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松柏麻痹大意,對於這看去面黃肌瘦的驛先太過輕敵,被你趁其不備,一劍刺去腹部,只見金陵護衛蜂湧而至,將其團團圍於當中。
正當松柏左手按住流血的腹部,右手抽出金劍破天,揮劍抵擋這金陵護衛之時,驛先冷笑着取過身邊護衛的弓箭,拉弓上弦朝着他瞄準而去。
就在這箭羽離弦而去之時,只見這樹頂躍下一人,一腳將這箭羽踢飛,再一陣連踢出去,但見這驛先眾人,紛紛被踢飛了出去。
這樹上躍下之人,正是松柏前來解圍的黑衣小子,只見其一個飛身躍起,直接坐在驛先的身上,不停地揮着拳頭砸去。
「你這個老王八蛋!耍點陰招你最狠,今日非把你打殘廢不可,哼!流星拳,看招!」這黑衣小子一聲怒喝,這拳頭如同雨點般砸落而去。
「噗嗤」一聲傳來,黑衣小子感覺背後一陣疼痛,又一腳過來,直接被踢飛了出去。
「保護好大人,你們幾個跟我來,把這個小子抓住,不要讓他給跑了。」這金陵護衛揮着鋼刀過來,將地上的驛先扶了起來。
眾金陵護衛紛紛上的前來,將黑衣小子圍困當中,這刀來劍往的,不一會的功夫,其臉上已經冷汗滿顏,這背後的一道刀口,已經裂開血流了下來。
這黑衣小子似乎有些疼痛難忍,手按着後邊的樹幹,目光有些散亂盯着這周圍的敵人,似乎已經有些疲憊不堪。
這為首的金陵護衛,此人長得有些清瘦,這顴骨高突而出,下巴的鬍子好似那老鼠一般,眼睛又小的出奇,讓人感覺一陣笑意。
只見瘦弱的金陵護衛,對着身邊手下眨巴眼睛,揮着右手言道:「這小子刀傷發作了,趕緊給我拿下,哼!跟我們大人作對,這下場就是死!哈哈哈!」
就在這眾人行了過來,將黑衣小子圍困當中,這濃霧的樹林間,一陣喊殺之聲,鋪天蓋地而來。
「怎麼回事啊?趕緊過去看看啊!」驛先聞聽到動靜,遂既揮手示意手下言道。
只見這幾個手下低着腦袋,彎腰駝背朝着濃霧而去,但見這衝出一人,一腳便將這幾人踢到在地。
原本這來人,正是小石頭剛才護送的老大,皇陵衛大統領尤達是也,只見其揮着右手臂,高聲齊呼喊道:「眾將士聽令,給我活捉牛驛先,把這幫孫子通通拿下,一個都不許跑了,都給我好生伺候着,通通給我圍困起來!」
只見這濃霧當中,無數的黑衣之人,手握鋼刀而出,這震耳欲聾的喊殺之聲,已經讓驛先有些膽怯了起來。
尤達來到眾人之前,冷哼一聲言道:「驛先兄!咱們又見面了!這次我也給你一個機會,從我胯下過去,我便饒恕爾等性命,還好吃好喝供着,你看看怎麼樣啊?」
驛先一橫手中的兵器,臉龐有些扭曲變形言道:「這鹿死誰手,現在言之過早!既然你早有伏兵於此,那也不見得就能逆天行事,來啊!給我上,抓住尤達,回去我給爾等邀功請賞了!」
只見這金陵護衛,紛紛向前幾步,朝着這黑衣人奔來,尤達抬起右手冷哼言道:「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弓箭手準備!放!」
只見這箭羽穿過濃霧,朝着金陵護衛而去,這才一會的工夫,前面已經倒下幾十來人,驛先見勢不妙,遂既摸着腦袋,轉身向後面奔逃而去。
尤達連續指揮這弓箭手,朝着對面濃霧射出去幾輪,這才舉手揮停言道:「眾將士聽令,把這伙反賊通通誅而殺之,一個不許放過,殺!」
尤達身先士卒,揮着佩劍沖入濃霧當中,對着這還在準備頑抗的金陵護衛,絲毫沒有半點手軟,一刀一個過去,嚇得後面的眾人,大叫一聲一鬨而散。
尤達似乎感覺手臂有些疼痛,遂既站停在原處,對着身後的黑衣人吼道:「趕緊留下一些人打掃戰場,看看有沒有詐死之人,其餘的給我繼續追,務必活捉牛驛先,給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
只見這黑衣眾人追趕而去,留下來清理戰場的,正手握着鋼刀,將屍體一個接着一個翻轉過來,確定是否死亡。
「大統領!快過來看啊!此人好像是小石頭啊?只是這滿臉的血跡,還有這臉上淤青,屬下不敢妄自斷言。」此時聽到黑衣人傳來喊叫之聲,尤達快步奔走了過來。
「沒錯了,就是他!趕緊給我從死人堆里拖出來啊!來來來,都搭把手,這孩子也是命苦,跟水仙差不多,從小就死了爹娘,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孩子,我可是從來沒把他當外人,今日要不是他,恐怕我這一百多斤也躺這地上了哦?」尤達拖着小石頭的手臂,這眼淚已經奪眶而出,趕緊右手擦拭言道。
「大統領!你快看看他們是誰?剛才在樹下發現的,這二人都前後被刀劍所傷,流血過多臉色已經蒼白,請將軍示下卑職!」這兩人扶着松柏黑衣男子過來,搖搖晃晃言道。
「你們幾個趕緊過去幫忙,給他們倆簡單包紮一下,想不到少俠連魔怪都沒有折服,居然被小人所傷,唉!驛先啊!看來你還是本性難移啊?」尤達搖着腦袋,看着自己的傷口,嘆息着言道。
黑衣人將這二人放低草地之上,開始扯下衣襟一角,給這二人包紮,只見松柏的臉色蒼白,嘴唇都已經開始乾涸起來。
尤達蹲身下來,看着這滿臉淤青的小石頭,揮着右手言道:「都抬回去吧!這都什麼事啊?記住等下過天玄陣的時候,別忘了把陣法從新再佈置一下,我怕這驛先不會就此善罷甘休,肯定還會帶着手下捲土重來的,都手腳麻利點,咱們先回去吧!」
這黑衣人行到尤達身邊,低頭抱拳言道:「大統領!我們就這麼回去了,不再等等去追趕的兄弟們了嗎?」
「不用再等了,咱們這次是損兵折將,他們也死傷無數,這領頭之人狡猾異常,沒有我的坐鎮指揮,他們能平安回來,那就算是萬幸了。」尤達搖着腦袋,滿心憂鬱言道。
等到松柏醒來之時,已經是躺在床上原本想起身下床,卻感覺到腹部疼痛難忍,這才想起來林中被驛先刺傷,遂既強忍着疼痛,慢慢下床而來。
這門扇突然打開,只見一個白影沖了進來,當時就把松柏撞退兩步,退坐到座椅旁邊。
松柏抬起頭來,望着這冒失之人,不由得差點失聲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