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不好了!有人報警說家裏發生了兇殺案,兇殺案發生的地點在……」就在目暮警部躲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聽着外面那個小時候從來不會與人主動說笑的傢伙和高木涉居然有說有笑而暗自驚訝的時候,一個有些緊張的聲音突然從接警台那裏傳了過來。
「什麼?有命案發生了?高木,工藤帶上人跟我走!千葉你去把鑑識科的同事們叫上!」聽到這聲大吼的目暮警部也顧不上觀察這個變化的他都快不認識的小鬼警部補了,匆匆穿好自己的米色風衣後向着警視廳門口狂奔了起來。
「明白!目暮警部!」聽到目暮警部召集的所有搜查一課的空閒人員全都井然有序的帶着各自的東西跟在目暮警部身後向着門口跑了過去。
「報道第一天就要開張了,這種情況還真是讓人有些緊張啊!」雖然決定重新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就已經做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了,可是看着這案發節奏,想起以後就要和死神二人組經常見面的佑一笑了笑後,激活了自己腦海里的偵探系統。這幾年在美國就和琴酒他們這群混蛋打交道了,這種動腦子的活可是很久不用了,這次看來又得靠這個不靠譜的偵探系統了。
當佑一跟着目暮警部趕到案發現場的時候,那兩個他預想中的死神組合果然出現在了案發現場,在前面裝瘋賣傻扮演名偵探的毛利小五郎正維持着案發現場的秩序,而真正算破案高手的柯南卻在屍體周圍晃悠着尋找着線索。
「毛利老弟?你怎麼在這裏?」
「哦!目暮警部啊!哈哈哈,我在這裏當然是因為委託啊!沖野洋子小姐想要委託我調查是否有人在監視她,然後來到這裏的我們就發現這個倒在客廳的男人了。」看到目暮警部後正焦頭爛額的維持着案發現場的毛利小五郎悄悄鬆了一口氣後立馬將現場交給了搜查一課的警員們大笑着跑到了目暮警部旁邊解釋了起來。
「嗯?委託?你還在做偵探?到現在都沒有破產也真是難為你了!」聽了毛利小五郎解釋的目暮警部作為他曾經的同事當然知道他的破案水平是什麼水平,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後就把目光放在了一旁的無名男屍身上。
「核查死者身份,鑑識科給屍體做屍檢,做完以後物證科看看屍體上有什麼線索沒有。」雖然本身能力並不突出,但是畢竟在這個崗位工作多年了,高木涉很好的承擔了目暮警部助手的工作,有條不紊的指揮着所有人進行着現場的勘察。
而比起高木涉來,今天剛剛加入搜查一課的工藤佑一在現場就顯得有些透明了,他並沒有去參與現場的勘察反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盯着屍體沉思了起來,見他沒有主動加入意思的警員們也識趣的沒有去打擾他。把他當做來實習的菜鳥警官吉祥物一般的供在了一邊。
可是工藤佑一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嗎?在他們看不到的意識空間裏,工藤佑一正盯着自己腦海里的偵探系統沉思着,推理着這次案件的整個過程。
「偵探系統掃描現場完畢,案情分析中……案情分析完畢,犯罪現場還原中……犯罪線索提示開始。死亡原因失血,案發地點公寓,隨機抽取四項場景牌……場景牌抽取完畢。本次抽取到的場景牌為屍體情況:餘溫,作案疑點:背部,作案動機:自殺,案發過程:算計,線索歸納完畢請宿主自行推理。」隨着系統提供的一條條信息列出來,知道該自己出手的工藤佑一腦海中開始瘋狂頭腦風暴起來。
這次系統提供的線索還是很重要的,除去死亡原因和案發地點這種現場可以看出來的信息外,用於推理的四條線索中這次很幸運的獲得了一些重要情報,本次案件的作案疑點是背部,作案動機是自殺,屍體情況是餘溫,案發過程是算計,可以看出死者應該剛死去不久所以屍體才會是餘溫,而這次事件並不是一個他殺案件而是一個自殺案件,這名死者為何要在這裏自殺?而他又在算計什麼?看了一眼站在屍體旁的沖野洋子和他的經紀人後,工藤佑一按着他掌握的最後一點線索,向着死者走了過去,帶上一次性橡膠手套後仔細觀察起了死者的背部。
「背部的傷口有些奇怪,如果是被人從背後捅了一刀的話,這個刀也捅的太有水平了吧?就像是被人精確衡量過一樣捅的這麼平直?而且屍體周圍的這些水跡是怎麼回事?剛剛意識集中在腦海里沒有注意,現在才突然感覺到這個家裏的氣溫有些高啊,是為了影響警方對死亡事件的判斷嗎?」蹲在屍體旁的工藤佑一盯着屍體忍不住沉思了起來。
「剛剛目暮警部讓沖野洋子小姐和她的經紀人去辨認屍體的時候,她的經紀人山岸榮一藉機從死者手裏拿走了不知道是誰的頭髮,而從他們兩個剛剛看到屍體的神情可以判斷出他們兩個絕對認識這個死者,可是他們又推說不認識死者,目前看來他兩嫌疑最大,可是我剛剛又在沙發底下發現了這個,而且沖野洋子明確表示這個東西不是她的,事情可能比我們想的要更複雜!」就在工藤佑一低頭沉思的時候,在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那裏努力無果後滿臉不情願的柯南撇着嘴站到了他的身邊將一枚耳環塞到了他的手裏。
「她們認識死者嗎?我想我有些明白了,只要把這個耳環搞明白我就可以結案了!」捏着手裏柯南遞過來的耳環,佑一腦海中飛速轉了一遍自己掌握的線索後頗有氣勢的和柯南說到。
「什麼?你可以結案了?那這個人是誰殺得?」聽到他這句話的柯南愣了一下後滿臉不可思議的問到。
「他嗎?自殺的!」丟給柯南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後,佑一向着沖野洋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