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並沒有像任正飛一樣子處於驚愕之中,他只是淡然的笑的說道:「既然小楊你已經有預算了,那我這個糟老頭子就放心了。到時候你這家店開張,一定要請我去吃一頓!」
楊興國哈哈大笑的說道:「沒問題,您就是天天到店裏去指導工作都沒有問題,這樣子到時候我給您辦張貴賓卡,一律打八折!」
「好,就這麼說定了。你要是給我全免費,我還真不敢去,打八折嘛,那我就笑納了!」任老笑呵呵的答應了,對他這種吃貨來說,能夠吃到最新鮮美味的美食,就是一種人生享受。
再說了,如果鮮活物語能夠做到全國連鎖,那到時候人氣肯定也就非常大,他拿着這張打折卡出去也倍有面子不是?
任正飛錯愕的看着這對忘年交如此忘我的交談,內心飄過一群烏鴉,「拜託,今天我才是正主好不好?」
二人笑完之後,楊興國才故意試問道:「這位是?」
此時任正飛內心已經淚流滿面,這終於記起我來了,終於不用再做背景板了。
「哈哈,剛才光顧着談吃的,都忘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兒子任正飛!」任老正是的給楊興國做的介紹,然後轉身對任正飛說道,「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小楊同志!」
楊新國非常鄭重的拿出了一張名片,這是他特意交代別人做的名片。
這張名片是金屬材質,漆黑深邃,上面還鑲嵌着一顆晶瑩剔透的鑽石,是她特意委託艾米在瑞士定做的,一般也只有遇到他特別看重的人才會拿出來,每一張名片上都有一個唯一的編號。如果是遇到了一般人,那就拿那種紙質的普通名片。
任正飛的眼睛被這張名片給吸引了,他那接了過來,發覺沉甸甸的,於是不自覺的驚咦了起來,「這是?」
「由瑞士頂級工匠特製的,每一張都有唯一編號!」楊興國笑着說。
任正飛頓時感到非常震驚,這是他所見到的最高端的名片,以至於一時之間用手摩挲了起來,居然忘了回答楊興國的話。
任老現在跟楊興國也算作是比較臉熟了,他厚着臉皮說道:「小楊同志,我怎麼沒有這種名片呢?」
楊興國總不能跟他說,他這名片也是看人發的吧?這樣子一來豈不是特別傷害人家的面子?
於是只好無奈的再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任老,上面寫的是第八號。
任老端詳着這張黑色名片,用手撫摸上面的鑽石,拿過頭頂,對着日光燈照射,他的眼睛被鑽石稜角反射出來的光芒給晃瞎了眼。
「小楊同志,這上邊的這個鑽石是?」
「是真的!」楊興國知道任老想問什麼,點點頭。
任老也不是不識趣,立刻將名片推回來,「那這樣一來,就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楊興國笑了笑,「我送出去的東西還從來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您老就放心的收下吧,就當做是留個紀念!」
別看楊新國說得如此輕鬆,可是任正飛此時已經徹底的石化了。
這是要多麼土豪的人才能夠做出用鑽石來鑲嵌名片的行為?
名片他在深圳不是沒有見過,相反各種各樣的名片,數不數勝數。
有變着心思,換各種圖案、材質的。
也有寫得花團錦簇,恨不得給自己冠上十幾二十幾個名頭的。
但是用金屬製作,而且還是鑲嵌鑽石的土豪名片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人家的名片非常簡單,只有一個名字以及公司名。
這個時候他非常仔細的看着上面的公司名字,「興國諮詢」四個字映入他的眼睛,他知道能夠被楊興國選中,並且應到這張鑽石名片上面的,肯定是對方最看重的。
也是在這一刻,他將興國諮詢這四個字,牢牢的記在了腦海中,他的內心升起一股迫切想要了解興國諮詢到底是做什麼的衝動。
「好,那我就厚着臉皮收下了,說不定哪天沒錢了,我就把它拿出來賣!」任老也不推脫,非常鄭重的將這張土豪鑽石卡用手帕包了起來。
「那您老可得好好收藏着哦,您手上這張可是世界第八張哦!」楊興國開玩笑的跟任老說道。
「好數字,這個數字非常吉利,我很喜歡!」任老笑呵呵的說道,將土豪鑽石卡放入隨身攜帶的軍色挎包。
任正飛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上面的數字七,有點兒鬱悶了,怎麼自己就沒有拿到六或者八呢。
雖然任正飛是貴州人,但是他在深圳呆了很長時間,也深深的受到了南方吉祥數字追求的這股思潮的影響。
「每一個數字都有它代表的含義,任大哥拿到了這張七,說明你跟七有緣,七通妻子的妻,說明你這輩子的妻子會有不少!」楊興國笑的說道。
楊興國這話落下,任正飛頓時苦着臉,轉頭面對任老。
任老也是玩嘴錯愕,張大嘴巴,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麼說話。
「你們這是什麼呢?怎麼都這副奇怪的表情?」楊興國裝作丈二摸不着頭腦的問道。
他只是聽聞過任正飛前世有多個老婆,於是故意拿這張卡給他,為的就是在任正飛面前裝一次神棍,如今看來效果很好。
「爸,您這是將我的老底告訴人家的呀?」任正飛一臉哀怨。
「胡扯,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拿出來說呢?」任老一臉嚴肅的對任正飛是解釋道。
這回輪到任正飛驚訝了,「您沒說過?」
領任老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楊興國。
「別這樣子看着我,我也只是會一點點的國學而已!」楊興國裝作非常謙虛的樣子。
可楊興國越是謙虛,人家越是覺得高深莫測。
「哎,小楊同志,你真的是太厲害了!這個臭小子,不聽我的話,之前已經離婚過一次了!」任老看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再幫我看一看,他還會不會再離婚,要是他還敢再離婚,我就打斷他的狗腿!」
楊興國搖了搖頭:「佛曰,不可說也,話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任老聽到這句話,臉色蒼白了起來。
楊興國寬心的勸慰道,「多妻、多子、多福,任老何必太過糾結?舊社會厲害的人不一直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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