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針放下手裏的一本醫書,神色鬱悶的看着靜靜:「小丫頭,我是在京城有點面子,但這裏是東海啊,你讓我上哪去給你找人去?」
靜靜無所謂的說道:「我不管你去哪找,總之限你一天之內找到,不然你別住在這Щщш..lā」
白一針頓時不樂意了,他之所以待在一號別墅,那是為了拜高飛為師,學習古醫術里氣運針的神技,並且待在一號別墅的這些天,苗苗和靜靜幾乎除了睡覺都在開直播,吵吵鬧鬧的讓白一針很頭疼。
「這別墅可是我師父的,你這小丫頭還沒有權利趕走我,正好靜靜丫頭不在了,我可以安靜的看幾天醫書。」
白一針可不像楊詩雨那麼好說話,苗苗頓時不滿意了,抱怨道:「一天到晚抱着醫書看,也沒見你的醫術有什麼長進,我看你還是放棄學醫好了,你根本不是那塊料。」
白一針瞪大老眼,竟然有人敢質疑他的醫術?這話要是被知道他針王名號的人聽到,非要笑掉大牙。
「你不知道我是針王白一針前輩麼?京城多少豪門貴族找我看病都要預約。」
白一針平時不愛吹噓這些,但今天他是被苗苗氣到了。
結果苗苗根本沒在意,還瞥了瞥嘴說道:「別說那些沒用的,你們城裏人除了會吹牛,都沒有真本事,既然你願意拜高飛為師,那已經證明你的醫術很lo!」
lo這個詞語,還是苗苗來東海後才學會的。
「小丫頭,你可以侮辱我師父的醫術,但不能侮辱我……不對,都被你氣糊塗了,你可以說我,但是不能說高飛師父。」
白一針氣的眼紅脖子粗,楊詩雨見狀連忙來勸阻,深怕兩個傢伙打起來。只是她的擔心是多餘的,二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大打出手倒是不至於。
「我侮辱高飛怎麼了,就算那小子在這裏,我一樣這麼說,而且他還要承認自己醫術lo,否則我轉身就走,他哭都來不及。」
苗苗一臉傲然,高飛體內的吞心蠱還沒去掉,她有高傲的資本。
「啊呀呀……你,你這丫頭真是不可理喻,師父供你吃喝供你住,你不但不感恩,還在背後說他壞話,真是良心被狗吃了。」白一針怒道。
苗苗臉色也冰冷了:「你個死老頭,不懂就別瞎說,是高飛求着我住在這裏,我可是來救他性命的。」
「哈哈!這真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師父他擁有一手神奇的古醫術,還用得着你救他的命?」
「都說了姓高的那點三腳貓醫術不頂用,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
「你……好啊,你說師父醫術不行,那你敢不敢跟我比試比試,我隨便施展幾招醫術功底,立馬讓你現出原形……」
白一針說到一半突然愣住,下意識的朝胳膊上看去,好像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你這臭丫頭在幹嘛?」
苗苗依然坐在之前的位置,抱着手機刷微博,就好像什麼事情也沒做過一樣。
「過一會你就知道了,我倒要看看你醫術有多高明?」她頭也不抬的說道。
白一針冷哼一聲,還以為苗苗是害怕了故意找藉口,只有楊詩雨還記着靜靜消失的事情,她看着苗苗和白一針莫名其妙的扯到斗醫的事情上去,心裏又急切又無奈。
突然,白一針怪叫一聲:「咦?這是什麼?」
「我靠!我身體裏哪來的蠱蟲?我怎麼中蠱了?」
楊詩雨被白一針嚇了一跳,連忙問道:「白爺爺,你沒事吧?」
白一針哪有心思回答她的問題,看着胳膊傷口裏爬出來的小白蟲,他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啊?白爺爺,你,你身體裏怎麼會有這麼多小蟲子?你平時要多注意衛生啊。」
楊詩雨也發現了情況,差點被那密密麻麻的小白蟲嚇暈過去,白一針翻了翻白眼,他知道這是蠱蟲,跟愛不愛衛生有什麼關係。
二人急的滿頭大汗,又是用水洗,又是用紙擦,可都沒有效果。情急之下白一針甚至用火療的辦法燒,當那塊皮膚燒壞了,他一咬牙用刀子割掉,這一割徹底麻煩大了,更多的小白蟲從傷口裏爬出來,無法想像白一針的身體裏竟然藏了多少只蟲子。
「嗚嗚!白爺爺,咱們快去醫院吧。」楊詩雨直接嚇哭了。
這下連華夏鼎鼎有名的針王前輩也沒了轍,他卻沒想過去醫院,因為他確定自己真的是中了蠱,而一般的醫院根本沒辦法去蠱。
「苗丫頭,是你做的?」白一針突然驚醒。
苗苗正旁若無人的刷着手機,好像那從白一針胳膊里爬出來的蟲子不存在一樣:「恭喜你答對了!你不是華夏針王麼,怎麼沒辦法去蠱?」
她一副傲嬌模樣,絕對是要把戰火徹底點燃的架勢,楊詩雨急的跺腳,剛想上來勸勸苗苗,卻見白一針直接跪在地上。
「苗苗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喂!你這臭老頭髮什麼神經,快起來!」苗苗嚇了一跳,連手機都丟在了地毯上。
白一針一臉認真的模樣說道:「師父,在認識你之前,徒兒就聽聞過苗疆蠱師一脈,卻一直以為那是苗疆人自己誇大其詞的東西,今日親眼見到師父下蠱的手法,以及蠱蟲的威力,才意識到自己以前的愚昧無知……」
「無論如何,你都要收我為徒,正好我已經拜了高飛師父,你又是高飛師父的女朋友,按理說也是我的師娘啊!」
白一針前面誇讚苗疆蠱術的那番話,苗苗聽着還順耳,可說到後面她的臉色就黑了,自己什麼時候成了高飛的女朋友?這是誰說的?
