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王!修羅的微笑!
所有知道石天的人都如此的稱呼他和他的微笑。
但,只有石天自己才知道,他的這兩個稱號,都來源於這張面具。
這張面具的來歷很神奇。
原本的石天只是軍中的一個普通的小兵,偶然在一次野外拉練中,他意外地摔落了一個山澗,被困在了裏面的一個山洞裏。
就在這個山洞,他發現了這張面具。
當他第一次帶上這張面具的時候,一個令他永遠無法忘懷的事情發生了。
一道銀輝從面具上傳入了他的體內,讓他無法動彈,同時有股神秘的能量沖入他的血管,讓他的血液就像怒濤奔涌,在體內不停地循環,讓他全身猶如沸油過身,無比的難過。
直到最後,他再也無法堅持,暈了過去。
醒來之後,面具還在他的臉上,但他仿佛就覺得這個面具就像是他的第二張臉一樣,只要不去觸摸,根本就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而他的體質更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體內有種擁有無窮力量的感覺。
同時,一股神秘銀色的能量在他的體內出現,而他平時一旦運用了這種能量,他的能力就會發生質的改變。
例如在火車上的救治、逼供,還有剛才的調酒,他都運用了這種能量。
但,這還不是最神奇的地方。
因為在他的腦海里竟然無端端地出現了一片功法,這篇功法,沒有名字,但是卻完整地印在他的腦海中,讓他想忘都忘不掉。
而他從此後就依照這個無名功法,不斷地進行着個人的修煉。
也因為這個變化,他逐漸成為戰場殺神,見人殺人,遇鬼殺鬼,成為了特種兵、僱傭兵還有殺手界的傳奇人物,修羅王!
而他臉上那邪魅的笑容,更是成為了他的招牌。
修羅的微笑!
想到這裏,石天將面具慢慢抬起,緩緩地帶在了臉上。
就在面具貼合在石天面部的時候。
一道奪目的銀輝從石天的臉部開始,迅疾無比地傳遍全身。
片刻後。
石天的身體,仿佛化成了點點熒光,慢慢地,整個人緩緩地消失在了原地。
片刻後,客廳的窗戶忽然毫無徵兆地被打了開來,接着一道風起,揚動了窗邊的布簾,嘩啦啦,隨風而動。
之後,屋內再無任何聲息……
江都市幸福路鼎福別墅a區棟別墅的主臥里,這時正閃動着幽暗的燈光,而熊玉斌赤條條地站在這裏,手中握着一隻黑色的皮鞭。
啪!
他的皮鞭狠狠地抽在對面一個滿身血痕的少女身上。
一瞬間,那少女原本雪白的皮膚上,又多出了一道鮮紅的血痕。
「啊!」少女吃痛地喊了起來,扭動着同樣赤條的身軀,但是卻無法逃跑,因為她的雙手被一對手銬捆綁在床頭上。
「你喊吶,再大點聲音喊吶,你特麼跟貓叫似的,哪裏能讓本少爺過癮。」熊玉斌赤紅着雙眼,狂吼着,然後又猛抽了一鞭子到少女的身上。
「啊……」少女的痛呼聲又響了起來,比剛才大了許多。
熊玉斌頭歪了歪,臉上升起了一種變態的興奮感,鼻孔里喘起了粗氣,胸膛也開始起伏不定,嘴角猙獰的自語道:「要是晚上那兩個小娘們都弄到床上來,一起抽,哈哈……那該多爽啊!」
話音落地,他的身後冷不丁地傳來了一個聲音,「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惡趣味,真噁心!」
「誰?」熊玉斌嚇得一激靈,跳轉身子,就向後面望了過去。
一個帶着詭異微笑面具的男人,正舒舒服服地靠在身後的窗台上,眼中泛着奇異的銀輝,好整以暇地瞄着他,像是在看一場好戲。
「你,你是誰?」熊玉斌被這樣的一個場景嚇得更厲害了,語音和身體同時顫抖起來。
「不用管我,你繼續!」石天的聲音從面具後傳出,沉穩卻縹緲不定,就像從天外而來,「你今晚得玩嗨一點,因為這是你人生的最後一晚了。」
石天臉上面具的微笑這時仿佛活了過來,衝着熊玉斌戲謔地蔑笑着。
「啊……」熊玉斌驚聲尖叫起來,比剛才少女的痛呼還要悽慘,「你,你要殺我?你到底是誰?」
石天沒有回答,從窗台上輕輕跳下,向着熊玉斌走了一步,身體外覆着點點的銀輝,似虛似幻,讓熊玉斌根本看不清楚石天的身形。
看着這種詭異的情景,熊玉斌的眼睛越睜越大,就在石天又走了一步後,他突然將手上皮鞭甩到一邊,噗通跪倒在地,鬼哭狼嚎起來,「鬼啊……我就是喜歡玩個女人,我沒有做過其他的壞事,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
「你就是這樣玩女人的?」
石天的聲音冷了下來,雖然帶着面具,但是從他的眼中,依然可以看出那冰寒刺骨的殺氣。
「不過這我也管不着,但是,你不該還想打我妹妹的主意。」
「啊!你是?」熊玉斌猛地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石天,似乎想到了什麼。
「怎麼,想起來了?」石天戲謔地反問着。
「是你,絕對是你!」熊玉斌真的想起來了,脫口吼道,「你是人,不是鬼!」
接着他就從地上跳起,瘋狂地抓起一旁的鞭子,狠狠地照着石天抽了過來。
「啪!」
石天穩穩地抓住了他抽來的鞭子,再猛地一拽。
熊玉斌哎喲一聲,被石天拽到了身前,而後他的脖子被石天一把捏住,整個人都給拎了起來。
緊接着,他的臉龐開始變紅,漸漸紅的發黑,喉嚨里發出嗬嗬的嘶吼聲,血管也暴突地幾乎裂開。
「我跟你說過,不要惹我的妹妹,但你居然敢不聽,呵呵……」石天笑了起來,這笑聲聽在熊玉斌的耳中仿佛就是地獄的召喚之音。
熊玉斌這一刻終於想起了在綠島酒吧,葉芯兒曾經和他說過的話:
不要去惹這個人!
但是他沒有聽,現在他後悔了,後悔的腸子都要打結了。
可惜,一切都晚了!
「饒,饒,饒命……」&bsp;熊玉斌從嗓子眼裏擠出了這幾個字,聲音已經恐懼到了絕望。
「放心,你沒這麼快死。」石天冷冷地回了一句,在對方腦後輕輕點了一指,然後將那根皮鞭一把奪了下來。
接着石天輕輕一推,將熊玉斌的整個人就拋在了空中。
同時,石天手中的皮鞭動了。
「啪!」
一聲脆響。
皮鞭正抽在還在空中的熊玉斌雙腿之間。
瞬時間。
半空中熊玉斌的身子劇烈抽搐起來,神情極度痛苦地張大了嘴巴,但是,他的嘴裏卻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啪!」
第二鞭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