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么妹兒又提到了求婚的事情,無奈之下,林東這貨也只好故作心煩氣躁的皺着眉頭,然後帶着幾分真誠似的說道:「咱這不剛從局子裏出來麼?心裏煩着呢!所以你突然提到求婚這事……咱好像牙還沒刷呢?這幾天在局子裏也沒洗澡,渾身難受得要命!咱現在就想趕緊回去洗個熱水澡,刷個呀,待渾身清爽了再說!」
忽聽他這貨這麼一說,見得他那煩心的樣兒,么妹兒似乎也沒轍了,然後忙是有幾分理解似的說道:「好吧好吧,那我還是先送你回去洗澡吧。」
但,她還是不忘補充了一句:「不過,以後不許氣本小姐了!」
「……」
……
這會兒,市局的一輛警車,忽然駛入了青西分局院內。
樓上,依舊佇立在窗戶前的分局局長王果民和刑警隊隊長楊鐵樹瞧着,都不由得一愣……
然後,王果民說了句:「市局又誰過來了呀?」
楊鐵樹則道:「估計又是想來咱們分局搶功勞來了吧?」
王果民有些鬱郁的皺了皺眉頭,然後忍不住爆粗道:「草,瑪的,市局那伙孫子,就尼瑪知道搶功勞!」
因為這次,青西分局抄了碧海雲天后,市局那邊就一直在介入。
但,最終,調查出來的結果,關於丁華丁公子那伙兔崽子吸粉一事,跟人家碧海雲天關係不大。
因為那伙兔崽子是自帶粉進碧海雲天的,暫未有證據表明碧海雲天有涉嫌賣粉。
所以這次抄了碧海雲天的最終結果就是,停業整頓!
停業整頓的意思就是,待整頓過後,碧海雲天依舊可以籌劃重新營業。
也就說,說白了,虛驚一場而已。
壓根就沒有傷着碧海雲天什麼。
且,最終,暫扣的碧海雲天經理、公關部經理、主管等,已經釋放。
一會兒,待瞧着從市局那輛警車裏下來的竟是那位辣手警花覃小樂時,王果民和楊鐵樹又是不由得一愣……
「臥槽,怎麼會是那個小娘們呀?」王果民有些不解的一怔。
楊鐵樹則道:「這小娘們最喜歡搶功勞了。而且,最近來,她不是在市局表現不錯麼?聽說……都將晉升為市局的刑警隊副隊長了?」
「……」
一會兒,待咱們的辣手警花覃小樂衝進青西分局樓下的接待大廳後,就開始嚷嚷着:「你們王局長呢?」
接待大廳的值勤幹警們瞅着,一個個都一愣一愣的……
這……誰呀?!
幸好咱辣手警花是身着警服的,否則的話,一準會當着神經病給轟出去?
想想也是,要是咱平民百姓敢衝進人家青西分局這麼橫的話,別說轟出去,鬧不好都有可能被逮起來?
其中一位值勤幹警貌似瞧出了覃小樂的警號是市局那邊的,但他還是愣了愣,在想這是市局的哪位領導呀?!
見得他們一個個還愣着,咱們的辣手警花可是有些惱火了:「我在問你們的王局長呢?你們都啞巴了麼?」
然後,其中一位值勤幹警終於問了句:「你是……」
「我市局的!」咱們的辣手警花犯橫似的回道。
最終,沒轍,那位值勤幹警也只好說道:「稍等,我給我們局長辦公室打個電話先,看我們的王局長在沒在?」
一邊說着,那位幹警哥們一邊忙是抄起電話來,往王局長辦公室去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那位幹警哥們忙是匯報道:「王局長,這兒……有位市局的說要見您。」
電話那端的王果民有些不爽的皺了皺眉頭,然後問了句:「是不是剛剛進來的那個小娘們呀?」
「嗯。」那位幹警哥們應了一聲。
隨後,王果民也只好說了句:「讓她上來吧,我在辦公室。」
「……」
畢竟是市局的,所以王果民也只好表示配合。
一會兒,咱們的辣手警花上樓,到了人家王局長辦公室後,就直接說了句:「關於那個叫林東的傢伙,現在我們市局要接走!」
不難看出,咱們的辣手警花覃小樂是已經沉不住氣了。
畢竟林東那傢伙已在青西分局被關了幾天了。
否則的話,她也不會跑來這兒要人。
畢竟她跟林東私下有約定,林東也答應了當她的線人。
所以她現在這麼做,自然是想保護自己的線人。
但,這事,又不能明目張胆,否則的話,就露陷了。
而且,林東的處境可能更加危險?
這見得市局的這位辣手警花如此,王果民也只好表示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覃領導,我們已按流程釋放了林東。而且是剛剛釋放。他現在已經出去了。對了,覃領導,你剛剛在來的路上就沒有碰見過他麼?」
忽聽這個,覃小樂不由得暗自一怔……
「釋放了?!」她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王果民則道:「覃領導,你們市局後來不也參與了碧海雲天事件的調查工作麼?調查結果不也出來了麼?人家碧海雲天沒有問題,那麼我們也是不能不放人不是?」
這聽着王果民這麼的說着,覃小樂又是怔了怔……
這會兒的她,多少有些尷尬。
隨後,她也只好裝模作樣的問了句:「市局知道這事了麼?」
王果民則是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覃領導,市局那邊……您沒簽字麼?」
這顯然是在故意糗這位辣手警花了。
畢竟市局那邊,這種事情,暫時還輪不到她覃小樂簽字呢。
這糗得咱們辣手警花有些尷尬,又有些郁惱:「哼——」
王果民則又是笑了笑,然後說了句:「怎麼?辣手警花也只會哼哼着呀?」
「你……王果民……你給老娘等着!!哼!!」
「……」
待過了一會兒,咱們的辣手警花覃小樂也只好一臉囧色、莫名郁惱的從人家青西分局走了出來……
隨後,待上了車,她則是立馬在琢磨,現在如何聯繫林東那傢伙?
因為上回被林東給訓斥了一通,所以現在她也是不敢再明目張胆的去找他了。
事實上,她心裏也明白,警方與線人之間,確實是不能明目張胆的碰面。
她之前那樣去找他,多少有些任性。
畢竟她也是個女孩兒,難免會有些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