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名為一號的冷艷女子並非人類,而是一個披着仿真皮膚的機械人!
和鍾圖現在隨身穿着的,從外界完全看不出來痕跡的綜合性納米防護衣一樣,都是來自么么數據庫中,某位同位個體錄入的數據資料。類型類似終結者,不過並非是t-800或t-1000那種,而是兩者的結合體,姑且可以稱做t-900的型號。
通體採用鈦合金金屬骨架,內置一可控級氫元子電池,單位作戰時間可持續30年。
然而就這,還是因為更高深的能量壓縮技術無法實現的原因,否則運行時間將會更長,百年之內都不用擔心它會有停機的問題。
數據線端和外部保護皮膚全部採用納米合成材料,擁有自由變色功能,因此除去正常的防護修復功能外,還擁有光學迷彩效果,能夠在需要的時候進行隱身。
內置獨立作戰程序,低級智能ai,可以在鍾圖不在時,根據基本規則進行獨立戰鬥和反應判斷。
主武器系統是一款可內藏式的等離子收束炮,也就是電磁炮。附掛載武器為小型追蹤導彈。彈心為納米機器,可在爆炸瞬間釋放出三個基數單位的大量納米機械,對目標進行從本質層次的破壞和毀滅。
精通近戰格鬥、電子入侵、駕駛,以及***戰術……
是的,你沒看錯,就是***戰術,而且還不是那種單純的只有表麵皮的***,而是更深層次的,可以那啥的技術,讓當初瀏覽它數據信息的鐘圖也嚇了一跳,很是懷疑,當初收集這款型號機械人的那位同位個體是不是有別的某種想法……
說起來還真得挺叫人心動的呢。正好適合他這類逃亡中,不好和女性進行深入接觸及情感溝通的人士。
不過鍾圖終究是沒有嘗試,畢竟他身邊又不是沒人,如果真要想的話,他完全可以把那位沒節操,很容易馴服的女研究員找來,來一次不用付出感情的深入交流。
想來對方會很願意配合。
「已經完成了基礎骨架的建造與納米材料的積累,接下來只要將兩邊結合,並輸入最後的底層程序就可以製造完畢。」女研究員安娜回答道。
「大概還要多少時間?」
「一個小時。」
……
「泰蕾莎。」靜默一片的房間中,千鳥要突然對身旁的泰蕾莎喊道。
「恩?」泰蕾莎睜開眼睛,轉頭看向了她。
「你知道的吧,那個傢伙抓我們的原因。」千鳥要也跟着轉過頭,直視着泰蕾莎寶石般的眼睛,詢問道。
「恩。」泰蕾莎微微點頭,沒有否認。
「為什麼。」千鳥要追問道。
「因為我們是耳語者。」泰蕾莎看了看千鳥要,又望了眼旁邊似是閉目養神的一號,停頓一下,開口說道。
既然在場的不是知情者就是相關人員,那她也沒必要再遵守什麼保密條例,故做神秘的不去解釋。
「耳語者?」千鳥要一楞,不清楚這又是什麼。
「小要,在平時的時候,你有沒有過突然間,耳邊忽然聽到陌生的呢喃的時候?」泰蕾莎微微上下挪動腦袋,正色問道。
「呃……我不知道。我沒有印象,或者忘記了。」千鳥要愕然,努力回想了一下,最後滿是無力的垂頭無奈道。
跟着一頓,又疑惑道「不過,這跟耳語者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所謂的耳語者就是能夠聽到那種奇怪的呢喃聲人?這也太奇怪了吧?幻聽而已,至於弄得這麼神秘,甚至是被人盯上嗎?」
「如果只是普通的幻聽自然不會被盯上。但,如果聽到的是先進的科學技術的資料與數據呢?」泰蕾莎神色不變,依舊嚴肅十足的反問道。
「這……可能嗎?幻聽怎麼可能會聽到這些。」千鳥要乾笑一聲,也不知道是因為泰蕾莎的樣子感到不自在,還是心底對泰蕾莎的話感到了動搖,遲疑道。
「然而這卻是事實。」泰蕾莎肯定道「耳語者們會在成長的過程中逐漸聽到類似的呢喃聲。那聲音不僅可以促進耳語者們的智能迅速發育與提升,更可以引導出遠遠超越現代科技的『不存在技術』,也就是黑科技。你之前所見的as,ecs光學迷彩技術就是這些黑科技演化出來的成果。現在你明白鍾圖和其他人為什麼要抓我們了吧。」
「為了從我們這裏獲取到那些黑科技嗎……」千鳥要驚愕道。
「恩。」
「這……會不會搞錯了?我明明沒有聽到過那種聲音,也沒掌握到什麼黑科技,並不是他們需要的耳語者啊!!」千鳥要不敢相信,最後努力的掙扎道。
「不,小要,你是的,關於這點我非常能夠肯定。」泰蕾莎微微搖頭,打破她的幻想道。
「為什麼?」千鳥要不爽的反問。
「因為我也是耳語者。」
「你也是!?」
直到這時,千鳥要才想起來,對方和自己一樣,是被那個叫鍾圖強抓回來的人質,並且在陳述過程中的用詞一直是『我們』而非是單獨的『我』。
「而且我還擁有一個特殊能力,那就是通過接觸的方式來判斷對方是不是耳語者。」泰蕾莎點點頭,然後重新正視着千鳥要陳述道「而我這次之所以會轉學到陣代高中,就是為了能夠和你親自見上一面,來確認你的狀況,好方便我們制訂接下來對你的保護方案。」
「我們,保護?」千鳥要神色再變,抓住核心重複道。
「小要,現在重新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泰蕾莎·泰斯塔羅莎,是隸屬於極機密組織秘銀的工作人員,軍銜:上校。相良宗介士官是我的同事,也是奉命前來島國這邊保護你的一線人員。保護像你這樣的耳語者是我們秘銀一直執行的使命。」
「連相良宗介也是……」一頓,千鳥要腦海中又浮現出了相良宗介的身影,以及他曾不止一次對自己說過的話「我是來保護你的。」
「原來他說的都是真的。」
不過更多的則是一股說不上來的情緒,有些壓抑,有些鬱悶,很是不開心。
「原來他那麼做只是因為任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