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在哪裏,愛情都是人生之中極其重要的一部分。
瓦羅蘭也不例外。
在這個隨時可能爆發戰爭的世界,親情、友情和愛情總能溫暖人心。
從白雪皚皚的弗雷爾卓德到漫天黃沙的恕瑞瑪,從人類到瓦斯塔亞人、約德爾人,所有文化之中,總有一個日子屬於那些追求愛情的人。
比如說現在是恕瑞瑪人的情人節——也是包括比爾吉沃特、祖安、皮爾特沃夫在內,絕大部分瓦羅蘭南部城邦傳統意義上的情人節。
(因為習俗的不同,包括諾克薩斯、德瑪西亞、艾歐尼亞和弗雷爾卓德、班德爾城、巨神峰的情人節則是在另外的半年。)..
對於那些相愛的男男女女,這是一個極其美妙的日子。
比如說正在某個不知名的島上的普朗克和俄洛伊。
兩個僥倖(?)在羅德手下逃出生天的人,此時正在進行着艱難的荒島求生。
沒錯,荒島求生。
普朗克的小船顯然不足以征服大海,兩個人才溜出羅德能夠找到的範圍,就遇上了風暴。
俄洛伊倒是很想召喚娜迦卡波洛斯的力量幫忙,但考慮到這裏距離比爾吉沃特沒多遠,她生生忍住了。
萬一羅德和那個偽神有所感應就完了!
然後,就在俄洛伊猶豫的時候,普朗克直接把一個水桶丟在了她的面前——「該幹活了!」
面對着普朗克的指揮,俄洛伊下意識地立起了自己的眉頭,可惜普朗克已經先一步開始舀水了。
「他娘的,老子都多少年沒幹過這種該死的甲板活計了?真他娘的越混越完蛋了!」
普朗克雖然失去了一隻胳膊,但至少在舀水的時候行動依然極其迅速,說話的功夫,他已經將三桶水舀出了小船。
「蠢貨——還甲板活計,你這條獨木舟哪有什麼甲板!」俄洛伊並沒有乖乖幹活,而是一腳蹬在了普朗克的屁股上,「滾開,讓我來!」
說話之間,俄洛伊就已經同時拿起了兩個桶,迅速地開始舀水。
普朗克嘿嘿一笑,不顧身上又濕又冷,直接摸向了自己的煙袋——「臭娘們,我的煙草如果濕了,我絕對叫你好看」
然後一個大浪打來,普朗克的後半截話被堵在了嗓子眼裏。
現在普朗克連最後的小船也失去了。
就這樣,兩個曾經的比爾吉沃特領袖,現在不得不在一個航線之外的不知名小島上慶祝情人節。
不過普朗克並不沮喪——島上還有樹,現在的普朗克即使只有一艘獨木舟,也敢直接出海!
因為他找回了最初的一切。
夢想、勇氣以及女人。
情人節當天,根據某不知名荒島上的林貓描述,兩個發情期的類人猿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而搏鬥的目的是究竟誰在上邊。
結果嘛,自然是殘疾人吃了點虧。
(可憐的普朗克。)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成雙成對。
格雷夫斯就很煩躁。
好不容易自己和崔斯特在焰浪之潮中逃了一命,兩個人趁亂從普朗克的寶庫卷了一筆錢之後,早早地離開了比爾吉沃特——在簡單的商議之後,兩個人決定去恕瑞瑪的卑爾居恩放鬆一下。
卑爾居恩是恕瑞瑪的一個著名的港口城市,但是在不久之前,這座城市倒向了諾克薩斯,成為了這個強大帝國在恕瑞瑪北部的一顆釘子——而近些年來,這種釘子的數量已經越來越多了。
要不是艾歐尼亞的戰役失敗,說不定整個恕瑞瑪的北岸都會插上諾克薩斯的旗幟。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事情其實和格雷夫斯關係不大——反正他在哪都一樣,都不會奉公守法。
卑爾居恩盛產猛獁羊,這種長着板狀犄角的大型家畜身上有着長長的毛髮,在印染後能夠編製成各種織品,在整個瓦羅蘭都很流行。
而對于格雷夫斯的老夥計崔斯特來說,這種織品更是重要的收集物——猛獁羊毛編制的圍巾乍一看風格粗獷,仔細觀察卻又極其細膩,格雷夫斯眼看着崔斯特連着買了五六條,甚至開始和老闆娘眉來眼去了起來。
「哼,有什麼了不起!」
獨自一人回到旅館的格雷夫斯叼起了自己的雪茄——想到崔斯特眉飛色舞的樣子,他莫名地有些不爽。
「有能耐在恕瑞瑪你也一直帶着那該死的圍巾,我就不信熱不死你!!!」
然而,就在格雷夫斯抱怨的時候,他的身後突然紙牌紛飛,一隻手直接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抱怨什麼呢,混蛋?如果你再敢編排我哪怕一個字,這一瓶正宗的德瑪西亞龍舌蘭我一滴都不會留給你。」
「看不出來啊,崔斯特。」格雷夫斯吐了個煙圈,「這麼快就回來了這不是你的風格啊。」
「快?」崔斯特搖了搖頭,「夠慢了——為了這瓶酒,我前前後後居然買了這麼多的圍巾該死的,這家店的圍巾品味真是不怎麼樣——和我之前的那些差遠了!」
然而,就在崔斯特抱怨的時候,那瓶酒已經有三分之一進了格雷夫斯的肚子。
「啊啊啊啊啊,混蛋,你給我停下來——你這種喝法太浪費了,這可是正宗的德瑪西亞金龍舌蘭啊!有價無市的貨色!要不是那個老闆娘不識酒,我根本弄不到的!」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有一個好基友——對於那些如今依舊單身的人來說,這一天無論是大街還是小巷,似乎處處都充滿了酸臭的味道。
甚至這種味道已經瀰漫了整個沙漠。
某個可憐的小殭屍裹緊了自己的繃帶——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阿木木忽然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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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到啦,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有另一半的有人陪,沒有另一半的有基(姬)友陪,如果這個都沒有那麼舉起你的右手!
哈哈哈!
另外,本番外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