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牧微微一驚,這個人不簡單!僅僅是觀察能力就已經達到了相當傑出的水準。對於自己的演技,雲牧還是很有信心的。但確實演技不能百分百模擬身體的反應,在這點上面,雲牧是無法繼續掩飾了。
於是雲牧索性轉過身來,盯着眼前的男子說道:「剛才打鬥造成的損失我會照價賠償,但眼下得先把這個女孩送院。她被人下藥了。」
此時雲牧才看清楚眼前男子的模樣。身高大概就剛剛有一米七,體格卻是分外精壯,一看就是武道出家的人。臉上表情卻不凶煞,反而相當和藹。這倒是比較難見到的。
「這位先生,你恐怕理解錯我的意思了。」男人淡淡的說道。
雲牧眉頭一皺:「難道你的意思是?」
男人點了點頭:「沒錯,留下那個女孩。」
「不可能!」雲牧幾乎是條件發射一般說道。難道這個酒吧裏面的人都是禽獸嗎?這麼年輕,這麼清純的一個女孩。縱使好色如雲牧,自己都不忍心糟蹋這麼一個女生。
然而男子的語氣卻像是沒有任何迴轉的餘地:「這位先生,我也只是一個托話的而已。這個女孩是一個大人物指定要下的,如果你不把她留下來,我們也很難做的。」
雲牧的臉也沉了下來:「這麼多年以來,還沒有誰能留得住我。」
男人嘴角露出了一個禮貌的笑容,和眼下劍拔弩張的氛圍格格不入。不知道是出於擔心還是作為一個員工的善意,剛才招待雲牧的酒保湊到男子耳邊輕輕說了兩句什麼話。
憑藉敏銳的聽覺,雲牧分明聽到是:「老闆擔心,這人不簡單。」
「去你丫的!」然而就在下一秒,酒保就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吧枱上面。還乒乒乓乓的帶倒了一大片酒瓶和酒杯。
男子本來的禮貌和溫存現在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惱怒的神色。
「我怎麼就請了你們這麼一群飯桶。有人在酒吧裏面鬧事非但攔不住,還縮手縮腳生怕被人欺負一樣。龍舌蘭酒吧有我龍哥還有誰能動這個地方?」
雲牧皺了皺眉頭,這人的性格怎麼變得這麼快,剛才還是文質彬彬的,現在就像是一個精神病一樣。
你精神病就算了,人家員工一片好心提醒你是不想讓你受傷,你卻不由分說的把人家給打了一頓,叫你手下的兄弟以後還怎麼跟你混啊?
既然不聽好人言,雲牧感覺也沒有必要給什麼面子給這個傢伙了。女孩趴在肩上嬌喘得越來越厲害,要再不及時送院,恐怕真的會發生什麼事情。
想到這裏,雲牧身上的氣勢陡然而起,就連附近的空氣似乎都改變了原有的狀態,旁人看上去像雲牧身體四周都包裹了一層熱浪一樣。
這是雲牧已經動用了體內的靈力的緣故。身體四周的靈氣也感受到了體內靈力的共鳴,聚集在了雲牧的四周。
雲棟緊緊盯着對面的男子,越盯越使勁,越盯越兇狠,以至於後來男子都被盯得發毛了。
「喂,要鬧事就好好打一架,盯人我也會。」
雲牧沒有回答。終於,一股熱流從太陽穴至上而下貫穿了整個身體,雲牧進入了一種恍惚虛無的狀態。這不是說他已經無法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思考和行動了。
相反,雲牧此時大腦和身體的反應速度都得到了上百倍的提升。正常人的一舉一動在他看來就是鏡頭中的慢動作一樣。
只聽到雲牧淡淡的回了一句:「兄弟,屎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我去你......」
男子的話戛然而止,最後的一個音符就像是被卡在喉嚨裏面被人一刀切斷一樣。的確,在那不及毫秒的時間裏面雲牧已經穿越了大半個酒吧來到了男子面前,一記手刀打在了男子的胸口上面,硬是把男子的話給打得咽了回去。
這記手刀可是用了雲牧不少力氣,只不過九CD用在了壓制自己的力度和狠度上面。因為雲牧只是想給男子來一個下馬威,並不想直接把他給擊殺。
畢竟就這樣幹掉他也太沒意思了。既然他是酒吧的老闆,自己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呢。
