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蘊,你不能話不算數,我可都聽到了,宮卿也可以作證的,你賴不掉的。」
完還眨了眨他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
蘇蘊的心就好像被電了一下,她將頭轉向一邊,慢慢的深呼吸,調整情緒。
就在這時候,宮卿駕着馬車來了。
「你後不要隨便笑!」
蘇蘊對着裴諾瀾看似惡狠狠的樣子,實則有些落荒而逃的上了馬車內。
他絕對不會承認,被裴諾瀾那個男人勾住了。
幸好她不是色女,這要是換了別人,早就撲上去了吧。
被徒留在馬車外的裴諾瀾,聽到蘇蘊所的話,再看她匆忙的背影,眼裏的笑意都溢了出來。
他又恢復了那無辜的表情,這才跟着上了馬車內。
既然吃不到人,那麼讓他調戲調戲總該可以吧。
宮卿架着馬車往他們入住的酒樓而去。
在這一路上總能聽到從車廂里傳出的聲音。
「喂!裴諾瀾你爪子往哪放呢?」憤怒的聲音。
「蘊蘊天太黑我沒看到」無辜夾雜着莫名的委屈。
「」一陣靜默。
然而不到片刻,再一次開始了。
「哎!裴諾瀾從我身上起開!」
「蘊蘊,不要,我好冷」
那聲音可憐兮兮的,聽着讓人好不心疼。
「」
在一次靜默。
答案顯而易見,蘇蘊完敗裴諾瀾。
因為敵手太強悍,實力不是她可比的。
俗稱臉皮厚。
這近一個月,江湖上都比較熱鬧。
只因還有幾天就開始武林大會了。
在揚州城官道上,有一家茶鋪。
此時這裏人靜時人滿為患,甚至來客都是神帶着長劍大刀之人。
每天茶鋪的老闆都忙得要死。
因為一天下來他接待的客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茶鋪,竟然生意如此火爆,可見是有什麼重要的大事。
不錯,武林大會就是在揚州城舉行,但是不是城內。
而是在位於揚州城外的百里山舉行。
在那裏住着現任武林盟主,李霸天。
這一次的武林大會,就是為了選舉新任武林盟主。
當然,如果沒有人能打敗李霸天,那麼這一屆的武林盟主依然是他。
此時就在這間的茶鋪坐滿了人,甚至周圍還有些沒有座位的,站着喝茶。
端着大碗的的茶水,直接送到嘴邊大口飲下,那動作無比豪爽。
甚至還有一些身帶佩劍的女人,穿着利落,也無比的瀟灑。
這些人一看就是所謂的江湖俠士。
可是在這些人中卻有幾人比較另類。
他們身着華麗的衣飾,用着精緻的茶壺,泡着自帶的茶葉。
俊男美人,坐在那裏飲用着茶水,就如同一幅畫一樣美。
在場的女子看到那俊美妖孽的男人,忍不住紅了臉頰。
而在場的男人們則一直盯着那身穿紅衣,面容妖異,渾身帶着冷漠氣息的女人。
儘管女人身上散發着冰冷的氣息,可是這在哪些江湖俠士眼中,反而更加吸引人,更加有挑戰谷欠望。
在那妖孽男人,與那冰冷美人一旁還坐着一個高大的男人。
這男人的面容不比他們二人差,但總歸少了一份氣勢。
看着男人為那身邊的二人端茶倒水,就知道他的地位不是那二人能比的。
這一行人比較特例的三人,正是前往武林大會的裴諾瀾,蘇蘊,宮卿。
三人趕了近半個多月的路,走走停停,順便圍觀路上的風景,歷經大半個月才來到揚州城。
裴諾瀾將新添加的茶水杯放到蘇蘊面前,對着她露出一個討賞的表情。
後者這大半個月已經徹底習慣了男人的不要臉,還有隨處賣萌的可恥。
所以無視他,心安理得的飲用着他倒的茶水。
裴諾瀾見蘇蘊不再如最初時的那種變臉情緒,他無趣的撇撇嘴,將視線放到別處。
這一看可不得了。
只見周圍的男人們,將視線全部放到了蘇蘊身上。
這就讓他心情不好了,這個女人是他的,又怎麼允許他們窺視。
所以裴諾瀾霸氣側漏,將身上的氣勢,直逼周圍人委屈。
這一變故紛紛讓眾人變了臉色。
只因從裴諾瀾身上散發出的威壓實在太強悍,絕對不是他們可比的。
裴諾瀾這氣勢一方蘇蘊與宮卿都發現了,但是二人面容變都沒有變。
只因為在來揚州城的這一路上,只要稍微多看蘇蘊兩眼的男人,全部被他這一身佔有谷欠超強的氣勢嚇退了。
所以二人已經無感了,對此早就沒有了最初的那種情緒。
果然在男任氣勢一釋放,周圍的無論是男人女人,都紛紛轉移了放在他們身上的視線。
但也有少數還是忍不住偷偷打量。
在這些人心中都紛紛有一個想法。
眼前的男人根本看不出是何門何派,甚至也沒有聽到江湖上有新秀崛起。
難道這一次武林大會又有人即將名揚天下。
他們可是都感受的男人身上,那恐怖的功力,絕對不下六十年底蘊。
可是男人看着年紀輕輕也就二十多歲,哪裏來的這麼強悍的功力。
不少人紛紛搖頭,對此次武林大會,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聽現如今的武林盟主李霸天也就堪堪四十年功力,不知道這二人比鬥起來誰輸誰贏。
在眾人都紛紛消停後,裴諾瀾又心滿意足的湊近蘇蘊。
「蘊蘊,我聽這一次的武林大會,會有不少奇人異事,到時候你跟在我身邊不要亂跑,不然走丟了就不好了。「
完裴諾瀾還面帶着沉思,好像蘇蘊真的可能會跟他走丟,正在想辦法解決問題。
「噗」
蘇蘊聽到他這話,直接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不過幸好她對面沒有人,不然就有人遭殃了。
蘇蘊快速擦了擦嘴角,她用着驚恐的眼神看着裴諾瀾,「你能不能正常啊!」
可是裴諾瀾卻不解了,他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這次的表情真的是很迷茫。
蘇蘊扶額表示很痛苦,想到這半個多月與男人的相處,隨即她雙眼認真地看向男人。
「裴諾瀾我有自保能力,而且不會離開你,你用擔心我走丟,也不用擔心我被人佔便宜,甚至我能力不低,我真的不是孩子了。」
「我不會離開你,做什麼事離開。甚至也不會不跟你打一聲招呼,你可懂?」
裴諾瀾雙眼慢慢有了焦距,其實蘇蘊所的就是他最大的擔心。
他嘴角彎起無聲地笑了。
是啊,就算女人想離開,他也攔不住。
甚至此時對方也是了不會離開他,她話一向話算數的。
所以今天親耳聽到蘇蘊不會離開他,這半個多月的擔憂,突然消散而去。
裴諾瀾在桌下的手將蘇蘊的手包裹住,不再如之前一般瞎操心,亂擔心。
夠了,女人既然不會離開他,那麼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