有寶藏的地方,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提升了實力再說。」白吉嘿嘿一笑。
顯然,它對於這什麼火炎宮,也並不是太害怕。
「要知道,這種難度的寶藏可不簡單,不只藏有寶藏,還有其它的寶物,要是大家運氣好,說不一定能夠獲得至寶。」
「至寶是什麼?」高傑幾人好奇。
白吉搖頭道:「不好說,只是說有這種可能性,具體的還要看大家的運氣,如果運氣好就有可能獲得,這些寶物,是類似蕭寒得到的『太歲之光』或『深藍之心』這樣的寶物,可以大幅度提升大家的實力,甚至可能有比『深藍之心』更好的寶物存在,總之一切都要看大家的運氣了。」
白吉的話讓高傑和李玉嬌等人雙眼泛光,對於這寶藏頓時都充滿了期待,連蕭寒聽得都有些激動。
蕭寒站了起來,從空間魔方里取出了那枚羊皮圈中記載着的寶藏所在地方的定位魔方。
其它人都站了起來,有些緊張和興奮。
定位魔方被啟動,蕭寒將其擲了出去,這枚定位魔方散發出了白色的光芒,很快便在眾人面前顯出了一座金屬門。
蕭寒推門,當先走了進去,然後是高傑、石華、李玉嬌。
眾人魚貫進入,消失在了這節一片狼藉的車廂中。
卻說那兩個逃走的皮甲男子,在馬芬被蕭寒殺死後,便立刻逃進了後面的金屬門,進入另一節狹長車廂,這車廂里擁有一群黑色昆蟲。
這些昆蟲迅速的朝着他們湧來。
其中一個皮甲男子翻手顯出一枚定位魔方。
定位魔方被他啟動,擲在面前,白色的光芒升騰而起。
這些湧來的黑色昆蟲被這道白色光芒所驚,本能停了下來,看着這道白色光芒中出現了一扇豎着的金屬門。
兩個皮甲男子沒有擔擱,立刻便衝進這豎起來的金屬門裏。
等他們穿過金屬門後,出現在了一片類似小世界般的巨大車廂里。
這裏有假山,有池塘,盡途是一片看起來很古樸的建築物,建築物上方插着一根旗杆,旗杆上繡着火焰的標誌,正代表着「火炎宮」。
這裏,便是「火炎宮」的老巢。
加入火炎宮都擁有記錄了這裏的定位魔方,有需要的時候,就可以使用定位魔方進入這裏。
兩個皮甲男子沒有擔擱,立刻便朝着其中一座建築物飛奔。
馬芬在火炎宮裏的地位不低,現在她死了,兩人沒敢隱瞞,他們需要立刻報告上去。
其中一處古樸建築物中,正有幾個人在休息閒聊,這幾個人都穿着皮甲,配戴着火焰肩章。
他們身上都有血跡和傷口,似乎才經歷了一場極為慘烈的廝殺,此刻正回到「火炎宮」休養。
這些人中,有一個皮膚很蒼白的少年,如果蕭寒和高傑等人在這裏,會立刻認出這個少年,因為雙方曾經在一節車廂里碰到過。
當時蕭寒報出鬼索馬芬的名頭,這才騙過他們。
「這一次摧毀那鬼頭蜈巢穴,收穫真是不小。」這皮膚蒼白少年微笑着。
鬼頭蜈擁有劇毒,他們雖然摧毀了那裏的巢穴,不過都中毒不輕,傷勢恢復緩慢,固而都返回「火炎宮」休養。
「主要還是靠鄒岩哥你的能力,對了,上次聽上面老大說,再過一陣子,鄒岩哥你就可以進入『神鬼塔』了,那就厲害了。」旁邊一個穿着皮甲的黑臉男子,呵呵一笑,他雖然年齡比這叫鄒岩的皮膚蒼白少年大不少,但卻稱鄒岩為哥。
在這個列車世界裏,實力為尊,並不以年齡大小來排的。
這叫鄒岩的少年淡淡一笑,正要說什麼,突然扭頭看向了另一邊。
「鄒岩哥,是我們。」兩個皮甲男子,臉色蒼白,出現在了門口。
「你們不是跟着馬芬的嗎?怎麼在這裏?她呢?」鄒岩有些奇怪。
「出大事了,芬姐出意外了,我們找不到其它人,只能來找您。」
兩個皮甲男子將馬芬和蕭寒之戰大概說了一下,聽得馬芬活生生被蕭寒用鐵鏈絞斷了腦袋,這鄒岩猛地坐了起來,原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是沒有絲毫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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