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劉家變化最小的只有三個人,劉父劉母以及一點兒情況都不曾了解的高路。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他一天到晚惦記的就是什麼時候高家才會發現,他們的少爺不見了。
因滅了郁家,程家反而撿了一個大便宜,他們畢竟是劉家的親戚,這東城一時之間真是無人敢惹。
但是,程家家主是個有遠見的人,除了接手郁家名下的一些產業並不曾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他知道肖果果不是個弒殺之人,畢竟郁家弟子的性命她都留下了,做過了,只怕是肖果果不喜。
而且他們程家如今風頭正盛,若是被其他家族記恨了,說不定哪天就被設了陷阱。他們不過是一個三級位面的小家族,很多人他們招惹不起,自然也不敢招惹,只能低調行事,對劉家更加客氣。
轉眼之間七年的時間過去了,劉江濤成功築基,便是他的兒子都會滿地跑了,看着肖果果十分的親密,喊着姑姑要好吃的。
「今日小景過來,姑姑給你準備了好東西。」肖果果說着拿出了一塊石頭,那劉海景十分的好奇,將小小的圓潤的石頭抓在了手中。
「這石頭怎麼亮了呢?」劉海景這麼問着手中的石頭有光芒出現,雙色的光芒十分的耀眼。
『肖姐姐,這說明小景是雙靈根,是不是?』識海之中的劉江渺這麼問着,十分的欣喜。
『沒錯,水土雙靈根,不錯的資質。』肖果果說着將石頭放入了劉海景的儲物袋中,那儲物袋也是她送的。
『這真是太好了,哥哥的兒子能修煉還是雙靈根。』劉江渺很是高興。但是她到底沉穩了不少,這些年她跟着肖果果學了許多的東西。
『江渺,小景只要好好的修煉劉家未來肯定是有希望的。而且,玉碎馬上就要生了,我看這個孩子,也是個有靈根的。』肖果果的話讓劉江渺的心緒不斷的起伏。
『肖姐姐這些都是因為有你,謝謝你。』劉江渺這麼說着,肖果果笑了笑。
『不,這是我該做的,畢竟我佔用了你的身體。』肖果果也很是不好意思,這都幾年了,還是不見任何離開的端倪。
『姐姐不要如此說,你是我劉家的恩人,也是哥哥的恩人,還調理好我的身體,讓我的壽元延長。這樣的情分,我一輩子都會記得。』
劉江渺自然知道若是沒有肖果果,她活不過百歲。可是現在,因為肖果果的調養,便是活個二三百歲,估計也不成問題的。
不僅是她,便是劉父劉母也因為肖果果的膳食調理,如今竟然看起來越來越年輕了,這些她都記在心中。
「果果,吃飯了。」池玄這麼喊着,肖果果點點頭。
早在三年前他們就從劉父和劉母的住處搬了出來,在旁邊的房子住下了。肖果果和池玄修煉,住在一起畢竟不太方便。而自從搬出來之後,這池玄就再次開始下廚,每日給肖果果變換着花樣的吃。
「肖姑娘快點,少爺做了許多的好吃的。」高路的聲音傳來,顯然這是餓了。
高路這幾年進步不小,如今已經結丹,而在池玄的支持下,高路也為自己找到了靈獸。可是即便如此,高路還是每天都在池玄身邊陪伴,只認這一個少爺。好似他也明白高家是不會找少爺回去了,因此死心塌地的跟着池玄,不再說什麼回高家的話。
「少爺,夜狼昨晚來了,跟我遞了消息。」高路一邊吃飯,一邊將手中的本子遞了過去,這是夜狼給他們傳遞消息的。
自從肖果果和池玄幾乎滅了東城周邊的妖獸開始,這夜狼就越發的下定了抱大腿的決心,這樣的老大說什麼都得跟着啊!
夜狼甘心為他們辦事,肖果果和池玄自然也沒有拒絕,這也是個人才,正好他們少了打探消息的人,這件事情就讓他辦了。這些年,夜狼做的也十分的不錯。
「西城?」池玄說着打開了盒子,裏面是一個小小的蠟丸,將這蠟丸給碾碎了,才能看到消息。
「西城那邊好似不太安穩啊,秀水宗分校那邊下來一個高級長老,讓分校眾人十分的忙碌。」
池玄這麼說着,肖果果的勺子微微停頓了一下,那是高齊軒的老家,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肖家有關係。
「高家有什麼動靜嗎?」肖果果問着,池玄沉默了片刻。
「高家準備了許多東西,好似是為了討好這位長老的。看高家如此,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池玄不想理會西城的事情,只要不鬧的太過分不打擾他們的生活就無所謂了。
然而,他們不想理會,有人卻不是這麼算了的。過了半個月的時間,突然有人不請自來,敲了池玄的房門。
「有人在嗎?」
大門被敲打的晃動了兩下,可見來人是有修為的,而就在這個時候,正好孫師兄和陸師弟過來找肖果果,看到了這一幕。
「你誰啊!把你的爪子,抬起來!」陸師弟這麼說着,那人愣了,看着面前兩人,都是築基修為。
「兩位道友,我來這裏是找人的。」男子這麼回答,身後還跟着好幾個護衛。
「找人?找人也不能這麼拍人家的大門啊!拍壞了你賠啊!」孫師兄這麼說着,門被打開了,高路走了出來。
「兩位道友來了。」高路給孫師兄和陸師弟打了招呼,他們也算是患難的交情。
「高路,老大在嗎?我們明日想出城打獵,問問老大去不去的?」那陸師弟這麼問着,高路看了他一眼。
「進去吧,劉姑娘在裏面。」高路這麼說完了,讓孫師兄和陸師弟進去了,然後當着一群人的面,將門哐當一聲關上了。
眾人:「……」他們是被高路拒之門外了吧?
「高路,好你個不識抬舉的東西啊,我親自上門你竟然敢將我拒之門外!你也不怕高家知道了,責罰於你!」
男子這麼喊着,就看到周邊有人探頭出來看他,那眼神好似在說,從來沒見過這麼能作死的傢伙。
這男子並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吧?這裏可是多少年來東城最安靜,最安全,最沒人敢招惹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