下一秒,男子便因為極強的衝擊力直接從地上被擊飛到了空中,然後再落在地上,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着實把店裏的夥計都嚇得不輕。這傢伙究竟是人是鬼,怎麼做到這麼恐怖的速度和力度的。
這時候男子才意識到之前酒保說的沒錯,眼前這渾身殺氣的傢伙來頭一定不簡單。起碼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人。
擦去嘴邊的鮮血,男子不甘的說道:「媽的,算你狠。我不要你賠償了,你趕緊滾!」
雲牧慢慢的從零點狀態中退了出來。由於已經比較長時間沒有進入過零點狀態了,雲牧的氣息也有點起伏。
「這個妹子,我也要帶走。」
男子不耐煩的點了點頭:「行行行,你趕緊走吧,也不知道這****哪裏好了,居然這麼多大神搶。」
雲牧呵呵一笑,再次扛起妹子便朝着外面走去。可是沒有走兩步便又折了回來。酒吧老闆見狀都快要哭着跪下來了。
「哥,我錯了,她不是****行不行。我給你磕頭,你不要再在這裏鬧事了。生意難做啊。」
經歷了剛才一番事情雲牧差點就忘了自己來龍舌蘭酒吧是幹嘛的。自己可是來等驚雷堂,而不是來英雄救美的啊。現在連個驚雷堂的人影都沒有見到就一走了之,雖然收穫了一個美人,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初衷啊。
雲牧低頭問道:「我問你,裏面要這個妹子的大人物是什麼人?」
雖然肩上的妹子無論是年齡還是長相都沒有特別出眾的地方。但是有一點讓雲牧印象深刻,就是特別純。難道說這裏的客人都喜歡*純妹子,
那還真是禽獸,自己一定要問個清楚才行。
老闆臉上露出難色:「哥,那是客人的**,不好透露吧。」
「那麼你的**就好透露咯?」雲牧嘿嘿一笑,一雙眼睛不懷好意的盯着老闆的皮帶。
老闆感到自己後背都涼了:「我認了,我認了。裏面的是驚雷堂的一個頭目,叫做神算子什麼的。」
神算子?驚雷堂的人云牧也認識幾個了,比如說喬阿虎,喬言,小召什麼的,這個神算子還真的沒有聽說過。
不管怎樣,雲牧都打算先進去看看再說。一手把酒吧老闆從地上提起來,雲牧推了他一把。
「走,帶我去見那個人。」
此時酒吧老闆哪敢不從,連滾帶爬的帶着雲牧來到了一個包廂前面,卻死活都不願意再進去一步了。
包廂裏面傳來一男一女打情罵俏的聲音,卻不像是在做那種苟且之事。雲牧皺了皺眉,把酒吧老闆推到了一邊:「好,現在沒你事了。但是別走遠,就在這裏給我等着。」
「是,是。」男子點頭哈腰的說道。
雲牧推門而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和一個苗*的女子。女子正**在男子的腿上,姿勢非常的*放。在沙發後面,則是一邊兩個站着四個身着西裝頭戴墨鏡的年輕男子,一看就是保鏢。
男子三十歲上下,此時正在和大*上面的女子**。說是女子,其實在年齡上面和雲牧肩上的女孩差不多,都是十七八歲的樣子。只不過眼前這個花了濃妝,穿着也更加暴露。
看到雲牧推門而入,兩人都吃了一驚。
「什麼人,進來也不敲門。」中年男子狐疑的看着雲牧,身後的四個保鏢手上也微微有了動作。從雲牧的經驗上來看,應該是都握着槍。
呵呵,看來這個驚雷堂今天是有備而來啊。貴如濟安市市幾位大亨的公子比如說陳大朗,也不敢讓保鏢公然帶槍外出。
而這個叫做神算子的人似乎還沒有認出雲牧,不然恐怕早就已經打起來了。
不過這也不奇怪,神算子在此之前並沒有見過雲牧本人,看的都是照片。而且這些照片都是驚雷堂偷拍來的,無論是角度還是清晰度都讓人不敢恭維。一時間沒能認出雲牧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雲牧正想着怎麼解釋才能不打草驚蛇,尋找最佳的出手時機。坐在中年男子大腿上的少女瞟了雲牧一眼卻興奮的發話了。
「神算子,看這人肩上不正是齊飛飛嗎?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很純很純的同學啊。」
