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春的話,石天點了點頭,知道對方應該對自己的實力有了一定的了解,至於讓自己單刀赴會,估計是想要解決掉自己一勞永逸了。就
是不知道,他們又哪裏來的信心能夠將自己徹底解決掉?好
吧,就讓我來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麼實力!
第二天,相約的地點,石天一人靜靜地站在這裏,他在等待,等着那個約自己出來的人,想來那人就是屠殺酒吧的人吧?
但是,他直等到了約定的時間,他也依然沒有等到那人。
難道是那人不敢來了?
而此刻,金春卻在舒舒服服地泡澡,因為他已經精神緊繃了好幾天了,現在對方終於露頭,而且約的是石天,針對自己場子的行動也暫停了,一切都表明,對方暫時的目標就是要先對付石天。可
是石先生是那麼好對付的嗎?
金春嗤笑。不
過,他現在確實需要好好放鬆一下,要不然他真的要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壓力了。
於是他來了自己一個的溫泉場子裏泡溫泉,他的身邊是兩個一頭烏黑長髮,且豐潤窈窕的女子,在她們的按摩下,金春的精神確實放鬆了不少。
當然,他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安防措施,在溫泉房間四周,已經密密麻麻的佈置了好幾重的防禦,即便是石天這樣的高手殺來,他都有機會從容退去,所以,是絕對安全的。「
嗯,不錯,再幫我按按頭。」金春笑呵呵地說着,順手捏了一把旁邊女子赤果的身前。
其中一個女子笑吟吟地幫他開始按摩頭部。「
吁——」
金春長舒一口氣,同時在想着石天和對方的結果,想來一定是石先生贏了。
想着想着,金春的嘴角一勾,眼睛緩緩閉上。「
金爺,人家的按摩技術還可以吧?」給他按頭的年輕女子輕笑說着。金
春沒有回話,這一段時間,真的是太緊張了,金春從來都沒有如此的放鬆過,這下他的放鬆,讓他竟然小睡了起來,鼻間已經放出微微的鼾聲。「
金爺,你怎麼了?是睡着了麼?」另一個女人問道。
金春還是沒有回答。
兩個侍奉他的女人頓時對望一眼,眼神頓時變得陰戾起來。
而後,她們點點頭,其中一個女人悄悄爬到了旁邊,觀看起外面的環境。
隨即,那個望風的女人回頭衝着沒有動窩的女人一點頭。那
個女人立即撈起了自己的秀髮,輕輕地擰了起來,一瞬間,就變成了一條韌性極強的繩索。
然後她將這頭髮繩索悄然套到了金春的脖頸上面,然後猛地一腳踏在金春脊背,狠狠一蹬,頓時形成強大的槓桿力量,要用這樣的方式絞殺金春。「
殺手!」金春瞬間驚醒。
他猛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想着。對於他來說,經歷了太多生死劫,所以哪怕是來自己的場子泡溫泉,他都會很小心,對於這兩個女人有人專門搜身,連一點金屬片都不可能帶進來。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兩個女人真是殺手,而要殺死他的方式竟然是這種原始的方式。
「不,我不能死!」金
春心中怒吼,能夠成為大混子,他的心性絕不差勁,而且還有功夫在身,雖然這些年,他衝鋒陷陣,打打殺殺的機會少了,但不代表他的功夫是白練的。
他反抗了!
他拼命抓住對方的頭髮,想要將身後的女人給翻身拉過來。
但是他發現那女人也不是個普通女人,勁頭大的可怕。而
這時,另一個女人看到不對,也沖了過來,幫着那個女人一起,踩住他的身子,讓他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嗬嗬嗬」,金春嘴裏發出可怕的聲息,但是卻喊不出任何一個字眼。
臉上也滿是被勒的漲紅的顏色,青筋凸起,,整個眼珠子都要跳出來了,眼見就要要窒息而亡。「
麻痹的!老子拼了這麼多年,不可能死在這兩個騷娘們手裏!」金春心裏依舊在怒吼。隨
着他心中一聲吼,他奮起他體內的餘力,揮手擊碎了身邊鑲嵌在溫泉泡池的琉璃瓷磚,然後抓起其中的一塊,毫不猶豫的就往自己的喉管處的髮絲切割下去。脖
頸,是人體最為脆弱的地方,兩側是大動脈,和支撐腦袋的肌腱,唯有喉管的地方不會致命,金春選擇割向這裏,既可以割斷對方髮辮,又能最大程度保證自己安全。
陡然間,在金春大力切割之下,髮絲崩斷,他的喉結處雖然被隔開了一條觸目驚心的豁口,然而他也從兩個女人的絞殺中掙脫出來。
金春頓時想要大聲疾呼,發現喉管被割破,無法出聲。
而那兩個女人因為手中髮絲斷裂,頓時向後跌倒在地。然後又猛地跳了起來,朝着金春就撲了過去。
金春脖頸處的鮮血直淌,腦袋還是發暈,渾身沒有什麼氣力,但是眼前這兩個女人他必須幹掉先。
雖然他喊不出來,可他還是有急智的,他猛地翻身,將浴池旁的一個茶几狠狠推翻。
「嘩啦」一聲,茶几上的茶杯盤碟全都打碎。這
動靜頓時就大了,場外的保鏢們立即驚動,沖了進來,一看這情形,驚呼:「老大!」
金春也說不出話來,一指那兩女人。而
那兩女人也不顧眾人闖入,兀自直撲金春。
「砰,砰」兩聲槍響,兩個女人倒地身亡。接着,王武持槍闖了進來,一把拉住了金春,「老大!」
「嗯,嗯……」金春依舊說不出話來,但是他用手沾了自己的鮮血,在地上飛速地寫了四個字:「通知石天。」「
快,快把老大送回別墅,找私人醫生來。」王
武立即吩咐人把金春送走,然後他趕緊給石天打了電話過去。「
石先生,老大被刺殺。」「
什麼?他沒事吧?」石天驚問。
「老大他沒有大事,但是因為喉管被割傷,所以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王武道。
「好的,我馬上趕過來!」
石天那邊說完話,便掛了手機,臉色已經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