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燈火通明,街道兩旁的商店,酒吧等熱鬧非凡,人們在經歷了一天的辛苦工作之後開始享受着美好的夜生活。
而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有一道身影顯得尤其的格格不入,他一個人孤獨的走在路上,和周圍有說有笑成群結隊的人們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他叫范益,是一個歌手,準確來說是一個十八線的歌手。范謙從小父母雙亡,一直被他的親戚收養,從十六歲開始他就在酒吧里賣唱。
也幸好范益天生一副好嗓子,所以在酒吧賣唱也給他帶來了一些收入,至少保證了不會餓死。
就這樣範益從十六歲一直唱到了二十二歲,在這期間范益也嘗試着自己寫歌,可是沒有經過專業學習的他壓根就不會寫,他只能靠分析那些很紅的歌和在網上查怎麼寫歌,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范益創造出了一首他的原創作品。
他帶着這首原創歌曲去找一家音樂公司希望他們可以聽一下,如果可以的話就簽下他。
那家音樂公司收下了這首歌並讓他回去等消息,范益等了一天又一天,一天又一天,足足等了一個多月!
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范益一直在打這家音樂公司的電話,而每次對方都是說還在考慮。
可是就在不久前,這首歌突然火了,可是歌手卻不是他!而是另一個男歌手。更關鍵的是這首歌的作曲作詞者的名字也不是他的名字而是換了一個人。也就是說這首歌完全就被這家音樂公司據為己有,連口湯都不給他留。
這范益怎麼能忍,他去找那家音樂公司問為什麼會這樣,可是那家音樂公司卻給了他一個讓人噴血的答覆——我們接受你這首歌就是你的榮幸,你算是哪根蔥!
不服氣的范益把這家音樂公司告上了法庭,因為他手裏有這首歌的原稿,所以按理來說這場官司他是不會輸的。
可法庭上他卻被那家音樂公司反過來誣陷是他偷了原稿!那家音樂公司也是有名氣的,他們說的話自然更容易獲得別人的信任,結果范益敗訴。
看着原本屬於自己的歌自己的榮耀被搶走了,而自己卻無能為力,范益深深的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
他不再去酒吧唱歌了,每天晚上就是這麼在路上走着,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幹些什麼,自己以後該怎麼辦。
而每次回到自己租的房子裏,范益就會開始喝酒,因為他覺得喝醉了以後所有的煩惱就會忘記。
這次也是一樣,漫無目的的走完街以後回到了租的房子裏,然後猛的一口灌下了一瓶酒,接着倒在了床上,眼睛開始閉了起來。
……
一間普普通通的房間裏,唯一可以看出來的就是這是一間女生的房間,一個有着一頭烏黑亮麗的黑色秀髮,穿着一身粉紅色睡衣的女子正躺在床上睡覺,可以從女子的俏臉上看出這個女子大約二十二三歲的樣子。
突然,女子的眼睛慢慢的睜了開來,而睜開眼睛後的女子一臉茫然的看着四周。
「這是哪裏?」女子開口了,可隨後她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聲音會變的這么娘炮啊!」
女子,也就是之前的范益猛的一下從床上蹦了起來,衝到了房間裏的一塊鏡子面前。
當范益看到鏡子裏的自己的時候他發現剛才是他誤會了,不是他的聲音變娘炮了,而是他整個人都變娘炮了!確切的來說他是變成了一個女人!
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那精緻的五官,前凸後翹的身材不知道會迷倒多少的少男,他都快愛上鏡子裏的自己了,接着范益撅起嘴想要去親鏡子裏的美女,可是接下來他扇了一下自己的耳光清醒了過來,鏡子裏不就是他嘛!
「這是怎麼回事!」范益很疑惑,他不就喝了一瓶酒嗎,怎麼醒來連性都變了!
「子珊!下來吃飯了!」就在范益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傳來把他給嚇了一跳。
「子珊?這是在叫我嗎?我現在叫子珊?」說實話范益一個大老爺們聽到別人叫他這么女性化的名字感覺全身都怪怪的。
下了樓,范益看到一對中年夫婦坐在餐桌旁等他吃飯,那應該就是自己現在的父母了。
「子珊,快來吃飯了。」看到范益下樓,中年婦女,也就是范益現在的媽媽揮着手讓范益趕快過來吃飯,臉上還洋溢着笑容。范益不知道有什麼事這麼開心。
「子珊,待會智超會過來,你趕快吃,待會好好的和智超出去玩。」范媽媽一臉笑意的說道。
「智超?這聽起來就是一個男人的名字,可是為什麼看他們臉上的笑容好像這個人是我女朋友似的?」范益在心中默默的想到,他忘了自己現在可是女兒之身。
也幸好范益現在的父母沉浸在這個叫智超的男人要來的喜悅之中,所以顧不上和范益聊天,而這也讓范益鬆了一口氣,要是問他一些問題他答不上來那就尷尬了,甚至還會引起懷疑。這也讓范益決定吃完飯回到房間好好的了解一下這裏是哪裏,他現在變成的這個女孩又是誰。
吃完飯回到房間,范益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自己的房間裏有什麼有用的線索,除了各種女生的衣服之外范益終於找到了一些有用的線索。他找到了一張身份證還有一本日記本。
范益拿着身份證一看,上面的照片就是他現在的這個樣子,他現在變成的這個女生叫做范子珊。
范益又翻開了日記本,上面記錄着范子珊每天發生的事情。范益從這本日記本上得知這范子珊是一所音樂學院的學生,現在正是大三,再過一年就畢業了,而她的這個家庭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
范子珊從小就喜歡音樂,所以她的父母在她高中以後就把她送到了音樂學院,而音樂學院的學費普遍都很貴,所以范子珊的父母為了可以讓女兒上學院就很賣力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