此時齊飛飛軟綿綿的攤在雲牧的肩上,臉色潮紅,兩片朱唇不斷的發出若高若低的*喘,一抹****透過開了紐扣的校服上衣露出了一半,而輕薄的空氣劉海和長長的睫毛在*感中又不失清純。
中年男子使勁吞了一口口水,臉上浮現出讓人厭惡的表情:「潘藍啊,你這次可是幫了大忙啊,我神算子一定不會虧待你的。那個,你把*放在這裏就可以出去了。」
說完,中年男子拍了拍自己身邊沙發上那一小片空地。
通過兩人的交談,雲牧大概清楚了這幾個人之間的關係。情況應該是這樣的。這個驚雷堂的神算子來頭應該不小,帶的四個保鏢手上都有槍。
但云牧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神算子的心也是足夠大的,在等待雲牧的同時居然還敢在一邊*女人。
而那個被稱為潘藍的女人,應該是收了神算子的好處,很大可能是錢,也有可能是其他東西,然後出賣了自己的同學,也就是雲牧肩上的女生齊飛飛。
真是一對狗男女!如此無恥的人云牧還是第一次見。既然一個在校的女孩能被拐騙到這種地方還被下了藥,她的同學潘藍真是功不可沒啊。很有可能就是利用了朋友之間的信任。
雲牧深知朋友之間信任的重要。要是一個人連朋友都能出賣,那麼他已經連人渣都稱不上了,他甚至不配為人!
一邊是驚雷堂,一邊是jian女人。雲牧索性替天行道,在今天就把這兩個東西都給收拾了。
「喂,你聽到沒有,怎麼做事慢慢吞吞的。你們老闆阿龍呢,阿龍?」中年男子不耐煩的說道。
一直站在門口外面的酒吧老闆阿龍當然聽到了這位大人物的召喚。然而他哪裏敢答應。而且阿龍覺得神算子這樣對那個人說話,等一下恐怕要倒大霉了。雖然在心裏面阿龍希望唐龍會的人能教訓一下這個無法無天的傢伙。
但云牧就靜靜的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
看到雲牧這個樣子,潘藍也感到很奇怪。這個男人究竟是來做什麼的。
「喂,神算子正在和你說話呢。沒有聽到嗎?」
雲牧正想當頭喝問。沒想到這個時候肩上的妹子卻迷迷糊糊的說了兩句什麼。
「潘藍,潘藍。我好熱好渴,你剛才給我喝的是什麼酒啊。水,我要水。」
雲牧皺了皺眉頭,在中年男子和潘藍驚訝的目光下一把拿起桌上的水杯遞給了齊菲菲。
齊飛飛軟綿綿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差點連水杯都拿不穩。雲牧見狀趕緊幫忙扶穩水杯。咕咚咕咚幾下,一個塑料杯的水就被喝了個精光。
喝了水之後,齊飛飛的狀況似乎要好多了,身上的溫度也降了下來。
「潘藍,咱們快回家吧。我不喜歡這個地方。」
中年男子聞言臉色微微一變。潘藍立刻站了起來,用哄騙的語氣說道:「哎呀回什麼家啊。好姐妹,你快來這邊坐一坐。坐一坐,就有花不盡的零花錢啊。」
齊飛飛迷迷糊糊的搖頭:「我不要,我要回家。」
潘藍顯然是急了:「你怎麼就這麼傻呢。你家境又不好,前段時間不是想要買一個新書包嗎,但因為太貴一直出不了手。過來坐坐,別說書包了,那個店裏大部分東西都能買下來。」
說完,潘藍伸出手來就要拉齊飛飛的手。齊飛飛使勁掙扎,兩個女生一時間居然相持不下。
雲牧實在是看不下去,這不是逼良為*麼?而且看樣子,還是女孩最好的朋友把自己騙過來這裏,還下了藥。小小年紀就學會了這樣做,長大了還得了?
手臂一揮,雲牧啪的一聲挑開了潘藍的手。
「夠了,人家都說了不願意。」
雲牧的手是什麼力道?潘藍只覺得自己的手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低頭一看居然都已經紅了。
「你又是什麼人,」潘藍憤怒的看了雲牧一眼,然後又轉頭朝着沙發上的中年男子撒嬌一般說道:「神算子,怎麼這裏的服務生都開始變得這麼囂張了,那是不把你神算子放在眼裏啊。」
神算子聞言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