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佛不殺生,主要是佛要看這個生是何種生!
就如同劉萬兆這般,只是身體的構造被改變了,本身的實力卻並沒有什麼變化的人來說,生,不如死!同樣的,劉萬兆的死也並非沒有任何的意義。
他死了,也就標誌着這個戰圈的戰鬥也結束了。至於那黑甲鳥人,此時已經被玄光全部都吞進了肚中,他可不會像猴子那般,還給了對方變異的機會。他上來就是一陣砍殺,殺一個就吞一個。張無憂看着四個戰圈的戰鬥全部結束,瞅了眼天皇大帝和帝釋天。
截止到目前為止,己方的軍團獲得的戰績算是最輝煌的,無一敗績。「是否可以決戰了!」「開始吧!」「自由作戰!保全自身為主!」
張無憂扭頭看了眼四御,下令道。東華帝君聞言,閃身而出,他與帝釋天的軍團可不是第一天打交道了,所以他選擇直接殺向了魔兵戰陣。北極大帝帶着唐三則是碾向了天皇大帝的一支鳥人戰陣。長生大帝一直都與東華帝君交好,所以也是緊緊的追隨在他的身後,殺向了魔兵戰陣。后土見狀,就要出擊,卻是被楊回給拉住了。
「保全自身為主!」后土聞言,不由定了定身形,既然楊回都說了保全自身為主,那就等着支援算了。帝釋天的魔兵戰陣和天皇大帝的鳥人軍團看着后土的天兵戰陣並沒有出擊的打算,也沒有要拉他們下水的想法。
在三方任意一方的眼中,其餘的兩方兵馬都是敵人,少一支軍團參戰,那他們的壓力也會小上許多。
張無憂和帝釋天,天皇大帝三人,分作三方站定,看着此時已經戰做一團的三方兵馬。
張無憂率先打破了寂靜,「他們的交戰影響不了我們的戰局,要不我們三個也熱熱身吧!」「好啊,不過我怕的是你們承受不了我的手段!」帝釋天有些自負,不過他有自負的資本,因為在現在,不管是張無憂還是天皇大帝,都還沒有達到天帝的層次。
目前為止,達到了帝級的只有他一人罷了。所以他完全可以傲視兩人。不過天皇大帝此時就有些不是那麼的有信心了,「玉帝,我們倆聯手吧!」
「為何要與你聯手?」張無憂淡淡的掃了眼天皇大帝。
「你認為你能敵得過帝釋天嗎?」天皇大帝被張無憂的話給噎到了。
「敵不敵得過,不是你說了算的,即便我敵不過,我也不會與你聯手!」「你……」天皇大帝陰森的瞪了眼張無憂,而後看向了帝釋天。
「帝釋天,我們聯手先滅了玉帝如何?」帝釋天聞言,卻是搖了搖頭,「我只想單挑你們兩個人,如果你感覺你敵不過我,你可以先走!對於逃兵,我不會去追的!」
他的話語之中滿是笑意,這在天皇大帝看來,完全就是一種諷刺。如果帝釋天不說出這句話,他還真的打算直接躲到遠處,坐山觀虎鬥。可是現在帝釋天說出來了,那他若是再逃開,倒是的確有些說不過去了。
「廢什麼話,要打就打,磨磨唧唧的,半天也不動手!」張無憂瞥了眼天皇大帝。
天皇大帝見狀,飛身撲上帝釋天,不管張無憂怎麼說,至少他還算是個正派人物,自己不去先攻擊他,他總還不見得會先來找自己的晦氣吧。
算盤算計的是不錯,可是他低估張無憂臉皮的厚度。不止是他沒有想到,就連帝釋天都是感覺有些怪怪的。
因為張無憂此時竟然退出了老遠,嘴中還美其名曰:「不妨礙他們一較高低!」
這臉皮厚的也是沒誰了,先說要開戰的是他,可是開戰了之後,先跳出戰圈的還是他。不過帝釋天卻並沒有如何的在意這些,既然天皇大帝找死,那他豈能不送他一程。
所以,在少了張無憂的情況下,帝釋天對付天皇大帝,那完全就是碾壓的姿態。
張無憂愜意的看着軍團亂戰的場景,只見東華帝君對戰牛魔王,兩個人都是統帥將才,此時排兵佈陣的打起來,竟然和凡間的戰鬥相差不大。一會龍門陣,一會一字長蛇陣的。好不壯觀。
長生大帝直接殺往魔兵軍團的戰陣之中,就像猴子很是喜歡的鑿穿戰術一般。他帶着一支軍團,直接化成一柄利刃一般,從魔兵戰陣的中間殺過去。直接將魔兵戰陣進行了分割包圍。
宙斯,作為帝釋天一方僅次於帝釋天的存在,此時竟然帶着所有的手下截殺向長生大帝。赫拉的死,雖然與長生大帝無關,而且也是他已經拋棄了的女子,但是兩個人之間畢竟還是有着一段感情的。所以他有些怨念產生。
宙斯攔下長生大帝,而與其同行的波塞冬卻是直接攔住了老么,兩位同樣使用三叉戟的大神,最終的戰況會傾向於誰,倒是不太好說。
冥王哈德斯剛剛出場就被李淵接住,李淵手持混天綾,那幾乎是與老么和猴子同級別的存在,此時對上哈德斯,勝負難料。
赫斯提亞看着眼前的大塊頭,不知道這大塊頭是如何造就的。竟然渾身上下都有着泰坦神紋環繞,他是上古魔猿,一個之前一直跟着猴子的第十九層地獄的物種。
在交戰之中,宙斯麾下的十一位悍將,幾乎都找到了各自的對手,而猴子就比較尷尬了,憑藉着他這一身的本領,竟然沒人來找他打架。這一點他是不能忍的。所以其徑直的就殺向了牛魔王,這老小子不是一直都想與自己交手嗎?他不是一直都想着找自己報仇嗎?那自己成全他就是了。
將長生大帝推到一旁,「你去看看還有什麼對手值得你出手的沒有,這老牛,早些年怎麼說也算是我的兄弟,我來敗他即可!」猴子嬉皮笑臉的衝着長生大帝說道,而後直接就撲向了牛魔王。
一時間,牛魔王也是完全的放棄了對於魔兵戰陣的統御之權。在他的眼中,此時只有猴子一人。
曾經,就是他,給自己帶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這種仇,若是不報,怎能為人!不是,怎能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