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眼看流血的衝突就這樣被消弭於無形。queen帶着海賊們返回了城主府宗次郎帶着民眾救治傷員扉間,索隆,羅賓,還有變回真身的月間繼續隱藏在暗處見機行事。
醫館裏,武藏一把拽住宗次郎。
「宗次郎,你一定要把有關秋水的消息告訴我!」
渾身裹着布條的武藏不顧醫護人員的勸阻執意的起身四處尋找,終於在醫館的一處找到宗次郎的身影。
宗次郎看着眼前還在不停往外繃帶上滲血的武藏,無奈的把他按回病床上。
「你就不能等病好了再說嗎?」
武藏抓住宗次郎的手卻緊緊不放:「不行!」
宗次郎看着武藏通紅的眼睛,只好把之前遇見索隆的事情都跟他說了一遍。
「我相信這件事一定另有隱情,所以我打算找到錦衛門問清楚再說。」宗次郎解釋道。
「住口!宗次郎!」武藏聽後非但沒有理解,反而開始厲聲呵斥起來。
「不管有什麼內情,秋水一定是屬於和之國!你難道忘記了秋水代表着什麼嗎?」武藏激動的再次從病床上跳了起來。
「不是,我只是想」宗次郎還要辯解。
「不要再欺騙自己了!宗次郎!現在的你還能和錦衛門好好的說話嗎?別忘你們的身份!哼!」武藏說完,竟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哎!你!唉」宗次郎有心想叫回武藏,卻發現自己是無力辯解,他心裏明白,宗次郎說的其實才是無法躲避的事實。
武藏忍住全身的疼痛來到一個年輕傷患這裏。
「涉谷,你怎麼樣了!」
這個年輕人就是之前在酒館受扉間鼓動後殺人的那一位。
「父親,我的傷勢並不嚴重。沒什麼問題。」名為涉谷的年輕人見到武藏過來問詢趕緊應答。
「涉谷,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武藏再也掩藏不住滿心的歡喜。
「父親,您請說!」涉谷這是也在病床上坐了起來。
「涉谷,有秋水的消息了!」
「什麼?秋水?在哪裏?」年輕人大驚失色。
就在這時,房間外突然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武藏,你在這裏嗎?」
這個傢伙怎麼又追到這裏來了,難道他還要勸我?看他到底要幹什麼?武藏示意涉谷躺下後,朝外面應了一句:
「我在,你進來吧!」
武藏的聲音傳出,宗次郎快步的走了進來。
宗次郎看着躺在床上的涉谷,皺了皺眉頭小聲問道:「怎麼回事?涉谷也受傷了嗎?他怎麼樣了?」
「沒事,之前已經包紮過了,吃過了藥,現在好多了,剛剛睡着。」武藏回道。
「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武藏低聲問道。
宗次郎看了看涉谷,頓了頓才開始說:「武藏,以後你們一定要保持克制,不能再同凱多海賊團發生衝突了。」
「為什麼?海賊們已經把我們欺壓成這個樣子,難道我們連反抗都不可以?」武藏一臉怒色。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凱多海賊團現在正在準備撤出和之國,只要這段時間一過,海賊們都會走的。現在發生的衝突完全沒有必要,先不說能不能打的過空災queen,即使是打得過,最後如果給凱多海賊團造成的損失過大,凱多一怒之下找我們和之國的麻煩,那這個後果實在是無法承擔啊!」宗次郎苦口婆心的勸說。
「哼!我們堂堂和之國怕他凱多不成?」武藏傲氣的一偏頭。
「哎!怎麼跟你說呢?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是本就可以避免的戰爭,何必一定要引發呢?到時候戰爭真的來了,造成的傷亡損失誰來負責?你?還是我?啊?」宗次郎的一番話說的武藏啞口無言。
半晌,武藏才做出承諾。
「好吧!我會讓我的人保持克制的!」
聽到武藏的保證,宗次郎心中一塊大石終於落地。武藏是劍豪龍馬的後人,這一家族在整個和之國都屬於頂尖名門,聲望非常,一呼百應。五張在和之國擁有超強的號召力,只要武藏能保證克制情緒,那讓人們忍痛度過這一段艱難時期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一大半了。
「哈哈這就對了嘛」宗次郎一聽武藏的保證,頓時開心的笑起來,還拍了拍武藏的肩膀。
「對了,你都這麼大年紀了,平時聽穩重的啊?怎麼這次這麼不冷靜?」宗次郎坐在床頭拿起一個蘋果吃了起來,還開起了武藏的玩笑。
