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能有戰神的地位,靠的就是自己的努力和天賦,現在有了前世那麼多的作戰經驗,簡直到了戰場上就沒有人能限制他的,不出意外,這一次他回去之前,就能有至少五品甚至四品的官職了。
雖然不高,可是他這個年紀來說,已經足夠駭人,也初步有了暫時能保護蘇籽的身份,之後把韓家還有周家處理了,韓清宴也想着不耽誤什麼了,親自都弄完了。
他自己早早的繼承鎮北侯的位置,與蘇籽早點成親,這樣在京城裏面,以蘇籽自己的本事,還有她的地位,韓清宴就真的完全不用擔心蘇籽有什麼安全問題之類的。
「對了,我問你一件事!」蘇籽聽着韓清宴說起自己身世的問題,便想起來一件事來。
韓清宴聽着蘇籽要問自己,也是認真的看着蘇籽「什麼?」
蘇籽把韓府的帖子的放下,對着韓清宴打了一個結印「你見到過有人打這種結印嗎?」
本來以為蘇籽是想問韓家的什麼事情,畢竟前世蘇籽和韓家幾乎沒有接觸,不像周家,她幾乎是每一個人的性格都清清楚楚,哪知道在看着蘇籽結印的時候,韓清宴的臉色立即變了。
「籽籽,你怎麼會知道這樣的結印,你從哪裏看到的?」韓清宴語氣急促的問了。
蘇籽一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了,不用問,顯然韓清宴的確是知道這個結印的「我看到了背後算計的人,是個年輕的男人,一身白衣,頭髮也是白色的,然後,他的屬下就會對着他打這樣的結印,稱呼他為尊上!」
蘇籽把白衣男子的相貌傳給了韓清宴,韓清宴看着這個人,嘴唇動了動「怎麼可能!」
蘇籽見到他這樣,也乾脆直接問了「所以你是了解這個結印,還是見過這個人?」
「不,我沒有見過這個人,而且,我覺得你也不用找這個人了,因為這個相貌也未必是真實的!」韓清宴看着蘇籽。
然後嘆息一聲的苦笑「以前我覺得只要我努力,便總是可以護着你的,但是現在我不確定了!」
蘇籽一看他這樣,也知道怕是自己的身世的確是不同的,之前韓清宴其實想過,蘇籽這一身相貌不說,相貌不過天生的,便是貧家也不是沒有出來過絕色,可是若只是有相貌,蘇籽不會讓人迷戀一輩子。
韓清宴與蘇籽是一見鍾情不假,可是一見鍾情能堅持一輩子,就不僅僅是相貌,更是內里的氣質和魅力,蘇籽就是有這樣的魔力的。
蘇籽的規矩很好,相貌也好,身上更是有一種凜然的高貴,之前韓清宴才會覺得,蘇籽如果不是親生的,她的身份應該是很高貴的,因為說句實在話,哪怕是皇家的公主,也很少有蘇籽這樣的風華。
只是今日真的窺知到蘇籽的身世之後,他還是不想相信,但是看着蘇籽那雖然不明顯,但是前世其實也能看出來比中原人深邃一點的五官,也有一種這樣並不是不可置信的感覺。
「延之,我也是一個每天都在努力讓自己強大的人,所以不要想那麼多,你不是說過民啊,我們一起努力,把所有都克服,我們回來,就是要把這些都滅了,然後幸福的,對吧!」
蘇籽不想見到韓清宴這麼失落,蘇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到底是什麼引得韓清宴這番感嘆,可是她覺得無論是什麼人,什麼事情,都不是不能對抗的。
前世今生,她經歷了那麼多,才變成現在這樣堅強的樣子,才能這麼自信的面對無論多麼困難的坎坷,她相信自己可以跨過所有。
韓清宴看着心愛的女子自信看着自己的模樣,也覺得自己為什麼要去擔心,他們在一起,有什麼不能面對的嗎?
他點點頭,認真的和蘇籽道歉「對不起,是我想差了,你說的對,我們一起面對所有,沒有什麼好怕的!」
蘇籽看他想開了,也調皮的笑了「那還不和我知道,你知道的一切!」
「要說起來,我會知道這個手印,還是因為我前世接觸到的一個人,那時候我帶兵到西南打仗,有一個當地人和我說過,在西南有一個部族,我們是絕對不能得罪的,前世大堯都傳說我戰無不勝,其實這個說法不完全正確,我曾經遭遇過一次最大的危機,你應該記得,那時候我受重傷回來。」
「與我作戰的人,就是來自這個部族的人,如果那時候不是因為不知道怎麼回事出現了一點意外,那一仗我必輸無疑,就算是最後那人突然消失了,我也只是慘勝而已,我就見到過那個人對一個白髮男子打你打的這個手印!」
蘇籽聽到他這麼說,想了一下「也是白髮男子,所以那白髮男子是什麼模樣,多大的年紀?」
「你先不要着急,聽我說,我後來特意查過這個部族,這個部族十分神秘,據說有自己的傳承,而且智慧超群,很厲害,只是這個部族的人不會很多,也幾乎不會出來做什麼事情,所以知道的不多!」
「之前看到那琉璃海棠的時候我便應該聯想到的,那個部族的圖騰就是海棠,至於那時候我見到的白髮男子,看着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我之所以會說你不要去尋這相貌的男子,不僅僅是因為我見得男子與你見得不同,還是因為,我不只是一次見過這男子!」
「但是,籽籽,每一次,這個白髮男子的相貌,都是不同的,分明身材是一個人的,可是臉卻毫無痕跡的,完全的不同,所以你見到的這個相貌,也有可能根本不是他的相貌,年齡,身份,我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是不是這白髮男子,就是你口中說的,被人稱為尊上的人!」
「但是,我也只是聽說過,據說這部族的族長都是女子,都是姓棠,但是這就真的只是傳說而已,是不是真的我並不能確定,我查的時候也只能查到零星的信息而已,你也知道,那一次我受傷之後,後來也一直在打仗,後來我們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