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頭讓我給你捎話了。」閆義明這時對石天說道。
「什麼話?」石天問道,有種不好預感。「
他說你上次去北沙交出的那個機械臂非常重要,算你立了大功,不過這次功過相抵,什麼都沒了。」閆義明笑了。
石天一聽,頓時嘟囔了一句,「真小氣!」
不過,他也不在意這個,隨即又拍了拍閆義明道:「我還有事,先走了,我這裏有兩個朋友,你幫忙照顧一下,至於金家,你看着辦吧。」「
行,你去吧。」閆義明點頭。
石天立即轉身,對已經看的傻了痴了的葉長奇和梁雨晴道:「你們跟着閆義明,他會照顧好你們的,放心。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他大踏步地離開了這裏。葉
長奇和梁雨晴望着石天的背影真的已經看痴了,他們越接觸石天,才越發現石天的神秘。而梁雨晴的眼中更是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她知道,她的選擇是對的!「
彥旭,過來。」這
時,金風突然對旁邊的金彥旭道。金
彥旭從懵逼中驚醒,連忙走了過來。「
庭旭的仇不要報,我們必須用一切關係和石天交好,庭旭已經死了,不能再搭進我們整個金家了!至於其他一切罪名就由我這糟老頭子承擔吧。」金風苦澀道。「
……是。」金彥旭痛苦地點頭,但他明白,父親的話是對的!
金風轉頭看向石天遠去的方向,長長的嘆了口氣,「唉……」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晚
上八點,柳妙打了一輛車準時抵達了一家名為金華帝皇會所的娛樂場所。這
里就是古三糾集一些世家子弟開會的地方。
掃看周圍,柳妙並沒有發現石天的蹤影。不
由地,柳妙有些急了。說句實話,她一個人進去這個地方,真不亞於獨身闖龍潭虎穴,心中還是發虛的。
於是,她拿出了電話,撥通了石天的號碼。
「叮鈴鈴」,電話鈴聲突然在她身後響起。
柳妙嚇了一跳,猛地回頭,卻見石天笑眯眯地就站在她的身後。「
怎麼,怕了?」石天笑道,他從金家出來,便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這裏,恰好遇到柳妙。
「嚇死我了。」柳妙拍拍起伏的身前,隨即下意識地白了石天一眼,「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呵呵,怎麼可能,放心進去吧,記住,遇到任何事情都不需要驚慌,我會在暗中保護你的。」眼看柳妙還有些擔心,石天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柳妙說道:「那你不跟我一起進去嗎?這裏沒有請柬是進不去的……」
石天微微一笑道:「我自有辦法。」
柳妙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卻也聽從石天的吩咐向會所走了過去,在快要進去的時候回頭看去,哪裏還有石天的身影,可她並不知道,石天早已經先她一步進入會所。會
所的人潮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發現,一名帶着修羅面具的男人正在用似笑非笑的戲謔目光,審視着他們每一個人……
「呵呵,柳小姐,你來了。」酒
會的最中央,一個如眾星拱月般,被眾人簇擁在其中的年輕人,在柳妙踏入會所的第一時間,便迎了上來。被
眾人眾星拱月簇擁在最中央的,正是古烏的徒弟,古三,而他身邊的一人則是石天的老熟人劉中平。而劉中平身旁還有一人,石天也認識,就是聶曉鵬。柳
妙也笑着迎了上去。為了今晚石天的安排不出紕漏,所以柳妙還特意着重打扮了一番,將那一份少婦特有的韻味散發的淋漓盡致,古三雖然嘴上忍住沒說什麼,但臉上的表情卻深深出賣了他,差點將口水都流了出來。
而石天則隱身暗處看着,說實話,他並沒有料到會看到劉中平。不過等他看到劉中平和古三的親密勁,他就大概知道,今天這場酒會應該就是由劉中平穿針引線舉辦的,就是不知道劉中平又是從哪認識的古三。莫
非,這劉中平還和那凌家藕斷絲連?
等到柳妙走到古三身邊,劉中平自然是免不了一番誇讚:「柳小姐果然是國色天香,怪不得讓古三少心心念念,甚至說出柳小姐不來,酒會便不得開始,如今一看,柳小姐跟古三少果然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劉中平臉上笑容不止,他倒也不是純粹拍馬屁,說來奇怪古烏雖然身材矮小相貌醜陋,偏偏收的這個徒弟卻是人高馬大,至少有了個人樣。聽
着劉中平的誇讚,古三臉上自然更加有面子,望向柳妙的眼神當中慾火更甚,緊緊摟住柳妙的腰,恐怕要不是還有其他人在場,就要就地將柳妙給辦了。
柳妙料的沒有錯,古三對於古通的死,其實並不在意,心裏還在偷偷高興,因為他確實對柳妙垂涎已久,要不是古通死了,他又怎麼能有機會佔有柳妙?對
於柳妙是不是叛徒,這古三卻根本不在意,他的本事雖然一般般,但是倒是和他師傅古烏是一個想法,那就是根本不需要什麼陰謀,只要誰的拳頭大,誰就能夠獲勝!而
至於今天這個酒會,其實就是凌家安排的,對他個人而言,只是藉機泡妞罷了。
而旁邊的聶曉鵬在聽到柳妙這個名字時,不禁與劉中平小聲嘀咕了一句道:「你上次不是說,柳妙是前不久死掉的那個古通的徒弟麼?還可能被石天控制在手中,你說會不會……」
聶曉鵬說的話,劉中平自然知道,不過他知道柳妙是古三執意請來的,所以才會把心底的想法放開一邊。
不過聶曉鵬的話沒能瞞得過古三的耳朵,淡淡瞥了一眼聶曉鵬說道:「在那瞎嘀咕什麼呢?柳小姐只是被古通欺負了,她終究還是我們古宗的人,是你可以詆毀的嗎?再說了,那個石天又不是什麼三頭六臂,他如果要是敢出現在這裏,我就敢讓他有來無回!」「
古少說的是。」
聶曉鵬一驚,連忙稱是,低頭時眼神中的鄙夷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