「說起這件事來,我還真是要跟你說道說道」接下來武藏就把在酒館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宗次郎聽。
宗次郎身為將軍親衛隊長,為人膽大心細,遇事沉着冷靜,這番聽到武藏的描述,顯示沉默了一下才說出自己的想法。
「按你的描述來說,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坐在窗口邊喝水的人有問題。再加上你說那個斗笠劍士,還有我碰到的那個綠頭髮劍士,看來九里最近來了不少人啊!」
「可惡,看來我們是被人利用了!哦,對了對了,還有」武藏又憤憤不平的把剛剛引起城主府戰鬥的那把來歷不明的飛刀跟宗次郎說了一下。
「現在的九里,真的是風起雲湧啊!武藏,記住,海賊們沒離開之前,一定要保持克制!千萬不能讓別有用心的人得逞!我現在要回去一趟,做好準備。」宗次郎鄭重的吩咐武藏,隨手扔掉果核,就出去了。
「可惡!到底是誰?」武藏望着窗外,心裏一片迷茫。
城主府。
「大人,受傷的兄弟們都已經得到醫治了,我們什麼時候去出這口氣?」一個獨眼海賊問道。
「別急,這筆賬,我們遲早要算的,現在我們有新的安排。」queen此時已經換了另一套衣服,依舊在收拾她的指甲。
「什麼事情比報仇還重要?」獨眼海賊不解。
「凱多大人等不及了,又新的任務!」queen抬頭看了那獨眼海賊一眼,那獨眼海賊識相的不再問了。
「大人,我有一件事要說。」一個海賊大漢站起來。
「什麼事?說吧!」queen又繼續擺弄指甲。
「之前我去追查光月御田的餘黨,被我查到一個叫霧之雷藏的,他是一個忍者。」這大漢竟然就是扉間之前在妙木山碰到的那個。
大漢見queen沒說話就接着說:
「雷藏出海去了,這我們都知道。可是偶然情況下我得到一個消息,就是雷藏修行的師門,就在城外的矮山上,叫做妙木山。」大漢繼續說道。
這時下首的好多剛剛還認真聽的海賊都不由得卟哧一笑,queen也翹起了嘴角,卻沒有打斷他。
海賊大漢見周圍的人似乎都擺出一副聽笑話的姿態,也不服氣的後半段講了出來。
「本來呢,這妙木山的傳說在整個和之國就是個故事,沒人信的。不過我機緣巧合之下卻找到了兩個人,可以證明妙木山真的存在。」大漢一抬手,手下押着兩個人走上大殿來,正是那個給他們帶路的猥瑣男,和他的父親:扉間上山前在山下碰見的那個賣飲食的攤主老頭。
「哦?」這下一眾海賊們來了興趣,就連queen都放下指甲,抬起頭來看着這兩個證人。
「你們兩個,說給大人聽,快!」海賊大漢朝着爺倆大聲呵斥。
那猥瑣男一見queen貌美竟管不住自己的雙眼,不時的偷看,那老頭卻怕的要死,雙腿抖得像篩糠。
「這兩個人都知道?」queen問道。
還沒等大漢回話,那猥瑣男竟然自己就說話了。
「回回大人我都知道,都知道,我老爹有一天在山腳下做生意碰到有人打聽妙木山,就告訴了他們。回到家之後,也把這件事跟我說了,所以我也知道。」猥瑣男一臉笑嘻嘻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
「哦,那隻留一個就好了!」
queen屈指一彈,一根羽毛嗖扥穿過猥瑣男眉心,釘在木柱上,只留尾羽。
猥瑣男雙速渙散,身體仰倒,撲通一聲,摔在地上,盪起一陣塵埃。
「兒子啊!!!」老頭一陣驚呼,還沒來得及撲上去,他兒子的身體已經被雜役抬出門外去了。
「繼續!」queen低頭繼續弄她的指甲。
老頭剛要大哭追上兒子的屍體,卻被身邊的海賊大漢拎小雞一樣拎了回來。
「老頭,我可不介意讓這裏再染一點兒血,你來說!」
老人家大半輩子的經歷終是幫助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斷斷續續,悲悲切切的講完了自己關於妙木山的一切。
「大人,其實不只老頭說的可以為證,我見到的也可以作證!」海賊大漢又把自己在矮山上的遭遇也說了一遍,這下真的成功的吸引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也就是說,現在有可能只有那個從妙木山出來的人才知道這一切的真相?是嗎?」queen眨了眨眼睛,似乎碰到了什麼好玩兒的事情。
「嗯,那好,這件事情在我走後,你們一定要查清楚,我回來後,帶我去妙木山看看!」queen眼中光彩一閃,繼續擺弄她的指甲。
忍者?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