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問了!」
她聽到自己兒媳婦事後吃避*藥,不悅的緊皺眉頭,隨後便舒展開來,說道。
話落,她看也不看劉恆,轉身走向樓梯,朝着客廳走去。
「真是奇怪!」
劉恆疑惑的撓撓頭,隨後便不再想老媽剛才的怪異舉動,跟在她身後走下樓梯。
「媽!」
袁欣走下樓梯後,朝老太太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由使老人家臉上出現失望。
剛剛她的舉動,就是兩人約好的暗號。
點頭就是說虐待李冰若的事情,沒有多大。
搖頭就是說,她短時間沒有懷孕的徵兆。
「老婆,你跟我來一下。」
跟在她身後走下的劉恆,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李冰若,語氣中略帶激動,說道。
幾天沒有見到她了,必須要好好瘋狂發泄一下。
這幾天,真的要把他給憋壞了。
「哦!」
正跟老太太聊天的李冰若,聽到自己老公溫柔的話,嬌軀不由一震。
但想到有長輩在場,不情願的應了一聲,站起身跟在他屁股後面,朝着樓上走去。
「恆兒,給奶奶安排一下,我要在你這裏住個把月。」
見到劉恆的身影,即將消失在樓梯轉角,一直都當透明人的老太太,衝着他的背影喊道。
聞言,劉恆一個趔趄,差點與地面來個狗吃屎。
這是準備監視他嗎?
「好的!」
他轉過頭,沖笑眯眯的老太太點點頭,臉上強擠出笑容,說道。
看着兩人消失在樓梯的盡頭,兩人開始了竊竊私語。
老太太做出悲天憫人狀:「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他們居然大白天就要做那種事。」
袁欣臉上帶着淡笑:「媽,這不是您希望的嗎?恆兒這是想讓您早點抱重孫子呢。」
老太太轉悲為喜:「嗯嗯嗯,我老劉家一直都是一脈相傳,真希望這小子多弄點出來。」
袁欣滿臉無語:「媽,您當冰兒是豬啊!還多弄些出來,您這思想沒誰!」
「親家公已經頒佈超生政令,他孫女如果多生,這就是在打他的臉。」
老太太不悅的說道:「哼,多生又如何?我劉家有的是錢,接收點罰款那都不是事。」
袁欣笑噴:「媽,您能不能這麼逗?如果他們將孩子弄出去,誰帶?」
老太太眉開眼笑:「我帶啊!誰讓生出來的是我重孫子呢。」
袁欣滿頭黑線,只感覺一隻烏鴉在頭頂掠過。
……
臥室。
李冰若剛剛走進房間,一道雄偉壯、帶有濃烈荷爾蒙的身影,撲了過來,將她抵在身後的牆壁上。
就在她準備反抗時,劉恆霸道的吻接踵而至。
眼前可惡的傢伙,品嘗要紅唇還不滿足,舌頭霸道撬開貝齒,直接跟她來了個香艷的**。
見到她臉色憋的通紅,劉恆無奈放開她誘人的紅唇,大手拍了拍她的小屁屁,說道:
「笨女人,怎麼還沒學會換氣!」
「老婆,想我沒有?」
隨後,他話風一轉,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挑逗般的問道。
「沒有!」
聞言,李冰若連忙搖了搖頭,回答。
如果不是你那幾個手下,她才不會回來,讓你欺負呢。
「你很不誠實。」
劉恆操控念力撕碎她全身西裝,抱起只剩下罩罩與小內內的她,大步走向床的方向。
門發出「砰」一聲巨響,就這樣關閉了。
「奶奶和媽還是樓下呢,你不能這樣做,更何況我們還有合同。」
被扔到床上的李冰若,驚恐看着已經只剩下**的劉恆,箍着胸前的兩座高山,連忙在床頭櫃翻出合同,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親愛的老婆,麻煩你看清楚合同上的條款,月事期和懷孕期我不碰你外,每天都可以做,你月事前幾天就過了,我隨時可以跟你嘿嘿嘿。」
劉恆見到這傻妞拿出合同,不由哈哈一笑,嘲笑道。
真是被她的天真給打敗了。
自己擬定的合同,其中有漏洞都不知道,真的沒誰了。
「你你你,你無恥。」
這時,李冰若才想起,眼前的臭男人,前幾天怎麼不接自己回家,今天卻讓保鏢強行帶自己回家,原來是打這個主意。
她真是蠢到家了,啊啊啊啊啊!
李冰若已經抓狂了。
感情她一直都處在被算計的過程當中。
「對了,媽剛剛跟我說,下個月你必須懷上孩子,不然將你打入冷宮,讓你天天當下人服侍我,比如用嘴。」
劉恆直接拿着袁欣的名頭,在這裏恐嚇臉色僵硬,還未回過神來的李冰若。
自己已經處在了半步六階,不早點讓她懷孕,那麼就真要斷子絕孫了。
「媽不可能說這樣的話。」
對於劉恆的話,她只是給了個白眼,說道。
這麼露骨、不帶掩飾的話,她可不相信是袁欣說出來的。
「媽確實沒那麼說,只是讓我必須在下個月,要你懷上孩子。」
「可想到下月你要是懷不上孩子,我就要受到懲罰,所以我就準備受到的懲罰,返還到你身上。」
「我還沒有差試過,讓女人用嘴服侍呢,更何況是我最親愛的老婆。」
劉恆臉上出現猥瑣至極的笑容,不停看向那誘人小嘴,說道。
活了兩世,他只嘗過一個女人,就是李冰若。
而眼前的女人太保守,所以啊!必須給她下套。
「這,我們還是離婚吧!」
不用劉恆描述,她腦海中已經勾勒出一副場景,正是自己用嘴給他那個的畫面,渾身不由打了個冷顫,說道。
她可不敢保證,自己能在一月內懷孕,所以才提出剛剛那個方案。
「不行!」
劉恆聽到自己老婆要離婚,眼中閃過肅殺,隨後便隱沒,強勢的說道。
「離婚」這兩字,永遠不會出現在,他的人生字典當中。
「從我們發生關係那天起,你就是我的私有財產,你沒有選擇的權利,只有享受的權利。」
為了打消這女人心中的小九九,劉恒生硬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話落,利用念力震碎她身上的貼身衣物,與自己的**,不給她反應的時間,就這樣撲了過去。
很快,臥室里傳出一陣陣悅耳,與**碰撞的聲音,匯聚成了一首交響曲。