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仙要的速度非常的快,再去了現世兩趟之後,他終於找到了一絲蛛絲馬跡,之後他根本不去驗證這個結果,直接找上了藍染,開始了他的調查報告的匯報!
「藍染大人,我有了新的發現!」
「哦?你已經查到那個人的身份了?」
「額,還沒有!但是我發現了二番隊的動靜!」
沒錯,東仙要他根本就沒有查到任何的和朽木白哉交談的那個人的信息。但是,這並不代表他真的毫無建樹,在來回兩次前往現世調查那個人的身份的行動中,他意外地在斷界裏發現了二番隊的成員!
斷界:處於尸魂界與現世之間,幾重斷絕的空間重疊在一起,被時間激流包圍的空間。時間密度是外界的2000倍,在過去經常被死神當作流放犯人的場所。為了防範外敵入侵,斷界裏時常佈滿著阻擋靈體移動的「拘流」,以及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出現在斷界裏的巨蟲清道夫「拘突」。尸魂界的死神為了能夠順利地通過此處,會派遣多名下級死神利用特殊的方式阻擋拘流。
在尸魂界的大家族和靜靈庭中有特殊的通道前往現世和虛圈,這種方法被稱為定位坐標!意思很簡單,就是分別定位尸魂界和現世的兩個點,然後用機器打開兩點之間的通道,這樣就可以快速前往現世或者是虛圈!
這種前往現世,虛圈的方法很耗能量,所以一般都有人把手,並且正常情況下都是用於任務行動,戰爭行動,因此這樣的方法會受到整個靜靈庭的監控!比如之前樹茂前往尸魂界的時候直接在尸魂界上空開啟了一個坐標,再比如原著中,藍染利用坐標在獲得露琪亞體內的崩玉之後,開啟虛腔離開了尸魂界。
而另外一種方法則是被稱為「偷渡的開門」!這種方法就是借用了斷界!有能力的死神可以開啟一道通往尸魂界的大門,但是這個大門的門後有一段路程,而這個路程就是橫跨斷界!簡單地來講,就是這些大能們打開了監獄裏的某個通向監獄正門的小門。典型的就是二番隊,藍染他們,以及浦原!原著中浦原甚至還將黑崎一護放進這個地方學習卍解。不得不說,這可是偷渡的最佳線路啊。
二番隊因為經常執行秘密任務,自然不能大張旗鼓地走「正道」,同理,剩下的兩撥人也不可能會走正路。正是因為這種特殊的關係,所以才讓東仙要發現了二番隊的行動!
「你是說,你看到了二番隊的那幫人攔截拘突?」
「是的!並且我還在現世發現了二番隊隊長的身影。她的身後確實跟着不少死神。我不敢打草驚蛇所以就先一步回來向您稟報了。」
「嗯,很好,你的選擇很正確,我們現在還不能和二番隊對上。這樣吧,你先回去,黑崎一家那邊的情況你留個神就行了,現在就不必去查了!」
「是!可是大人,那朽木露琪亞那裏……」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辦法。」
「是!」
東仙要領命離開了藍染這裏。
等到東仙要離開了這裏之後,藍染面色陰沉,顯然他已經察覺到了些什麼,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他站在窗戶門口,看向靜靈庭中央的那棟建築,「看來你是察覺到了些什麼了啊?」
二番隊雖然名義上是靜靈庭的執法者,但是大家都知道,其實二番隊更是一番隊的「走狗」!那些一番隊懶得乾的髒活累活全部都由二番隊承包了。不僅如此,二番隊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還是一番隊的眼睛,一番隊的那個老頭所知道的一切情報都是由二番隊提供的。甚至就連中央四十六室的大部分情報也都是由二番隊提供的。正是因為這個關係,藍染根本無法撼動二番隊。
「看來,我要加速我的計劃了啊!看來,當年的事情還要在做一次啊!」
藍染說的當年的事情,就是指他當年親自出手製造了流魂街慘案,並成功地從松本亂菊的身體獲取了部分靈魂碎片製作出了崩玉。崩玉雖然明面上是又浦原喜助在一次意外實驗中誕生的,但是實際上藍染在更早之前就開發了崩玉。而松本亂菊的部分靈魂正是被藍染注入了他所製造的那顆崩玉中去。這也是市丸銀所追求的當年的真相。
只是這次他準備做的事情有部分和當年的一樣,他需要製造一個慘案,不一樣的地方在於,他只需要從朽木露琪亞的身體內取出浦原喜助封印進去的半顆崩玉就行了。
浦原喜助當年發現了崩玉,並認識到了崩玉的危害之後,他毫不猶豫地將崩玉封印了起來,並且銷毀了技術開發局的所有相關資料,從此逃遁出尸魂界,隱居在現世。志波家族也因此受到了波及,從而直接沒落。他製造的那顆崩玉就被他封印到了朽木露琪亞(洋蔥頭)的體內。
藍染繞了那麼大的一個圈子自然是準備獲取那顆半成品崩玉。至於為什麼他在那之後不重新做一枚崩玉,其實答案很簡單啊,因為浦原喜助摧毀了所有的資料!藍染只來得及做出一顆,想要做第二顆根本就毫無辦法!要知道,哪怕是他自己手裏的這顆其實也只是半成品而已。連最基本的成熟樣品都沒有,他又怎麼可能有成熟的技術?這也是藍染誓要殺了浦原喜助的原因。
【朽木家大院·外】
當藍染來到這裏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意外的情況:卯之花烈也碰巧來到了朽木家的大門口!
「呀,這不是卯之花烈隊長嗎?不知道什麼風把您吹到朽木家來了?」藍染不懷好意地問道。
「說我呢,藍染隊長看來也是有事相求啊,就是不知道藍染隊長來這裏做些什麼!好像,朽木隊長他和您一直不和吧?」
卯之花烈說的也是事實。朽木白哉本身身為貴族,有是傑出青年,自然身負傲氣。另外一邊,藍染也是一個相當自負的人,這兩個在一起不打個天崩地裂就是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