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嘲笑聲不絕於耳,女教官卻仍舊只是一臉冷漠的站在原地,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沒有任何變化。
如果不是女教官淺粉色的長髮漸漸變為冰藍,飄落的櫻花也漸漸變為雪花,那雙漂亮的琉璃色眼瞳也漸漸的被一片血色暈染的話,白萌萌大概是看不出女教官生氣了的。
「說夠了嗎?」
女教官的情緒外露的太過明顯,嘈雜的操場漸漸安靜了下去,一直到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夢殤璃冰淚愛紫·J·雪如櫻雅·墨·千心蝶才輕啟朱唇,仿佛含着冰雪一樣的嗓音讓人不寒而慄。
她身邊飄落的雪花也漸漸成為了冰凌,落在地上之時頓時四碎開裂。
「一群渣滓——除了用性別來嘴炮貶低我以外,你們還會什麼?」
「不過是一群直雄癌,只會躲在陰溝里發臭的老鼠,蛆蟲而已。」
「你們也只能夠一輩子去用性別詆毀雌性,而被你們詆毀的雌性卻已經走到了你們不得不仰望的高度。」
夢殤璃冰淚愛紫·J·雪如櫻雅·墨·千心蝶的每一個字都十分的不留情面,才安靜下來的操場頓時又開始爆炸,更加過分的議論頓時響了起來,中間還夾雜着一些少兒不宜的髒話。
「我好像有些喜歡她了誒!」
唐娜捧着臉,星星眼的看着站在最前方的女教官,女教官冷峻的面容在她看來也十分的溫暖。
總有一些直雄癌拿性別來作為攻擊他們的武器,但是他們卻永遠都看不見那些歷史長河之中優秀的雌性。
「她說的沒錯。」
白萌萌不置可否,所謂天職不過是被強壓在雌性身上的枷鎖而已——那是從公元時代便流傳下來的規則,卻不是自然的法則。
這次女教官卻沒有繼續忍耐的意思,自小被嬌寵着長大的小公主的脾氣和她的實力一樣的恐怖,深藍色的冰凌毫不猶豫的擲出,口出污言穢語的年輕學生頓時就被冰凌釘住了手腕,汩汩的鮮血流淌,頃刻間就染紅了他身下的土地。
「你幹什麼!」
女教官毫不客氣的舉動不僅僅震懾了一群人,同時也將他們本來就不是那麼容易壓抑下去的怒火撩撥了起來。
「清理垃圾。」
櫻花一般的嘴唇輕啟,女教官臉上的表情驕傲而冷漠,而一直守護在女教官身邊的僕從也極為有眼色的將女教官的話補全。
「軍隊的第一條要義就是服從,如果連這都做不到的話,那麼第一軍事學院並不歡迎你。」
男人的聲線清冷,筆挺的身軀讓他看起來十分的強硬,然而在面對女教官的時候,強硬的男人卻表達出了一種絕對服從的姿態來。
「你憑什麼這麼說!」
底下頓時有人十分不忿的叫嚷起來,但是被釘在地上的新生的前車之鑑讓他不敢放肆,縱然不滿,但是卻不敢說什麼污言穢語了。
「因為你弱。」
女教官不屑的掃過所有人,漂亮的琉璃色眼瞳裏帶着不加掩飾的驕傲。
來自異星球的公主帶着從娘胎裏帶出來的驕傲——而這個公主也確實有驕傲的資本,不管是舉世無雙的美貌還是無與倫比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