「你別胡說,誰告訴你我是高飛的女友?」苗苗身上射出一陣寒氣,連弱弱都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突然從陽台那邊沖了過來。
在一人一獅的注視下,白一針心跳加速,其實沒有任何人告訴他苗苗是高飛女友的關係,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如果他們兩個不是情侶關係,高飛怎麼會讓苗苗住在一號別墅里?
「當,當然是高飛師父親口承認的,不然我怎麼會亂說這種話。」關鍵時刻,白一針想都沒想就把高飛給出賣了。
此時,遠在十幾公里外上課的高飛,猛地打了幾個噴嚏。
「好他個姓高的,我就知道他暗戀我好久了,可惜姑奶奶我根本看不上她……」苗苗一臉傲嬌,只是心裏莫名閃過一絲喜悅。
「那臭小子還說過什麼?」
「啊?還說什麼了?」白一針很是心虛。
苗苗兩眼一瞪:「他肯定還說過愛慕我的其他話,你別以為能瞞得住我。」
「……」一陣無語後,白一針說道:「果然是什麼事情都瞞不住師娘的火眼金金,其實師父非常仰慕師娘,總是在我耳邊提起你,他還說師娘年輕貌美,性格開朗,聰明伶俐,還有師娘養的小寵物可愛聽話……」
苗苗的眼睛笑成了月牙:「還有麼?」
「嗷嗷!」弱弱也在興奮的吼叫,顯然是聽懂了白一針在誇他。
「當然有,師父還說師娘醫術逆天,是苗疆一脈的天才少女,誰要是能娶到師娘,那可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咯咯,繼續說。」
白一針翻了翻白眼,他發誓長這麼大以來,還是頭一次說這麼多謊話。可是坑都給師父挖好了,要是不把他埋深一點,都對不起自己。
「師父說等他大學畢業了,就想辦法把師娘娶回家。」
「切!他說想娶就能娶的?我才看不上他呢!」苗苗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心裏卻泛起喜悅。
「繼續啊。」
白一針白內障都快翻出來了,心想還繼續啊?在說下去要天打五雷轟了。
「師娘啊,師父還說過好多你的好話,我一時半會也說不完,要不師娘先幫我去蠱吧?這些蟲子爬來爬去怪痒痒的。」
楊詩雨突然驚叫一聲,她都把白一針胳膊上有蟲子的事情忘掉了,現在白一針提起來,她才發現對方的胳膊幾乎被白色的小蟲子爬滿了。
也許是對白一針的表現很滿意,苗苗拿出一粒白色藥丸,白一針吞下後不到十分鐘,突然感覺腹中一陣劇痛,立即跑去衛生間。
足足蹲了半個小時,白一針臉色蒼白的扶着牆走了出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那半個小時在衛生間做了其他事情。
「白爺爺,你沒事吧?那些小蟲子還在麼?」楊詩雨連忙去攙扶他。
白一針神色大變,擺手說道:「詩雨丫頭,千萬別再提白色蟲子了……嘔!我要吐了。」
在廁所里那半個小時,對白一針來說像渡過了半個世紀一樣漫長,他從進去開始就在拉,一直拉了半個多小時,而他發現拉出來的都是白色蟲子,最後整個馬桶都拉滿了,爬來爬去……嘔!白一針又要吐了。
「師娘,我現在沒事了吧?」
「沒事了,這兩天好好休養一下就好了。」苗苗說道。
白一針長長的鬆了口氣,而他心裏對苗疆蠱術越發好奇,這到底是一種什麼醫術?竟然如此厲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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