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獄刀經?很厲害嗎?」石
天還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不禁有些好奇。「
非常可怕,這可是太古時期的秘技,五指為獄,刀裂神魂,這種秘技修煉成功的人屈指可數。」洛基也吃驚地說道。
「當然,血神冥,這個小子是我們邪極宗的人,所以你最好還是帶着你孫子的魂魄快點走,不然到時候別怪物辣手無情。」軒轅無敵冷冷地說道。
「哼,軒轅無敵,不要以為你們邪極宗是曾經魔門的第一宗門就可以為所欲為,這次我看在邪極宗宗主的面子上就算了,下次你們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血神冥的眼神倏然掃向了石天。石
天猛然感覺巨大的壓力襲來,整個人的身體竟然微微向下壓了起來。「
該死,這個老東西竟然有這樣的實力。」石天也是暗自吃驚,神種境界的強者似乎有着驚人的力量。
看來他現在要和這種人戰鬥,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哼!」血神冥冷哼一聲,帶着血浮屠和血衣公子的元神直接離開。
而軒轅無敵則是從天上飛了下來,淡淡地說道:「小子,你麻煩大了,得罪了蓮花魔宗,你在南都內寸步難行。」
「呵呵,有前輩的保護,我想他們也不敢對我隨意動手。」石天呵呵一笑。
「好小子,你怎麼知道我會一直保護你?」軒轅無敵微微一笑,盯着石天猛看。
「前輩要是不想保護我,我剛才早就已經死了,何況你不是想讓我加入邪極宗嗎?」石天淡淡地說道。
「嘿嘿,你這個小子倒是奸猾無比,怎麼知道我想拉你進入邪極宗?」軒轅無敵盯着石天笑了起來。「
感覺。」石天笑道。
「呵呵,不錯,你也算是我們魔門中人,長生御魔功是彭玉那個老魔頭的絕學,心魔大咒是沐滄海那老魔的神技。但這兩人的宗門都已經破滅,所以你也不算有什麼宗門,不如加入我們邪極宗如何?」軒轅無敵說道。石
天微微一笑,他這次來這裏就是為了加入邪極宗的,軒轅無敵的提議,他當然不會拒絕了。
「不過我還有一位朋友,不知道他能不能進入我們邪極宗?」石天淡淡地說道,然後將洛基拉了出來。
「哦,竟然是一隻狗妖,倒是稀奇,呵呵,沒有問題,不過你們兩個都有各自的功法,所以只能先在外門呆着。」這個時候軒轅無敵說道。
「好。」石天微微點頭。接
下來,軒轅無敵帶着石天和洛基飛向了南都城外,邪極宗位於南都城外的黑神崖之上,這裏地勢險峻,還有天然的黑霧法陣。
石天和洛基跟着軒轅無敵進入之後,也感覺到了一絲吃驚,邪極宗不愧是他化自在天的第一宗門,實在令人吃驚。「
不過我們邪極宗可和別的宗門不一樣,你們要做好死亡的準備。」軒轅無敵淡淡地說道。石
天和洛基微微點頭,他們當然知道邪極宗的規矩,在這個地方實力稱王,而且各個弟子之間的戰鬥也極為可怕。
就像是養蠱一樣,魔門中人都會以鬥爭為核心,沒有正道宗門那種和諧的氣氛,只有最純粹的背叛和利益。
石天這次進入這裏,就是為了得到傳說中的密卷,所以他也知道自己即將承受的風險到底有多麼可怕。此
刻,石天和洛基已經進入了邪極宗內,而他們被軒轅無敵安排到外門的一個宿舍內,這裏有幾個魔門弟子。
「石天,傳說中的《太初魔經》真的會在此地嗎?」洛基忍不住說道。「
嗯,當然了,《太初魔經》心之卷,這個應該是神火境界最強的道書了,比起西皇道經和諸天經更加詭異,只不過修煉起來極為危險,很多人都被心魔之力吞噬,化作了魔頭。」石天淡淡地說道。作
為魔門中人,石天的兩任師傅,沐滄海和彭玉都和他說過,魔門當年最強的道書就是傳說中的《太初魔經》。
這是曾經一位魔門大能編纂的奇書,這本書中匯聚了魔門的各種,最後被此人分轉成了十八卷。
其中大部分的密卷已經丟失,但其中幾卷卻流傳了下來。
而其中的刀魔之卷和心之卷卻被邪極宗得到,剛才軒轅無敵使用的五獄刀經,就是刀魔之卷內的秘術。
「我總覺得這個地方太詭異了。」洛基有些擔心地說道,邪極宗內陰氣森森,而且那些弟子都是身穿黑衣,面色蒼白,宛如惡鬼一般。「
魔門中人都是這樣,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這個,而是思考如何去尋找太初魔經。」石天微微眯眼。
石天和洛基在邪極宗內遊蕩,順便想打探一下邪極宗內的消息。
「你們兩個傢伙別擋路。」這個時候一抹陰冷的聲音倏然響起。
隨着這聲音,只見五個身穿黑衣的人走了過來。
其中,為首的是一個面色蒼白的年輕人,面貌普通1,但是那眼瞳竟然是綠色的,身下騎着一匹黑色的凶虎。
他身上的神力不弱,竟然有神火三變左右的修為,而他身邊的幾個人也都是神火一變的修為。
「靠,你小子欠揍啊?」洛
基怒吼一聲,正要動手,但卻被石天拉住了。
「暫時不要惹事,我們在門內還是低調一點,別忘了我們的目的。」石天淡淡地說道。「
好吧,不過這幾個傢伙還真裝啊。」洛基不爽地說道。
五個人走過之後,石天和洛基的旁邊多出了一個賊眉鼠眼的人。
「你們兩個是新來的吧,剛才那個傢伙可不簡單,他是我們邪極宗外門的第一高手,叫做郭明生,他修煉的六陰邪拳極為霸道,而且還凝練出了三枚符文,實力可以說是極為可怕了。」那人笑眯眯地說道。「
哦,不知道這位兄台怎麼稱呼?」石
天看着這個笑眯眯的傢伙,同樣微笑地問着。
「我叫做田勃興,也是剛剛入門,兩位想必也是通過了外門測試才進來的吧。」田勃興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