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時候?我們現在要找的是藪內義房叔叔的照片明白嗎?柯南!不要搗亂了,話說是我哪張小時候的照片啊?來我看看!」
同樣正在翻找照片的有希子一邊訓斥着柯南不務正業的行為,一邊迅速將頭湊到了柯南身邊,伸手搶過那張有自己出境的照片欣賞了起來。
「咦?原來是這張啊!廣美,快來!裏面也有你哦!我記得當時還是鎮上棒球大賽時候,我們拍的吧!話說穿棒球服的我還真是卡哇伊啊!哈哈哈,果然美女小時候也是美女啊!」
「喂喂喂!老媽!拜託你正經點好嗎?這張照片的重點是坐在你兩中間的這個人吧?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就是藪內義房爺爺吧?可惜他的臉被棒球帽擋住了,只能看他的體型,不然的話也許我們可以對現在這個藪內義房爺爺的身份推測一二呢!」看着自己老媽,園子式的招牌叉腰笑,腰有點兒痛的柯南忍不住捂着臉偷偷解釋了起來。
而聽到柯南解釋的整個倉庫也瞬間安靜了起來。一旁的佑一看到柯南身後的有希子那有些鬼畜的笑容後,立馬偷偷的後撤了幾步。
「呵呵!原來是我不務正業,冤枉你嘍?柯南?」
「哈哈哈!也不是啦!老媽,那個……辦案要緊!我們先說案情怎麼樣?」反應慢半拍的柯南也終於發現了現場情況的不妙,立馬給了有希子一個萌萌噠的微笑後,指着照片中那個帶着棒球帽的壯碩大漢轉移起了話題。
「呵呵!完了再和你算賬!」聽到柯南的提示,的確有些想起什麼的有希子不再和他糾纏,用食指點着下巴回憶了起來。
「廣美!我記得當時那場比賽相當激烈來着,為了搶壘,義房叔叔可是拼盡全力狂奔呢!為此腿上還受了傷!」
「是啊!雖然最後我們的隊伍獲得了勝利,但是義房叔叔也為此縫了好幾針呢!現在想起來,當時還真是……」
「咦?等等!廣美阿姨!你是說藪內義房爺爺的腿受過外傷,還縫過針?那這麼說他的腿上應該還有縫合的疤痕嘍?如果這樣的話……」聽到藪內廣美回憶的佑一急忙開口打斷了她和有希子的追憶童年,抓住她話里的線索詢問了起來。
「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有了一個證明他的機會?」聽了佑一解釋的廣美也瞬間眼睛一亮,滿臉驚喜的吼了起來。
「或許吧!就怕他也有所準備啊!不過即使這個無法證明,我們也有第二條線索哦!」看到佑一表現的柯南也不甘示弱,拿着從筆記本里抽出來的賀卡得意的笑了起來。
「新年快樂……藪內義房?原來如此嗎?這是藪內義房爺爺的筆跡嗎?傷疤可以模仿,但是筆跡的確輕易模仿不來!要是對方連筆跡模仿都算計在內的話,那麼花這麼大力氣偽裝藪內義房的他就絕不可能只是一個聽到廣美阿姨的爸爸死亡,為了遺產才冒名頂替來的偽裝者。」
看清楚柯南手裏的賀卡上寫着什麼後,腦子不笨的佑一瞬間明白了柯南的想法。心裏默默為柯南的運氣點了一個贊後,和一旁還沒反應過來的藪內廣美解釋了起來。
而聽到佑一解釋的廣美也立馬明白了過來,摸了摸一旁柯南的頭後滿臉微笑的表揚了起來,「真不愧是名推理小說家工藤優作的兒子,這推理能力簡直……」
「咳咳!請注意你的措辭,廣美!這是我兒子!和那個在外面胡亂來,還把唇印留在襯衫上的渣男一絲一毫的關係也沒有!我的柯南才不會像他呢!」
然而正和工藤優作憋氣的有希子可完全不認同廣美的這番話,乾咳一聲提醒自己的存在後,滿臉不快的開口辯解了起來。
「哈?有希子!你說什麼?」剛剛羨慕了有希子夫妻二人幸福生活的藪內廣美顯然有些接受不了這個頗具打擊的內幕。
「沒什麼!沒什麼!哈哈哈!有希子嬸嬸只是在開玩笑而已,畢竟我們現在手裏有了可以確認藪內義房爺爺的證據了嘛!所以嬸嬸才活躍一下氣氛而已,哈哈哈!我覺得我們還是去商量一下怎麼確認這些信息的方案去,怎麼樣?」被自己這個脫線嬸嬸驚人之語嚇到的佑一立馬慌亂的解釋了起來,他可不信自己的叔叔工藤優作有出軌的美國時間。要知道追在他屁股後面要稿子的編輯可是有一個加強連呢!
於是乎,拿到證據的幾人將還在院子裏爭論不休的藪內家遺產爭奪聯盟的那幾位奇葩叫到了一旁的側房裏,在嘀嘀咕咕的商量了快一個小時後。臨危受命的藪內廣美滿心忐忑的端着一杯茶敲響了藪內義房的房間門。
「義房叔叔!我給您送茶來了,請您嘗嘗……哎呀!」第一次表演,演技還有些拙劣的藪內廣美在藪內義房面無表情的注視下,一不小心將茶水灑到了他的褲子上。隨後立馬手忙腳亂的拿着毛巾在藪內義房褲子上擦了起來。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義房叔叔!是我太不小心了!我給您去重換一杯吧!還有腿上的茶水,請讓我給您擦掉吧!」
嘴裏一邊說着這些道歉的話,廣美的手也悄悄將藪內義房的左腳褲腿挽了起來。
「咦?怎麼沒有?」
「你是在找這個嗎?」
看着藪內廣美那驚詫的眼神,藪內義房冷笑一聲後將自己的右腿褲腿挽了起來,而在右腿的脛骨處,一個被縫合後遺留的傷疤顯眼的展示在了藪內廣美的眼前。
「這是三十年前參加棒球比賽弄傷的!你們現在想看這個是在懷疑我嗎?我哥哥說的沒錯,這裏沒個安好心眼的人!看來帶卡洛斯來這裏是來對了!」
「來對了?」被藪內義房點破自己心思的藪內廣美,此刻相當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她,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跟着藪內義房重複起來。
「沒錯!你還不懂嗎?他根本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在巴西雇的保鏢!」
「保鏢?為什麼要這樣做?」聽到藪內義房解釋的廣美內心疑惑的詢問了起來,自己只是想搞明白義房叔叔的真偽,怎麼還扯到僱傭保鏢了?
「為什麼?哼!你看看這個吧!還有門口的各位,不用偷偷摸摸,遮遮掩掩了!進來一起看看,說不定還能搞明白是你們誰的大作呢!」面對廣美的疑惑,藪內義房冷哼一聲後,從懷裏掏出了一張剪切報紙拼成的匿名信。
「遺產沒有你的份,想活命就別回來?」聽到藪內義房叫破自己等人的計謀,早已算到這個的佑一率先拉開門走了進去,將藪內義房展示的信舉在了自己面前,小聲念了出來。
「活命?看來這場遺產爭奪戰要升級了啊!就是不知道寄出它的人是誰呢?看來對於這件事我要重新審視一下了!」從這封信中嗅出一絲危險氣味的佑一轉身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緊隨自己魚貫而入的幾位藪內家成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