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
然而就在緊要關頭,再次被人打斷了。
出聲的是一個女人。
眾人紛紛轉頭,帝文楠這邊的人,在看到出現的人,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
而那群外國人看到兩個女人身前,被手銬銬住的人紛紛不敢輕舉亂動。
因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尼古拉斯。
而在他身後的兩個女人,正是之前被他選中陪伴的美女。
兩個美女,此時滿臉煞氣,渾身充滿了冷冽的殺氣。
就在雙方再次轉變立場時,從另一個方向,再次出現兩道身影。
這次出現的人,正是帝文雲。
而挾持他的人,也是今晚他選中的美人。
蘇蘊見此,知道這場亂戰即將結束。
「我困了,找個地方給我休息。」
她對着依然禁錮着她腰身的男人道。
帝文楠聞言,鬆開了她的身體,對着陸浩軒頭。
之後蘇蘊就被陸浩軒帶到了,之前他們所在的那個房間。
蘇蘊走進房間後,陸浩軒就離開了。
她知道對方已經去找帝文楠了,今晚他們勢必無法休息了。
看着房間內用心的裝扮,還有周圍無處不散發着帝文楠氣息的房間。
蘇蘊伸手按了按額頭,算了,只是睡一晚,明天她就可以離開了。
這麼想着,蘇蘊走向了房間內,唯一的大床,衣服也沒有脫,直接上床蓋被躺下。
……
過了不知道多久。
房間的門被打開,一雙修長的手握在把手門。
手的主人停頓了片刻,看到房間內的一起,直到看到床上的凸起,這才走進來,隨手關上房門。
男人並沒有往床邊走去,而是走到了離床不遠處的沙發坐下。
那雙深沉的眸子,帶着不出的複雜,一直盯着躺在床上的蘇蘊。
走進來的人是帝文楠,如果有人靠近他,就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就在剛剛他再次收割了一條生命。
並且還是跟他有着血緣的親人。
他活着這些年,這還是第一次雙手沾上親人的血。
以前的他從不自己動手,沾上帶着血緣關係的人的血液。
這種感覺讓他不出的詭異,並沒有愧疚,也沒有後悔。
但是看到帝文雲臨死前那苦苦哀求的樣子,他還是親手殺了他,就在尼古拉斯面前。
他不會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只有當着尼古拉斯的面,殺了妄圖與他合作想要打入帝家內部的人,才能更加震懾格斯特家族。
並且這人還是帝家的嫡系之人。
可是他背叛了帝家,所以帝文楠不曾後悔。
可是在帝問雲倒地的那一霎那,他的心裏還是不舒服,迫切的想要找到什麼出口。
他想要緩解的自己的情緒,所以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同樣冷情的人。
剩下的事交給了陸浩軒他們,而他迫不及待的來到了這裏。
也看到了能讓心情緩和的人兒。
這一夜,帝文楠都沒有睡,他就這麼直直地盯着蘇蘊看了一夜。
知道外面天空將要泛白,他才起身離開。
在離開的時候,他走進床邊,看着睡得香甜的人,將一份東西放到她旁邊。
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帝文楠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蘇蘊今夜真的睡得很沉,她的記憶也很亂,好像夢到了一些原主的記憶。
總之亂七八糟的,還有什麼爆|炸,甚至槍|戰,最後是那代表帝家人身份的黑色彼岸花。
她如何醒也醒不過來,一直陷入那破碎的畫面。
……
而已經離開房間的帝文楠,在關閉上房門後,就被守在房間周圍的陸浩軒兄弟與昊然圍堵。
「楠哥……」
帝文楠對着三人頭。
他轉身大步離開,一邊問着緊跟在身邊的人,「阿軒,毒蠍的任務進展的如何?」
毒蠍就是安插進那個國家機密部門的人。
帝文楠不可能真的只讓,宓九兒一人去取那份文件。
早在他還沒有離開監獄的時候,就已經安排了一些事情。
這其中當然也有毒蠍這部分。
毒蠍雖然沒有宓九兒在哪個部門的職位高,但是也是能力不錯,有着功績的一份子。
陸浩軒一聽到帝文楠的話,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反而臉色不太好看。
就連那平時狐狸般的笑容都沒有露出,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
帝文楠停下了腳步,看着臉色不好看的陸浩軒,同樣他也變了臉色,「怎麼了?難道出了什麼問題?」
陸浩軒也跟着停下腳步,他了頭,「楠哥,從昨晚開始,毒蠍就已經聯繫不上了。」
帝文楠聽到陸浩軒的話,停頓了幾秒,然後繼續行走。
他並沒有什麼,但是陸浩軒卻無法憋着。
「楠哥,你就不感覺這事太過蹊蹺嗎,為什麼那個宓九兒才跟我們出來,毒蠍就聯繫不上了。」
「還有,她自己失憶了,這很有可能就是個藉口,在裏面接近我們的藉口。」
「那裏明明是男子監獄,為什麼她一個女人能進去,就算我們查到的一切擺在眼前,但是一切都太巧合了,就像是精心安排的一樣。」
陸浩軒一口氣將心中的話,全部出來了。
然而也就在這時候,一行人已經走出了帝都的大門。
帝文楠等待着司機前來的空檔,這才轉身看着臉色微微發紅的陸浩軒。
「阿軒,她跟毒蠍這件事沒有關係,這我敢保證。」
陸浩軒一聽,他急了,「楠哥,就算她跟毒蠍事件無關,可是難道她就真的不是抱着一定的目的在我身邊嗎,難道她就真的是清白的嗎?」
帝文楠看着陸浩軒越越激動,就連一旁的陸浩宇還有昊然臉上也帶着贊同的神色。
陸浩軒所的他又怎麼可能沒有想到。
但是一碰到那個女人,他所有的自制力都沒有了,總是忍不住想要看對方變臉的樣子。
甚至看到她,就想要親近,那種時刻吸引他的東西,就像是毒|品般,怎麼也戒不掉。
就在昨晚,他看了對方整整一夜,也猜了對方整整一夜。
可是不管用。
他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夠,甚至有一種將對方藏起來,誰也不給看。
這種奇怪的佔有谷欠,讓他自己都想不通。
就連她的整個人身上都是謎。
就像浩軒所,對方真的是因為被陷害才進入男子監獄的嗎?
對方突然起來的靠近,真的不是帶着一定的目的嗎?
他不確定,也無法給予陸浩軒他們準確的回答。
但有一帝文楠很肯定。
他被宓九兒這個女人影響了。
而且他還很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