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小雪與白正在迷迷糊糊的睜着眼睛,安知也不多停留,至於她們兩個發現這一幕之後將會是怎樣的表情,安知多少可以預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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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剛走出房門,房間裏就傳來了二女的尖叫聲。
摸了摸鼻子,安知走進了小雪的房間,臉色潮紅的小蘿·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着,看上去似乎有些呼吸困難,很是痛苦,吊帶裙的小帶子從肩膀上散落,露出了小蘿粉嫩的肩膀,以及一大片透着粉紅的的雪白皮膚也都進入了安知的視線。
似乎睡一覺也沒能讓小蘿心底的平息,難不成這小妞就這樣睡了一個晚上?安知越想越震驚,在看見小蘿身下濕了一片的床單時,更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他才不相信這是尿床,聯想到小蘿的這幅模樣,這些神秘液體到底是什麼顯然已經一目了然了。
&想到身體那麼嬌小,發育的還挺成熟。」
撓了撓頭,思索了一番,為了避免上一次在小雪身上發生的事情再次發生,安知決定還是先退出房間再說的好。
就在安知馬上就要出門的時候,房門突然「砰!」的一聲關上,原本躺在床上睡覺的小蘿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看着安知的大眼睛裏滿是媚意春情,就現在看來,這罐啤酒的作用簡直比春藥的效力還強啊!
僵硬的轉過身,看着如同發情的野獸一般的小蘿,安知動了動嘴唇,剛想告訴小蘿千萬要冷靜,就感覺自己的嘴巴被濕潤的東西給堵住了,很顯然是小蘿又吻住了安知,不過卻是和昨天一樣,仍然不知道下一步的動作應該如何......
&知,幫幫小蘿......小蘿、小蘿好難受......」
鬆開安知的嘴,小蘿艱難的擠出幾個字,她的大眼睛裏此刻滿是濕氣,整個人仿佛都變得更加的動人,給人的印象與嬌小的身體嚴重的不符。
&不是我不想幫你,可是你這種情況我應該怎麼幫啊,你教教我好不好?」
此時的按在真是欲哭無淚,這一個個的都是什麼人啊,她們的發情難道都是祖傳的不成嗎?!
&蘿、小蘿不管啦!總之、總之你只要讓小蘿變得舒服就行了!」
小蘿的回答更是讓得安知想吐血,這是跟自己玩上傲嬌的還是怎麼的?
&行行,你說怎樣就怎樣行了吧?既然這樣,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下來再說?」
安知姑且算是應了下來。
等到小蘿乖巧的從安知身上爬了下來......安知反手一記手刀,打在了小蘿的脖子上,小蘿悶哼一聲,軟趴趴的倒在了安知的懷裏。
開玩笑,他安知怎麼可能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妥協?想都不用多想,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至於小蘿這喝酒發情的問題,安知也就只能再從小天使小茹那再坑兩粒藥來解決了。
在小天使幽怨眼神的注視下,安知餵了小蘿兩粒藥,小蘿這才恢復了正常,只是悠悠醒轉過來之後,再也不敢多看安知一眼,兩個人偶然的對視,也總能讓得小蘿面紅耳赤,
不過這些都不是安知現在會去在意的事,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將學姐與潭段兩邊的委託給解決。
&雪,你準備一下,一會兒跟我一起去學校,我幫你轉到了我的學校,還有小蘿,你們兩個以後會在一個班上學,新的環境也一樣不准惹是生非,你們聽到了嗎?」
吃完早餐,安知不忘將轉學的事情告訴了小雪與小蘿。
小蘿對這種事情自然是無感,小雪則是興奮的瞪大了眼睛,大眼睛裏滿是難以置信的光芒。
&哥,你說的是真的嘛?小雪真的可以跟哥哥讀同一所學校了嘛?」
不敢相信的小雪再三的跟安知確認着。
&然是真的了,瞧把你給樂的,你可別以為跟我讀同一所學校是什麼好事,我的監管可是很嚴格的哦?」
安知有些好笑的拍了拍小雪的頭,這丫頭在這些點上總是容易莫名的興奮。
&嗯,小雪明白了,小雪一定會好好學習,絕對不會讓哥哥擔心的,哥哥只要負責把心放在肚子裏就好了!」
小雪笑嘻嘻的回着話,彎彎的眸子裏滿是掩蓋不住的笑意。
因為這件事,小雪連續保持了好幾天愉快的心情,不管對誰都是笑眯眯的,哪怕是平時最痛恨的學姐也不例外......
當安知處理完小雪與小蘿的入學事宜之後,他已經愉快的翹了一節課,坐在了學生會辦公室,學姐的對面。
&又沒去上課?我不是說過這件事不急,讓你放學再來的嗎?」
看着自己對面滿不在乎的安知,學姐不禁有些頭疼,這傢伙什麼都好,可就是這不讀書是個壞毛病,以前倒還好,混的再差也有安家養着,可現在安知能靠的就只有自己了,不早點會日後做打算可不行。
&呀,沒關係啦,你知道我不在乎這些小事的,反正去了也是睡覺,學姐你還是跟我說說委託目標的事吧。」
滿不在乎的回了學姐一聲,安知居然能把這話給說的理直氣壯,也着實是不易。
&了,記得下不為例,這次的委託難度可不小,你最好先做好心理準備,畢竟這一次的委託關係到了神家。」
學姐這話一出,安知立馬就感覺有些熟悉,這番話......似乎在哪聽過?雖然有些奇怪,不過安知也沒有打斷,只是點了點頭,示意學姐繼續說下去。
&一次委託方的情侶,也就是男方的女朋友,是五神家中最出名的天才,安家傳人,安眠的婚約對象。」
&停停!!打住打住!這男方是不是為了保全家族把女方給舉報了,還導致女方被囚禁了起來?」
聽到這裏,安知總算是忍不住了,這尼瑪跟潭段的完全就是同一件事啊!!
&怎麼會知道?不過男方雖然是舉報了女方,卻不是為了保全自己的家族,因為他背後根本就沒有家族,他是流浪屠神者,不屬於任何一方勢力,他之所以這麼做,其實是為了保全女方的家族,維護女方的利益。」
學姐的這番話頓時揭露了更多更深層的秘密,整件事大體面貌似乎已經浮出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