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她可能誤會了什麼。」
白萌萌指了指女士蝠特別貼心的關上的門,一臉無辜的看着鳳弦。
「所以說,萌萌你是在害怕嗎?」
高大的男人突然俯下身和她對視,那雙桃花眼之中泛着笑意,方才通紅的臉色已經漸漸恢復如常,鳳弦的白髮灑落下來,落在白萌萌的肩頭,頓時帶來一陣麻酥酥的感覺。
……嘁,果然沒了耳朵就變成了那個厚臉皮的鳳弦了。
白萌萌遺憾的在心裏吐槽了一聲,伸手就把鳳弦給推了起來。
「還是說,萌萌你不喜歡我呢?」
男性氣息撲面而來,鳳弦單手將她禁錮在牆與他的身體之間,高大的身軀籠罩着白萌萌,讓白萌萌一瞬之間以為自己要被這樣一座大山壓死似的。
而那種若有若無的聯繫也越來越強烈,白萌萌甚至不用刻意去感受,就能夠感知到鳳弦此刻的心情。
歡愉,然而這種歡愉之中卻還帶着隱隱的不甘。
「喜歡你個大頭鬼!」
狠狠的翻了個白眼,白萌萌一腳直接踹在鳳弦的膝蓋上,趁着鳳弦倒地的時候,直接一腳就踏在了鳳弦的胸口,鳳弦頓時忍不住嘶了一聲。
「粉紅色的……」
白萌萌本來還不算難看的臉色頓時就黑了,精緻的小皮鞋直接毫不客氣的在鳳弦的胸口碾了幾下。
沒有了毛絨絨的鳳弦在白萌萌的眼裏直接從還算順眼的傢伙變成了欠揍的老流氓,而白萌萌揍起欠揍的老流氓來,那是真的毫不手軟的。
「你就好好躺着吧。」
再次在鳳弦的胸口上踢了一腳之後,白萌萌轉身就走,至於會不會有人發現鳳弦癱在地上這種事……白萌萌表示她一點都不關心!
聽見小皮鞋的踢踏聲漸漸遠去,鳳弦揉着自己的胸口坐了起來,他的胸口上,已經出現了一個非常明顯的小皮鞋的印記,在那白如玉石一般的皮膚上留下這樣的痕跡,頓時就異常的顯眼起來。
「居然被標記了。」
鳳弦苦笑的揉着自己脖頸處留下的痕跡,在被白萌萌的犬齒咬過的地方,已經留下了一個大約只有一厘米左右的,簡潔的利刃的印記。
就像是犬類會通過尿液來圈定地盤一樣,在獸人的最初階段,雄性獸人是會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來標記雌性獸人的。
但是卻從來沒有雌性標記雄性的可能。
而鳳弦心裏也十分清楚,這種標記並不是他認知之中的標記,最起碼在曾經,那些被標記的雌性獸人是不會感受到雄性獸人的心情的。
「難道是因為那個東西?」
他忍不住嘀咕道,不自覺的抬起手臂,看着自己光潔的小臂。
曾經有冰冷的針頭刺進那裏,曾經有冰涼的液體被自己的親兄弟一點一點的注入他的血脈之中。
鳳弦忍不住閉上了眼,那些黑色的記憶猛然之間浮現出來,使得他不得不大口的喘着粗氣才能夠保持着僅剩的清醒。
一切都過去了,他不是帝國的小王子鳳弦,而是恆星女王的首席騎士。
也會是恆星女王唯一的伴侶。
唯一的,不可撼動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