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胡大發就怕這個,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柳芸兒下一句話肯定就得是:你要是不說,晚上回去我就告訴花姐,在外面不老實,盯着美女使勁看,而且是看一對兒美女。
「這個,就是仔細看啊!找不同吧!」胡大發皮笑肉不笑的回應,其實,剛見到王文文的時候,她的那種笑容有些做作,但是有點像一個人,心底的人,想念很久的人----秋陽,只是形態有一絲相像而已,並不算是很像,所以,先拿王文文和秋陽做了一個類比,再見到妹妹的時候,很容易就找出了不同點,只此而已。只是裏面有了秋陽的一絲影像,肯定是不能和柳芸兒這快嘴解釋的。
再說,自己是什麼身份啊!一門之長,手下都是江洋大盜啊,這麼點區別都找不出來,觀察力就弱爆了,真幹不了大事啦,出門就得被警察辦了,約等於上街沒仔細看,不知道身後有警察跟蹤吧!
有好事的人可以去看看警察,穿警服的時候和便裝的時候,要是能一眼就從人群裏面區分出來,你的觀察力也算可以了。
「趕緊說正事吧!其他的不重要!」胡大發笑着把柳芸兒的話頂了回去,別再問了,再問,麻煩就大了,還不如當初不逞能呢,直接低頭過去算了。
柳芸兒狠狠地瞪了胡大發一眼,最終看着王氏姐妹,鼓勵她們先講正事,至於其他的,回頭再算這個賬。反正住在一個屋檐下,跑得了你,還能跑得了花姐嗎?
「那好,我說吧!」王靜靜做事還算麻利,開始了自己的訴求。「我們做什麼工作,不用再和胡哥說了吧,我們和芸兒姐姐都在一起,在一個會所上班,那裏,檔次還算很高的,一般人,真的進不去。」說着,望了望柳芸兒,再看看對面的兩個男人,心裏想的是:你們倆,估計進門就很難。
「我就知道,這事,肯定難辦,上次進門就得交八千塊錢的會費,你們那裏,還不得要一萬啊?」胡大發默默的聽着,心裏研究着,大概已經知道,但是想聽聽什麼說法罷了。
「我們那裏,和芸兒姐姐以前的地方相差不多,也有那樣的服務,就是通過會所的介紹,有償服務吧!也有長期的,短期的分別,費用不同。」王文文聲音不大,生怕這些事情流落到別人耳朵里,影響不好。
「嘿!聽聽,說的還是文縐縐的,還費用、有償服務,看來學歷不低啊!」胡大發心中盤算着,就這個說辭,應該也得是本科學歷的,為啥做這個呢?缺錢?這年頭,誰不缺錢啊?不缺錢的肯定是那些不拼命賺錢的,看看大街上這些忙碌的人們,甭管是金領、白領、藍領,還是油泥領,都在拼命賺錢呢!
「我們那裏的服務生,檔次也很高的,至少要求很高,美女如雲,有嫩模、混血、甚至外國人,學歷至少要求是大專,本科生最好,還有研究生呢!看着就是氣質美女才行。當然,雙胞胎也算是加分項目!而且,可遇不可求。」說着,姐妹間心意相通般的對視了一眼。
「一般的流程,和外面的會所相差不多,也是客人來了陪,客人走了送,無非是消費多一些,餘興節目多一些,環境更好,私密性更好罷了!但是,我們姐妹不想長期做這個,總覺得不太適應吧!」
「喲!掙了錢,還說不願意,這種說法倒是……」胡大發抬起頭,看着王文文的眼睛,這話是真的吧!必須是真的,會所裏面那麼多人,有幾個是真心愿意幹這個的呢?真把這個當做一種職業?那就是有點毛病了!
「我們想,找個合適的靠山!然後,慢慢的退出。」這時候,王靜靜插話了,直接把自己姐妹想到的說了出來。
「靠山!你們會所裏面那麼多靠山呢,還用找啊?總不是找仇大龍這種靠山吧!想說找個人養自己,直接說不好嗎?」胡大發扭過頭,再看仇大龍,口水已經流一地了,見到美女,還是一對美女,心跳加速、荷爾蒙分泌超標,就連唾液也跟着多分泌了不少。
「那就找吧!想找什麼樣子的?」胡大發冷冷的問。心裏想着,不會讓我給你們介紹吧,最多是把仇氏兄弟白送給你們,你們也未必要啊!
「我們倒是找到了一個,覺得還好!」王文文有些欲言又止,最後,咬了咬嘴唇,還是說了出來,「前些日子,來過一個客人,我和妹妹覺得還行,出手大方,人也帥氣,看着不錯,聊天的時候,聽說過,是什麼土豪,資產不少,反正是不差錢的那種,自己有公司,有企業,應該是個成功人士。」
「那些都得有,主要的還有一個老婆,一個家,甚至還有小孩!」胡大發鄙夷的又低下頭,心裏胡思亂想着。
「那就追他唄!女追男,也不算什麼吧!」
「不是啊!去過幾次之後,他被另外一對姐妹勾搭走了!也是一對雙胞胎,平時老是和我們作對,這次竟然還要搶客人,上次,還跟我們得瑟,說是那個客人送了她們一對珍珠項鍊,很珍貴的!」
「我們本來想着通過這個人,算是脫離苦海吧,至少不幹這個了,找個靠譜的男人,以後也能有所依靠,沒想到,被人家中間截胡了!真不知道他看上她們什麼了?難道就是學歷比我們高點?胸大點?屁股翹一點?」
「這都是技術上的事情啊?我哪能幫得上忙呢?這種事,找柳芸兒就好了,讓她給你們普及一下應對知識,比找我好使多了吧!」胡大發再次抬起頭,看着柳芸兒,這到底是要幹啥啊?這是要幫什麼忙啊?
「聽說,最近正在商量着給她們買房,買車呢!看樣子,是要認乾爹了,直接當成女兒,包養起來了。估計是把我們忘了!唉!」王文文嘆了口氣,「胡哥,我聽芸兒姐姐說,你在她們原來的會所里,做過這種類似的事,其實就是演出戲罷了,所以,我想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