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袁甲和灰鴻聊完了,田蘋果跟着上車,心中想着突然從卞陀那裏得到這麼重要的訊息,該不該告訴封大哥呢。
算了,還是等他比完賽再說吧,現在任何事都不該讓他分心。
只是,扶桑人嘛,田蘋果略感失落,小國寡民,而且盛產那種電影,有點不長臉啊。
還有,自己這麼高,看來應該是完全遺傳自媽媽嘍。
才十五歲的田蘋果,現在已經一米七了。
等了一天,封寒迎來了鹿幼溪,當看到接待她的陣容,韓舞,蘇嬛,米璃,曾樂心,興高采烈的她小臉頓時垮了一般,都在啊
不過她終究是一個演技長期在線的演員,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笑嘻嘻地和這四位親密會見,而且並不倨傲。
一輛車,正好五個人,鹿幼溪問,「老公呢,怎麼沒來接駕啊?」
這話表面上是對蘇嬛說的,畢竟,她也是封寒名義上的女朋友。
實際上是對蘇嬛跟韓舞說的,但韓舞不能,蘇嬛不願意,曾樂心看了一眼米璃,怕她開口,於是忙搶答道,「封寒他明天就比賽了,不能出來。」
然後車上的人全都看向曾樂心,鹿幼溪的表情更是豐富,那上面寫滿了:我老公,不是你老公,你接什麼話啊!
曾樂心也覺得自己似乎急了些,急忙找補道,「蘇嬛不是開車的嘛,別打擾她,你想問封寒的問題,問我好了,最近兩天,我接觸封寒比她們多。」
「有多多啊?」鹿幼溪好笑地問,突然感覺此刻的曾城主的官僚氣勢弱了很多,連小秘都沒帶,於是鹿幼溪強勢了起來。
聽到鹿幼溪戲謔的語氣,曾樂心陡然挺直了腰板,「反正你也要見他的,到時候見他啊。」
鹿幼溪看着曾樂心,這才像自己認識的曾樂心嘛,不過當說起封寒的時候,她有一些反常也是正常的,畢竟當年在拉城,兩人可是有過激情一刻的。
當然,說起刺激,她和曾樂心在洗手間的時候更刺激,也不見這女人對人家有什麼特殊感情,哼,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現在的封寒正在帶孩子,而且還玩起了防丟繩,只見他左手右手各拴着一隻兩個拼命往相反方向跑,像是在拔河,看誰能把封寒拉到自己一方。
而圍觀的都是目前沒有比賽任務的大夏運動員,大家都很羨慕地看着封寒,看看人家,不僅女朋友來看他,還帶着孩子。
呃,這麼說,好像有點問題,但總之很幸福就是了。
不過像池浩瀚這些封寒的好友,還是為他捏了把汗,這傢伙參加的項目太多了吧,即便有鯊魚皮這種游泳神器,也會很累吧。
很快,逗孩子的封寒看到老婆大人來了,而且她身邊還有四位形形色色的美人,封寒當即開門,「快進快進!」
然後對剛剛圍觀的朋友說了聲拜拜就拉着兩個娃娃進去了,像是生怕自己的女人被多看幾眼會少幾塊肉似的。
這一幕羨慕壞了其他隊員。
「靠,他不就一個老婆一個女朋友嗎,怎麼有五個大美女!」
「不知道啊,不過其中一個應該是他姐姐吧。」
「沒血緣關係的,可以那啥啥的」
「那個年紀大一些的好漂亮啊,什麼來頭,好想」
「你不想,那是我們婺城的一把手,你什麼身份地位,差遠了!」
最羨慕嫉妒的當屬國足隊隊長,在封寒出現之前,他是國內身價最高的運動員,廣告界的寵兒,結果封寒出現了,連奧運會都沒參加過,就獲得了億元代言,搶盡了風頭。
如今,那小子還這麼有女人緣,五個絕色女子縈繞身旁,這是何等艷福!
看到這一幕,他更加堅定了自己奪冠的決心,如果能夠帶着國足奪冠,那麼身為隊長,皇帝陛下起碼應該給自己一個爵位吧,到時候自己就能再娶一個,坐享齊人之福了!
和他一樣想法的不在少數,但覺得自己有機會通過這次奧運會封爵的為數不多,其中封寒還是希望最大的。
如此一想,那傢伙豈不是有望晉升子爵!
在鼎康皇帝的房間,皇后也正在跟他商量這些事情。
一般奧運會之後,表現最好的幾名運動員或者教練員都有機會封爵,有爵者可以馬上加爵。
田瑰樺問,「聽說那個封寒報了十來個項目,如果他拿了好幾塊金牌,是不是該升為鹿鼎伯了。」
正在想事兒的鼎康帝藍文澤猛頭,「想啥呢,還要跳級啊!」
「萬一人家創作金牌記錄了呢」田瑰樺對封寒是挺有好感的,文武全才,可惜自己沒有適齡的妹妹。
「那封個鹿鼎子也就到頭了,總覺得這傢伙如今搞出這麼大名聲,是不是別有居心呀,得壓着點啊」身為皇上,即便不再管國家大事,仍有危機意識。
「我倒不覺得,你知道我在他身邊看到誰了嗎?」皇后問。
「誰?」
「宋閣老家的外孫女。」
「曾樂心?」鼎康帝當然認識她,身為朝中大員的後代,他們小時候都是一個學校的,藍文澤比曾樂心、寧太妃小几屆,想當年,還是小學,曾樂心幾乎就是校花了,傲得很。
「他們在一起幹嘛?」鼎康帝問。
田瑰樺突然八卦道,「我聽說,好像曾樂心跟封寒,有點什麼。」
「什麼!」鼎康帝吃了一個大驚,「差着輩兒的吧,我是說,這是兩代人啊!」
田瑰樺:「我也是從聞太師家三閨女的兒媳婦那裏聽說的,也不知道怎麼傳出來的,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雖然覺得匪夷所思,不過鼎康帝還是道,「就算是真的,他的爵位也足夠娶兩個了吧,可別說他搞風搞雨就是為了升爵。」
「你這就是不關心天下大事了,你難道不知道,封寒還正在和蘇鳴鶴先生家的三女兒談戀愛,對了,那個蘇三姑娘也來了呢。」
聽到封寒如此三心二意,鼎康帝突然笑了,「如此貪戀女色,庶子爾,不足為懼。」
田瑰樺撇撇嘴,本來就沒啥好懼的,一個能把童話故事寫這麼好的人,能有什麼壞心腸啊。
在封寒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這個帝國的上層竟然都開始流傳他和曾樂心的八卦了。
而放鬆對封寒的警惕後,鼎康帝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秘訓,那件事似乎有眉目了,他忙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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