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以上種種,鍾圖已經完全可以確認自己此時所身處的世界的真容——不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古代世界,也並非是真正的歷史時空,而是發展過程及人物都和他在現實世界那邊收集的資料中,有着極其多重合,甚至根本就是一樣的那個國產動畫——秦時明月的真實世界。
只是時間點貌似比較早,並非是正統秦時明月一開始的秦王掃六合,天下大一統,開始收天下之兵以造金人,發百郡之力以鑄長城時的那個時間,而是其姐妹篇,天行九歌開始的時間點。
此時的故事主角乃是韓非,那個寫有《韓非子》的法家集大成者,後世的歷史名人!
不過此時這還只是個人名,韓非尚未成子,依舊只是一名在某個小圈子裏略有些薄名的韓國公子。
是的,韓非是公子,而且是最正統的那一波公子。韓安王之後,韓國正統的繼承人之一。
至於在歷史上他行幾,有什麼兄妹,有多少兄弟姐妹鍾圖是不清楚,但在天行九歌這個世界裏,他是韓王第九子,所以也經常被人稱為九公子。有一個妹妹,叫紅蓮,也就是未來跟在衛莊身邊,艷示媚行的那個紅蓮,秦時明月時期的著名角色之一。
除此之外,整個故事戲份最重的人就是此時尚還沒冒頭,不知道躲在哪裏的鬼谷門徒衛莊。他和韓非、張良以及紫蘭軒的主人紫女共同創建了即使在秦時時期,也很叫人頭疼的殺手組織——流沙。
然而這個組織的本意卻並非是為了金錢而殺人,而是為改變韓國的環境,將韓國從頹廢、衰落中重新拯救出來,好抗過越來越強勢的秦國威脅。
只是很顯然,結果非常不盡如人意。韓國依舊被滅了,韓非也死了,致使整個流沙組織徹底從幕後掉落深淵,成為了一個只要有錢,就有高手為其賣命的殺手組織。
哪怕,身為頭領的衛莊還一直沒忘了給秦國找事,想要恢復故韓況景。
……
琴聲幽幽,一曲終了。
「好曲,好曲。雖然琴聲悠然,無激昂之音,亦無誘人之樂,但卻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神安心樂之感。單就這琴之一道,你之所揍,乃是我自出世以來所聽得最為動人之曲。給,賞你的。」鍾圖緩緩地睜開眼睛,眼神中滿是讚嘆的稱讚道。
然後也不等弄玉行禮答謝,就將一顆沒有任何特色的銀亮金屬圓球拋給了對方。
弄玉詫異接過,不明白手裏的銀球是什麼東西。
「難道,只是一顆鐵球?」
不得不說,就歷史時間而言,韓國是這個時期對鐵器最為有認知的國家!且已經開始在一定程度上琢磨着如何使用鐵器了。就冶金工藝而言,可稱諸國之最。
然而可惜,碰上了個爛王,再加上時局,沒等發揚光大就直接湮滅在歷史長河之中。否則真正的鐵器普及很可能會出現在戰國時代,而非是漢朝。
鍾圖並沒有解釋那東西是什麼,而是突然扭頭沖身邊的小緣再次吩咐道「去,把你們紫蘭軒的老闆叫來。」
「這……」
「客人是有什麼事嗎?」相比起僵住的小緣,一旁的小梅立刻反應過來詢問道。
「你能做主?」鍾圖挑眉,拿着眼斜睨着後者反問道。
「……」
「既然不能做主,就去給我把你們的老闆叫過來。」
見此,小緣和小梅無奈,只得答應一聲,由其中一人起身離開了房間。
「你繼續彈。」鍾圖重新把目光落到弄玉身上,吩咐道。
「是。」弄玉答應一聲,將手裏的金屬球放到一邊,再次素手輕撥,隨意而自然的彈揍起來。
鍾圖伸手環中剩下的婢女小梅的腰肢,在後者的伺候下飲用起了杯中的酒水。
emmmmm……
「真特麼難喝。」
比鍾圖以前曾偶然喝過的米酒的味道還要蛋疼,略酸不說,還有點澀,只有餘味比較醇厚,有點回味悠長的意思。
但在一結合酸澀之感,登時品質下降無數層次,論為雜品。
不過這也是沒什麼辦法的事情。畢竟受這個時代和人民見聞所致,這個時代的人根本不懂的蒸餾提純工藝,一切酒水全都是以古法釀造,酒色酒香自然比不得後世那種各種加工出來的高純度酒水。
但卻也並非一無事處,起碼後遺症非常小,不會像後世大多數酒水那般,一宿醉就上頭,一上頭就難受,各種不想活。
鍾圖有些受不了這種酒味,手指在酒杯上方輕輕一搓,一些肉眼難見的仿佛灰塵雜質一樣的東西就飄落進了酒杯里,酒水微微變色,從原本微黃轉向清白,點點濃郁的酒香不受控制的從杯中飄了出來。
納米機器戲法——分子調製。從分子層面改變酒水中的分子存在比例,從而改變酒水的品質和味道。
而後鍾圖再次端起酒杯,送到嘴邊飲用了起來。
這一回,終於找回了喝酒的口感。
儘管他本人其實並不喜歡……
好在,也只是用來裝裝樣子而已,為了唬人,這不,旁邊的小梅就面色大變,臉上流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是什麼手段?」
只是還未等她出言詢問,包廂的房門就再一次的被打了開。
小緣的身影隨之出現,而後一名身穿黑底紫襟束身長裙的紫發美女身影就隨之出現在了鍾圖的眼前。衣裙腰肢的位置非常大膽的開放出來,露出柔軟的水蛇女腰,腰側紋有紫色的繪紋,配合臉上的美裝給人以一種高貴中透着神秘,美麗中透着妖冶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的為其吸引。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鍾圖意料中的紫女。
「客人,這就是我們老闆。」小緣開口介紹道。
同時,鍾圖身邊的小梅退到一邊,不讓自己打擾鍾圖和紫女的對話。
「沒想到這紫蘭軒中還有你這樣的女子存在,難怪這紫蘭軒中的女人各個都那麼風情萬種,原來是從你這個老闆身上學來的啊。不知小姐怎麼稱呼?」鍾圖把玩着手裏的青銅酒樽,目光滿含打量的欣賞着面前依立的紫女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