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患者的大叫,四周的人都哄堂大笑起來。
「哈哈哈,庸醫就是庸醫,簡直太可笑了,這個傢伙是腦殘嗎?」
「真是無語了,他估計想讓這個人直接死掉吧。」他
們看到患者如此慘叫,毫無疑問都是認為患者這是在受苦!那石天肯定是輸定了。「
這是怎麼回事?」南宮烈和鬼三他們微微變色。他
們也以為患者出現了什麼狀況,不由得擔心起來。而
黃世成他們則是滿面笑容,他們本來以為石天還有些本事,但現在看來是他們多慮了,石天輸定了!「
可憐 白痴,這一回算是完蛋了。」黃世成暗自冷笑,他上次被石天打臉之後,一直很不服,此刻看到石天丟臉,當然是暗自爽快。宇
文成華也帶着倨傲之色,他知道石天這個徹底結束了。
但就在下一秒,所有人忽然變色!
「怎麼可能?」無數的觀眾和年輕的醫道高手猛然站立,他們的眼瞳之中帶着震驚之色,簡直不敢相信眼中的一切。「
媽的,這不可能!」黃世成的面色驟然一變,整個人就像是吞了大便一樣,又臭又硬。「
我去!這怎麼回事?」劉天一的面色也變得煞白,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噗!」宇文成華猛然吐出一口鮮血,面色變得煞白。要
知道他可是和石天賭了十億啊,而且還要跪下來叫這個傢伙祖宗,這簡直是他丟臉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在作弊!」霍天琪瘋狂地說道,他可是霍家的少爺啊,怎麼可以叫人祖宗。而
且劉天一那個腦殘竟然將剛才的視頻傳到了網上,要知道上面刻是有着他的臉啊,這可如何是好。他
肯定會變成整個燕京的笑柄,以後他還怎麼混啊?夏
雨欣整個人都震驚了,她也不敢相信地看着這一切,這一刻,她才知道什麼叫做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了。
石天價值太厲害了,這是人類擁有的醫術嗎?
「哈哈!」大黑和鬼三的臉上也帶着興奮之色,他們的老大果然很厲害。
「我去,不愧是我的大哥,簡直太牛逼了!」南宮烈雖然見過幾次石天的治療方式,但此刻還是震撼無比。
而此刻最震驚的人卻是那個患者,他在眾人震驚無比的眼神之中,先是在台上走了兩步,然後竟然在台上跑了起來。
「媽蛋,老子是在做夢嗎?」患者直接震驚了,他看着石天的眼神就像是看神仙。
「扁鵲再世,華佗再生啊!這是人類能擁有的醫術嗎?」很多人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裁
判也驚呆了,他也是一個醫道高手,但也沒有見過如此驚人的手段。「
怎麼?你們服不服?不服的話,我還可以繼續。」石天淡淡地說道。
只見他直接來到了眼傷患者的身前,一隻銀針隨意一插,然後用體內的生能治療着此人的眼睛。如
果是以前的綠能肯定沒有如此驚人的功效,但有了神識之後,他可以控制生能實現極為恐怖的治療。
畢竟生能可是連死人都能復活的霸道力量。
雖然因為生能的量太少,而被體內的死能壓制,但也極為可怕了。
「啊!我這隻眼睛能看見了,啊,而且比以前的視力還要清楚,怎麼可能?」那個患者徹底震驚了。
而所有人都麻木了,他們發現石天的手法依舊是極為生澀,但為何能夠治療這個患者,這到底有什麼秘密?難
道是那個銀針上有什麼秘密?不
對啊,畢竟那個銀針可是夏雨欣拿來的,根本不可能啊。
這一刻,很多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石天這個傢伙太恐怖了,身上蘊含的力量簡直不是人類可以擁有的。「
不可能,該死,這到底是為什麼?」宇文成華快要崩潰了。
要知道他可是一直被稱作天才啊,甚至老一輩的人物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卻輸給了一個看似菜鳥的傢伙。
「啊!」那些本來質疑石天作弊的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看來你們還是覺得我在作弊,既然如此,這個人我也順便治好吧。」石天淡淡地說道,走向了垂死的患者。而
他的銀針也是隨意一紮,然後運起體內的生能,以神識緩慢控制,讓這個患者體內的生機再次煥發出來。
一瞬間,這個患者猛然感覺到體內浮現出一股奇特的活力,身體竟然開始慢慢恢復,不一會,他就再也沒有了垂死的感覺。
嗡的一聲!
這個人直接站了起來,然後在擂台上大叫:「我竟然好了,怎麼可能?我,我不是在做夢吧?」這
一刻,全場譁然,很多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雖然他們見過許多厲害的人物,但厲害到了石天這樣的,根本就沒有見過,這簡直就是神話啊。「
這,這不可能!」黃世成癱軟在了地上,喃喃自語,他知道這一輩子要活在石天的陰影之下了,這個傢伙是一個最純粹的妖孽。
「妖孽啊,如果宇文成華可以被稱作天才,那麼這個人就是妖孽了,就算是天才也要被他踩在腳下。」裁判微微嘆息。
他知道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這次比賽的難度極高,但都被石天瞬間打破,這一天出現了一個震動醫道界的神級妖孽。
「恐怖如斯!唉,看來這就是天才遇到妖孽的下場啊。」很多人都是微微嘆息。
而四周的大部分人也感覺到臉火辣辣的,因為他們想起自己曾說石天就是一個腦殘白痴,根本比不上宇文成華。但
這一刻,他們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腦殘。「
哈哈,你們這些白痴,剛才還不是說我們大哥是腦殘嗎?哼。」大黑冷冷地說道。「
喂,叫宇文什麼的東西,快點跪下來叫我大哥祖宗,還有,別忘了拿出十億!」這個時候南宮烈也不屑地說道。
宇文成華的身體微微顫抖,他看着眼前的石天,頭一次感覺這種屈辱,他咬着牙,看着石天最後還是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