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憂還沒有來得及打量一下這辦公室環境,就看到齊佳怡馬上關門,而那助理早就識趣的離開了。
這個辦公室只有齊佳怡和張無憂兩個人,不,準確的來說,還有一隻狗哮天犬。
「我身邊最近不太平,盡出怪事,小到放在桌子上水杯子,沒有風卻自己跌落到地上,有時候桌子自己移動,我懷疑我身邊不乾淨,所以打算養狗狗……」
原來齊佳怡堅信,狗的眼睛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而哮天犬又那麼聰明。
一定可以發現,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可惜哮天犬不配合她,她只能連帶着把張無憂也帶到上班地方來。
她不願意別人知道,在她身邊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連她的助理,也不知道這些事情。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帶着哮天犬幫你查清楚,你周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對不對?」
張無憂很快從齊佳怡的描述中,明天他的工作性質,想到他第一次見齊佳怡的時候,用風吹起她的裙子,甚至,哈哈……
現在想來,難怪齊佳怡疑神疑鬼,換做心裏素質差一點的人,肯定早就亂成一團的大喊大叫起來。
「你今天就跟在我身邊轉一圈,然後我把你分到保安室,因為保安可以隨意在這一棟大樓走動,你帶着哮天犬,幫我看看,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齊佳怡很快整理好頭緒。
換做誰,身邊老是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心底也會不安穩的。
很快,張無憂跟着齊佳怡在這銀輝大廈轉了半圈,算是熟悉一下環境,但是很快張無憂發現,自己變成了這裏的名人。
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在齊佳怡身上,而是把注意力都落到他的身上。
特別是他的身邊,幾乎都到那裏,都能聽到有人小心的議論。
「那是誰呀,怎麼和齊總在一起?還有那個保安隊長?」
「噓,你們說那個人什麼來頭?齊總還帶着他來上班?」
「你們感覺到沒有,那個男人看起來好帥氣……」
……
各種的議論聲音響起,這讓齊佳怡皺起眉頭,偷看了一下前面和保安隊長一起的張無憂。
心裏腹誹不已。
這傢伙有仇必報,那裏看到出來長的帥?
公司這些妹子,難道眼光有問題。
就在剛才,齊佳怡把張無憂交給了保安隊長李軍,讓他安排張無憂的工作,順便陪着她在公司四處走走,因為她這些天,總感覺不對勁。
似乎身邊有人跟着她,而且身邊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狀況。
就像是現在,有一個職員正在茶水間泡咖啡,那茶水間距離齊佳怡的位置,還有十多米遠,可是就那麼巧。
那個女職員,突然腳一歪,手中的杯子甩了出去。
不偏不倚就像是瞄準了一樣,就那樣砸向齊佳怡,而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到那女職員一聲尖叫,那濃濃的咖啡就砸在齊佳怡身上。
那女職員頓時傻眼了,說了都不利落了,恨不得跪在地上,給她擦拭身上的咖啡印記。
「對,對不起,齊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肯定不是故意的,借給女職員一百個膽子,她都不敢隔着這麼遠,潑自己一身的咖啡。
齊佳怡身體有些發抖,正是因為這個女職員不是故意的,所以齊佳怡才有些害怕。
任誰總是遇到這些詭異的事情,她心底肯定會害怕,會嘗試着找出問題的結症。
而齊佳怡就把希望寄托在,看似無比聰明的哮天犬的身上。
「李軍,張無憂就分到你們保安室,他上班的時候可以帶着哮天犬,你帶他下去熟悉環境,安排工作吧……」
身上都是咖啡,齊佳怡只能把張無憂交給李軍,她則回辦公室裏面的包間換衣服。
而換衣服的時候,她突然抬起頭,剛才鏡子裏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要不是眼花的話,那就是這辦公室附近,真的有東西不乾淨。
這一刻,齊佳怡甚至想着,要是哮天犬沒有發現的話,要不要暗中請一個道士回來?
「呵呵,兄弟,你和齊總什麼關係,看她對你還是不錯的,居然讓你上班還能溜狗?」
李軍三十來歲,身材魁梧一米八的個頭,足足有一百八十斤重,而且五官端正只是眼角處有一個傷痕的印記。
說話笑眯眯的,但是偶爾眼中閃過犀利的光,讓人不敢小看。
「也沒什麼關係,昨天剛認識的,她是喜歡哮天犬,這才讓我來上班的,估計在他心目中,哮天犬肯定比我重要!」
張無憂沒那麼多花花腸子,會去借着齊佳怡的名號來嚇唬威懾李軍。
他選擇實話實說。
「哦哦哦,原來這樣呀,這狗有一個好名字!」
那李軍笑容更甚了,張無憂沒什麼來頭,對他這個做隊長的,就沒什麼威脅了,而這隻狗這么小,跟··寵··物狗差不多。
卻是取了一個吊炸天的名字。
哮天犬可是二郎神的愛犬,那可是天上的天神,是你普通人以為給·寵·物犬取了一樣的名字,你就牛逼了嗎?
真是可笑。
這李軍帶着張無憂和哮天犬,在這銀輝大廈轉,因為這裏面積太大了,等到一圈轉完後,差不多也到了吃飯的時間。
保安隊有小食堂,這裏四班倒,張無憂被分到了夜班,而且還有一個大套房供這些保安休息。
張無憂看了一下,這裏還算乾淨,打算下午睡一覺後,等晚上九點好上班。
他是被一陣喧譁聲吵醒的,看了一下時間,這才下午三四的點鐘。
有先下班的保安,聚集在一起,好像嚷嚷着要打牌,而有人有點猶豫,說是上夜班的張無憂還在休息了。
「怕什麼?一個新來的保安,隊長已經打聽清楚了,那人沒有什麼靠山,純粹來混飯吃的,別理會他,我們打牌他絕對不敢放一個屁……」
一個白天的時候,張無憂認識的大胖子保安,不屑一顧的說了一句。
一個新來的,在他們面前,還能翻出什麼浪來?
敢不識趣,他們這些人可以整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