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銘宇拖着有些疲憊的身體躺在了床上,他趴在托尼的床上感嘆道:「剛才可真的是累死我了,找了那麼久的監控錄像,卻沒有一點收穫。」
托尼嘲諷道:「監控錄像怎麼可能讓你們找到,是不是?哈哈,我告訴你監控錄像都在賈維斯的系統當中,而且只有我一個人能夠查看,哈哈。」
「弄了這么半天我白忙活了?」鹿銘宇有些頹廢,他傷心的躺在床上,身體有些疲憊不堪。
托尼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後看着紅酒的酒漬,微微一笑:「那倒也不是,如果有預警的話那些所謂的大官可是要通過我查看錄像的,所以我刪除了監控錄像算是讓你欠了我一個人情。」
史蒂芬從空杯當中緩慢地變出了紅酒,他輕輕地搖晃着杯子說道:「恩,托尼確實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後會有期吧。今天的聚會就暫時結束吧,莫度的事情還是需要解決的。」
王點頭同意,他轉身用懸戒打開了傳送口,帶着奇異博士離開了復仇者大廈。鹿銘宇躺在床上揮揮手,他現在已經沒有多少的力氣了,這個力量他還從來沒有適應好,所以身體已經有些承受不住快速移動。
托尼換上新的衣服看着傳送口的消失,對賈維斯說道:「這個房間暫時隱藏,除了我和鹿銘宇以外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這個房間。」
「好的先生。」
托尼看着疲憊的鹿銘宇說道:「小子,要不是我欠你一條命,我才不會幫你隱藏身份。」
說完托尼就離開了房間,他要對這次的警報做出解釋,並且要有準確的證據。要知道,當初自己不去監獄阻止美國隊長的時候,他就已經不怎麼被那些人信任了。
他徑直走向了實驗室,迅速的讓賈維斯拿出一套鋼鐵戰衣。這個實驗室並不是很大,不過裏面倒是有幾套新研究的鋼鐵戰衣,看起來特別的新穎。這幾套戰衣上顏色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同時有幾套戰衣甚至有機械的類似於小斗篷的設備。
托尼讓賈維斯拿出來的那套藍色的鋼鐵戰衣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着寒光,這個戰衣仿佛就是殺人機器一般。托尼嘆了一口氣,手上成掌狀,緊接着紅金兩色相間的手臂鎧甲瞬間附身。托尼瞄準了這個鋼鐵戰衣,藍色的衝擊波從手臂鎧甲的手掌部分衝出來,衝擊波狠狠地刺穿了藍色戰衣。
他對賈維斯說道:「托馬斯-31,實驗失敗。時間為22:36,如果不準的話你調整下時間,反正要弄到警報響起的那個瞬間。」
賈維斯道:「好的先生。」
「哦,對了。給鹿銘宇偽造一個身份,我懷疑他的身份很不簡單,所以我希望你能隨機給他弄個身份。最好送到和睡衣寶寶一個學校,這樣會很好的。」托尼安排着鹿銘宇的身份,同時說道:「給他製作一套防摩擦和防電的輕鎧甲,我記得以前設計過,代號斯托克-14。」
「好的先生。」
如果這個場景被鹿銘宇看到,他一定會感嘆托尼的任性。要知道那可是鋼鐵戰衣啊,實打實用錢堆出來的。這說被托尼炸毀就真的炸毀,這是多麼的可怕?托尼在實驗室里等待着那些官員的到來,說實話開始的時候,他真的覺得索克維亞協議是正確的。但是自從內戰爆發以後,他就覺得其實索克維亞協議也並不是真正正確的。
世界上哪有所謂的真與錯,只是大眾化認為對的事情就是對,大眾化認為是錯的事情那就是錯。所以托尼也不方便討論,但是仔細回想,如果他們全部人都否定索科維亞協議那麼會是如何的。復仇者聯盟不會像現在這樣分成兩股,他們會在自己的領導下做出最合理的災難解釋。要知道,他們每一次的戰鬥都是儘量減少危害。
每一個災難,復仇者們都做到了最好,如果說他們的這件事情被別人反對,那麼托尼很想問一問,軍方做的就會好麼?也許最終會拯救世界,但是實際上呢?那代價會更大,或許到了那個時候,所有人都會質疑為什麼不派復仇者們行動。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錯與對。
托尼搖搖頭,他聽着實驗室外雜亂的腳步聲,他嘴角微微上揚,做出淡淡的微笑:「怎麼了各位?有什麼事嗎?怎麼這麼匆忙,你們對我的實驗室這麼關心嗎。」
領頭的將軍看着被炸毀的鋼鐵戰衣說道:「你知道的,你曾經答應過我們你實驗失敗是不會報警的,這一次是怎麼回事?」
「第一,這是我的大廈。第二,我是保證過但是沒有保證會成功解決問題。第三,你是誰?」托尼的三個點都很氣人,他一直看不慣這個指揮濫用權力的將軍,或許對於托尼來說這個人只是個傻蛋吧。
……
鹿銘宇趴在床上,疲憊感不斷襲入自己的身體,對於他來說,今天搜索整個復仇者大廈是一種鍛煉。雖然累,但是他還是很開心。至少,在以後自己可以和這些超級英雄在一起,這是一種榮幸也是一種奢望。
其實讓鹿銘宇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母親,自己的母親如果知道自己消失,一定會着急壞的。如果,自己不能夠早一點回去,或許一切都會改變。所以,鹿銘宇要做的是回到屬於自己的世界。
但是要做到像電視劇中那樣穿越平行宇宙,需要的是超級速度和振波。至少,鹿銘宇是這麼認為的。
現在他的速度明顯趕不上快銀,更不用說穿越平行宇宙了。哪怕他穿牆都做不到,鹿銘宇想着未來,想着對策也想着超級英雄的生活。
總之,他很期待,也很急切。
今天這一次奔跑也許是對自己極限的領悟,這讓他知道了自己的極限到達了哪裏,讓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到底如何運用。
……
「我是誰?你竟然問這種低端的問題,我可以理解為這是你對我的侮辱?」
托尼攤攤手,他特別的無奈,滿臉的表情就像是化作了「囧」字一樣,他說道:「你要是這麼認為,我也無所謂啊。至少我沒有這樣的意思,倒是你,非要這麼說自己。」
「你!」
「怎麼,難道你真的要覺得我在侮辱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