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9年中下旬,基輔市太平天國天王臨時住所中,洪天成正與麾下5名重要心腹將領商討着即將到來的會戰。
在太平天國立國大半年來,太平天國佔領的地方平民和未主動投靠的當地貴族幾乎被洗劫一空,餓殍遍地,這使得太平天國的佔領區內的白人平民失去了基本的造反能力——沒有充足的造反主力軍的男性青壯。
同時,太平軍也搶到了大批的生活物資,足夠數萬太平軍使用一年時間,當然,由於太平天國竭澤而漁的行為,一年後太平天國的軍隊基本上就要喝西北風了……
不過,對於洪天成來說,一年時間足夠他做很多事情了,波蘭立陶宛王國大得很,東歐平原更是富饒得讓人垂涎三尺,數百萬的白人人口足夠太平天國的洪天成盡情的『揮霍』,在洪天成眼中,白人只不過是兩隻腳的羊羔,軍隊的供養機器,為他提供奢華享受的基石,民生什麼的,洪天成才懶得搭理!
我有系統我怕誰?!
這就是洪天成這條暴發戶鹹魚此時內心的真實寫照,不跟你講道理,就是憑藉實力硬生生的碾壓,你們弱小,所以活該被壓迫剝削,就好比原本地球歷史上的東方古國一般,一步一步在西方列強手下變為半殖民地半封建奴僕,奉獻了大量民脂民膏的東方人民,沒有得到任何同情的理解,反倒是被扣上了東亞病夫的稱號!
在國家之間,不存在和諧這個詞彙,國家利益永遠是最赤裸裸的現實!
人類中也有很多善良之人和真正的好人,可惜,這樣的人永遠掌控不了國家政權,能披荊斬棘登上那座至高權利王位的人,哪一個手底下沒有沾染過鮮血?
人類的權利巔峰天生跟美好的人性隔絕,不是說這些統治階級冰冷無情,只是因為他們可以毫不猶豫的在利益和感情之間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一方!
權利的遊戲是最好的競技場,會將那些優柔寡斷猶豫不決的『好人』徹底淘汰掉,留下那些外表慈眉善目,內心冷酷理智的真正政客,人世間最會演戲的從來不是明星演員,而是那些外表光鮮亮麗的成功政治家。
比起取悅大眾充當消遣娛樂的『戲子』,在國家政治中扮演好自己的位置,無疑更具有挑戰性,同樣的,收穫的利益也是最豐厚的,因此,政治舞台上總是會雲集一個國家真正的精英階層,當世襲罔替的習俗被打破後,這一定律更是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
洪天成自認為只是一個得到全面戰爭系統垂青的普通人,他狂妄但自省,他貪婪但理性,他喜歡為所欲為但更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建立牢固的『為所欲為』根基!
戰爭,權利,暴君等等一系列並不美好的詞彙,洪天成深諧其中的道理,他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勢,自然要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方式,最重要的是,他犧牲的只是一群民族,膚色,文化,習俗等等完全不同的人種利益,甚至在他原本的世界就是這些人種屠殺掠奪他的祖國。
因此,洪天成無論屠了多少個白人村落,抓了多少白人青壯來為他蓋浩大的天王府,他都無怨無悔,毫無負罪感,他沒有辦法讓歷史重演,能做到的,只能在這個平行世界中為曾經白人列強犯下的過錯……復仇!
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內是白人列強喊出的口號,洪天成就要在這個世界,用他一生的時間告訴歐洲白人們,這個口號的真正內涵!
太平軍的兵力除去在盧茨克和日托米爾城各佈置了5個營的太平軍精銳火槍兵駐守外,其他兵力都駐守在基輔城周邊地區。
理所當然的,這裏面戰鬥力最強,忠誠度最高的當屬四個滿編團的太平軍精銳火槍手,分別由黃永開、吳法、李作勝、邱會嚴認指揮官,這四人加上趙殘就是此時洪天成開軍事會議的主要成員。
太平天國建國後,即便還以軍管和宗教的形勢來統治地方,但其中的官僚等級卻已經分出三六九等。
最高的自然是忠誠度最可靠的太平軍本部人馬,面對其他抽獎得來的僱傭軍官員和士兵,太平軍的軍官見面官升一級,並且在戰場上太平軍本部體系內的軍官面對高出很多層級的僱傭軍高官,可以根據戰場需要駁回僱傭軍高級將領的指揮命令,在接受到洪天成麾下四大團座的直接命令時,甚至一個區區兩司馬都能直接對管理上千克里米亞旗手的大統領下達軍事命令。
這樣一來,就保證了太平軍內部兵種繁雜,但指揮體系高下立判的規矩。
當然,為了避免指揮混亂和作戰配合不協調的問題,洪天會儘可能的將僱傭軍和太平軍本部人馬分開來安排作戰任務,全面戰爭系統抽獎得到的僱傭兵雖然不是死忠級別,但只要滿足他們的僱傭需求,基本的忠誠度是可以保證的,不會出現叛敵投降等惡劣現象。
「天王陛下,根據線報,波蘭人和立陶宛人動員起來的大批軍隊已經進抵莫濟里城,匯聚了超過5萬兵力,同時,一直波蘭人的偏師大概一萬人停留在盧茨克周邊地區,一支來自波多利亞的波蘭雜牌軍正開向日托米爾城,波蘭立陶宛王國已經拿出家底了。」
趙殘剛說完,一旁的黃永開踏步向前匯報道:「陛下,切爾尼戈夫方向我們偵查到了數波哥薩克人的哨探,博貢上校和切爾尼戈夫城的哥薩克義軍首領伊凡·希爾科已經取得了聯繫,他們叫囂着復仇的理念,募集了不少烏克蘭農夫和哥薩克戰士,試圖在這場會戰中奪回基輔城。
與此同時,第聶伯河下游地區的哥薩克部落也開始蠢蠢欲動,他們將我們試探派過去的使者五馬分屍虐殺,表示出抵抗太平天國的決心,屬下認為,與波蘭立陶宛王國決戰時,我們需要佈置一部分兵力來防備這些哥薩克人的反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